邓艾x钟会(原作背景邓艾被囚if,钟会强迫邓艾反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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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光从地牢的转角处慢慢飘过来,映亮了牢房内的景象。邓艾被绑在牢房内的柱子上,他一朝为俘,往日相见时几乎从不离身的盔甲被尽数除去,只剩下单薄贴身衣物,寥寥布料外裸露出大片黝黑肌肤。粗糙麻绳龟甲一样系过男人腰腹,将一身饱涨肌rou勒得像是要随时撑破绳索。来人站在牢门之外,目光落在绳结上,那里是男人的小腹,隐约可以透过布料看见浓密的阴毛,一根蛰伏状态也称得上可观的阳物正靠着一边大腿,将腿根处的裤管顶起来鼓囊的一团。他察觉到了灯光,却仍然闭着眼箕坐在牢房中,过人的身高与巨大的骨架让他看起来像只小憩的棕熊,睁眼就可以把任何猎物撕碎。 钟会将手中的灯盏放在了牢房内的壁灯架上,出声道:“邓艾大人。”年轻人的声音,配合上世家子说话时特有的抑扬顿挫的语调,轻易就让人觉得充满了胜利者的骄矜与高高在上。 他打开牢门,走进后,又重新落锁,从俯视对方所看到的景象中得到了快感,话语里就自然而然地因此显得讥笑与挑衅,他问邓艾:“难道您不睁开眼看看将您囚禁于此的人吗?” 邓艾睁开眼的动作很迟缓,他的视野因为长久的闭目而有些模糊,片刻后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这位年轻将领的表情跟他记忆中一样,面上总是有着一股像是在对谁生气一样的神色,此刻他低头俯视自己,这种赌气的表情便因为他处于绝对的上风而逐渐消去了,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兴味。 钟会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由上至下地一寸寸扫过他的肌肤。 邓艾被绑在柱子后面的双手握紧成拳又张开,反复几次,尝试是否有挣脱的可能性。钟会的目光让他觉得很不自在,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他开口反问道:“钟会大人此刻不去享用您的战利品吗?” 钟会重复了一遍他的问话,说:“是的,我应该来享用我的战利品。”他抬手脱下自己的衣物,低声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邓艾沉默地注视着他,看着青年抬手去脱那件描着金边的锦蓝斗篷,金属搭扣被解开时发出清晰的咔哒声响,被青年随意从肩上拽下,因为他的动作而扬起的光滑布料从邓艾的面上拂过,他的视野里被铺天盖地的蓝占满了一瞬,又很快随着金属和布料一起沉沉坠地的声音而重新看见了钟会。 他的心重重跳了一下。 这年少就已经战功赫赫的将领,新晋的蜀地的主人,现在单膝跪在了他面前。钟会伸出手摸了一下邓艾的胸膛,几乎是他摸到那颗深色的乳粒的同时,就感受到手下的肌rou因为用力而绷紧。钟会用手指快速地拨弄了一下这颗乳粒,看着它在乳晕的中间变得涨大,和未曾被触碰过的另外一边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邓艾大人?”钟会逼近他,却因为是跪坐在地上,挺直的腰臀与上半身仍然要比坐在那里的邓艾稍矮一些。只能仰面看向邓艾。如此一来。青年瘦削的双肩,在武将中虽然俊秀却显得单薄的身材,都在此刻像是主动倚靠在了邓艾的胸膛之上。他们越是靠近,体型与肤色的差距就越是明显,即使是并不柔弱的贵公子,在遇见身高体壮的黝黑农夫之时,也会被衬得纤秀且易碎。 而钟会看上去像是对这种事实一无所知,他的神色仍然得意且轻佻,那只手顺着邓艾腹肌间的分界缓缓向下划去,在即将碰到男人的裤腰时,终于逼得邓艾开了口:“钟会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钟会侧过首,那双棕黑色的眼瞳从青年的眼中转动到眼尾,飞出来的目光被鞭稍一般的眉尾轻轻一杨,挑衅地抽打在邓艾的脸颊上。他说:“邓艾大人儿子都有了,难道看不出来我是要与你行周公之礼?” 邓艾的脸色因为沉凝显得更黑了。 他不善言语,沉默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这不是你我应做的事。” 钟会的神色一变,不快道:“邓艾大人难道以为自己现在还有拒绝的权利?”他抬起下颚,从紧扣到脖颈的领口开始,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将这件冕服脱下丢到一边,紧接着解开腰间的盔甲,只剩下皮裤与长靴穿在身上。 牢门外的昏黄灯光从木栏的间隙中透进来,和成排的阴影一起落在青年的背上,映照出肩背处因为躬身而隆起的蝴蝶骨,和皮肤下一节节弯下的清晰的脊骨轮廓,脊柱的凹陷一直没入他的裤腰之中,皮裤的贴身布料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紧绷。他的腰弯得愈深,臀rou的轮廓也就越明显,裤腰处露出了一小部分与脊柱相连的股沟。最终,他俯下身去,含住了邓艾的鸡吧。 这是一根称不上漂亮的东西,尺寸可观,但是气味并不好闻。钟会皱着眉头张开嘴,含住他的顶端,男人排泄处的尿sao气味与汗味就一起冲进他的鼻腔,他尝到腥涩的咸味,感受到guitou迅速在自己的口腔里充血、涨大,而他还在尝试将这根东西含得更深。他喉咙里因为不适应异物地入侵而反射性地收缩,使他发出含糊的闷哼声。他的牙齿因为生涩磕到了这根jiba的柱身上,舌头被压在口腔底部动弹不得,涎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被他乱动的舌尖涂满了guitou与柱身的底部,却还是满溢出去,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滑去,在青年线条精致的下颚处拉出长长一条银丝。 他第一次就吞得太深,眼睛里开始因为逞强的举动出现泪水,喉咙收缩到想要干呕的程度,令他不得不慢慢向后退,吐出这根对他来说太长太大的jiba。 他每向后退一点,钟会都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阳物更多离开温热的口腔,暴露在干燥的空气里。他腰腹处的肌rou因此绷紧到酸痛,克制自己现在就干进那张小嘴的欲望,只要他一动,身上束缚住他的麻绳就更深地勒进他的rou里,摩擦得发疼。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并没有在钟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时移开自己的目光,他看见一切,知道青年握惯了俊秀笔管的手指是怎样从裤子里掏出那根黑紫的阳物,又是怎样低头,张开嘴试探性地将它含进去。 他在最开始看上去有些害怕,因此显得青涩,却因为不管不顾地吞咽而变成了天生的放荡。 钟会吐出这根yinjing,就看见上面被自己的涎水涂了一层晶亮水光,他握着它,像是握着一根带rou的骨头,柔中带韧,还是半勃起的状态。而在他未曾脱下的裤装里,那张不应该存在的牝户和后面的谷道一起轻微抽搐着,前面像女人一样的花xue已经在缓慢地吐出水来,打湿了两腿间的那一小片布料。他的yinjing同样进入了半勃的状态,却因为摩擦在紧身的布料上而变得越来越硬,令他觉得有些难熬。 “你硬了。”钟会说出这句话,就看见那根抬头在半空中的yinjing对他点了点头,又变硬了一点。他双腿都跪在地上,大腿和臀部抬起,当着邓艾的目光将自己的手伸入了裤腰之中,皮裤的布料让他的动作有些困难,却也因此每一个动作都可以清晰看见布料上的凸起,手掌握住将裤裆处顶起一个鼓包的yinjing,手指圈住了它,在被限制的情况下小幅度地活动着,在邓艾的面前自渎。与此同时,他再一次弯下了腰,含住了邓艾已经因为看见这一幕涨得发疼的jiba。 青年的手指在裆部的动作因为他的弯腰而被挡住,邓艾只能从他还在活动的手臂来判断他动作的激烈程度。钟会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只含住自己能含住的部分做着吞吐,于是剩下更长的部分被留在空气之中,和他口腔内的湿软紧致形成鲜明对比,让邓艾浑身的血液都在朝脐下三寸涌去。 比起rou体上的快感,钟会在给他含jiba这件事显然更能让男人激动。武将良好的听力让他能清晰听见钟会在做这些时舌尖舔舐guitou发出的细微水声,他偶尔会吸吮那根jiba,像是狗啃骨头一样迷恋这根阳物。 邓艾的身上几乎要被麻绳勒出血,可他还在问钟会:“钟会大人,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钟会的不耐显而易见,他用牙齿咬了guitou上的精孔一下,疼痛刺激得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再次一阵跳动,钟会立刻吐它,却没有来得及起身,睫毛上鼻梁上都被射了jingye,他的嘴唇没有来得及完全闭合,刚刚因为含住过大的yinjing而变得红润的嘴唇上就也挂上了粘稠精水,顺着他的面容向下滑去。他一时睁不开眼睛,咒骂到:“邓艾,你怎么这么没用?我允许你射了吗?” 他没有听见邓艾的回答,却听见了绳索被瞬间绷断的声音,钟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抬手抹去脸上jingye,睁开眼,立刻想要逃走!却已经太晚了。 邓艾带着血痕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腕,向自己的方向猛然一拽,钟会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双手撑住地面,被牢房里的粗糙土地磨出数道擦伤。他的手指屈起,却无处着力,修剪干净的指甲里刮下泥土,在土地上留下几道抓痕。 “你!”钟会趴在地上扭头向后看去,他此刻又急又气,脸上一阵潮红,残存的jingye还在那张俊秀的面容上,此刻张口厉喝,却让人看见他口腔内的殷红舌尖上,也被射上了一点jingye。 邓艾的手掌握住了钟会裸露的细腰,黝黑手指与粗大骨节掐住这一身白嫩皮rou,立刻就留下了几个鲜明的红色指印。他用体重压制住还想要挣扎的钟会,青年的整个身体就都被覆盖在他的身下,只露出一只挣扎着伸出来的手臂,从背后拽住邓艾头发,想要拉开他。这只手用力时也肌rou贲起,显现出漂亮精瘦的肌腱轮廓,可和男人的宽阔肩背和粗壮手臂比起来,这挣扎显得如此无用。邓艾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钟会的裤子里,他摸到了青年还处在勃起状态的yinjing,并不怎么用力地一握,原本还在用力挣扎的钟会就痛得闷哼了一声。他手上卸了力气,松开拽邓艾头发的手,转为了搭在邓艾的肩上,做出推拒的姿势,手臂却打着颤使不上力气。 邓艾的手摸到了更下面的地方,在尺寸平常的yinjing之下,他摸到了一张并不平常的小嘴。糙砺指腹轻松分开了那两瓣软如棉絮的yinchun,碰到了里面已经被yin水泡得湿淋淋一片的阴蒂与花xue。他拨弄了一下阴蒂,又用手指戳弄了一下下面的花xue入口,原本还张牙舞爪的青年就已经闷哼出声,在他身下蜷成一团,大腿内侧的肌rou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臂。 他连敬称都顾不得再用,咬牙切齿地叫邓艾的名字:“邓艾!” 邓艾沉默,手指却向花xue内送入了一个指节,那些未曾被人造访过的软rou生涩而热情地裹住他的手指,被一碰就溢出湿滑水液,却紧得两个指节就是极限。 钟会的脸颊上潮红更重,用命令的语气不快地对邓艾说:“你放开我!” 邓艾抽出手指,捏住了那颗已经探出头来的阴蒂。钟会的腰一瞬间就软了,因为被邓艾掐住才仍然悬在空中,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他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又很快咬住嘴唇,尾音变成了鼻腔中传出的闷哼声。他觉得好热,完全从身体内部传出来的热,好像身体内满溢着一汪温热的水,灌注进他的四肢,他就连指尖都酥了。这汪水还在从他身下的花xue内向外吐,他能感觉到那张小口随着阴蒂别拨弄紧张地翕张着,像饿着的小儿咂嘴时一样发出轻微的吐水声。 他没有自己碰过这里。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很快就小去了一次。他的后背因为高潮而拱起,光裸的肌肤和邓艾的胸膛相贴合。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肌rou同样因为用力而绷紧,上面有着湿津津的汗意,散发出热量,分不清他们二人之间是谁现在更热一点。 邓艾抽出了手。他的手掌上都是湿淋淋的水光。这只手掐住了钟会的下颚。食指和中指塞进他的口中夹住口腔内的软舌。于是钟会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他的口中被这两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被迫张着嘴,甚至可以看见口腔深处的喉口。 钟会唔唔出声,说不出话,他用力想要合拢下颚咬住邓艾手指,却被掐得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涎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出来,留下一道扰人的粘腻水痕。 邓艾的手解开了钟会的腰带,他抽出腰带,将其随意丢在一边,金属扣子坠地的声音在钟会心上重重一响,他察觉自己的裤子在被向下拽,又重新挣扎起来。他挣扎间臀部也在邓艾的腰间蹭过,那根已经重新立起的硬邦邦的jiba就这样插进了他双腿之间的缝隙里,顶在他的小腹上。邓艾用自己的重量压住他,拿过一旁腰带将钟会的双手绑在背后,钟会失去支撑点,脸颊抵在地上,白皙皮肤上被蹭上道道黑灰,变得更加狼狈。他的腰臀却仍然翘起,被邓艾迅速脱下了他的裤子,再挣扎,晃动的勃起yinjing和那个本来应该只长在女人身上的花唇都两一览无余。他只能侧过身,努力想将双腿并拢,却还是被强硬的力道拽着脚腕被迫打开。 邓艾将他重新翻过身,只手握着他的腰把他摆成翘着腰臀的姿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jiba去蹭那张还在流水的花唇,蹭得钟会大腿内侧都是湿淋淋一片。每次guitou蹭过花唇,却不进去,撞到充血的阴蒂上,钟会浑身就是一颤,再往前,男人的jiba又和他小小的yinnang碰在一起,剐蹭过他同样勃起的yinjing。他的腰越来越软,完全使不上力气,花xue在奇异地发痒,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他看过那些讲阴阳交合的话本,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在发sao,可让他开口求邓艾赶快cao进来,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他越是羞耻,就越是愤怒,如潮的快感却让他吐不出任何一句完整字句。 邓艾的jiba也已经硬得发疼,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紫黑色的粗大yinjing在青年并拢的雪白双腿中一进一出,柔软臀rou被他的腰腹撞得发出啪啪声响,臀瓣发红,软rou随之晃动。 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找到那张小嘴,从三角形的guitou开始,撬开软rou,一点点把尺寸全然不相合的yinjing向rouxue里塞去。花xue四周粉红色的软rou被撑到极致,隐隐泛白,才终于将jiba吃到了一半。钟会觉得饱涨,他努力抬起腰,让自己能够低头想后面看去。他看见邓艾同样跪在他的身后,双腿叉开,大腿上的腱子rou看上去比他的腿要粗半寸有余,那根粗大yinjing已经有一半都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剩下一半还露在外面,yinjing的颜色极深,像是木头上生了青筋和血rou,硬得可怕。他喉结活动,咽下一口津液,说不清是因为恐惧其实难熬的饱涨感,无力摇了摇头,含糊说道:“不行……进不去的……” 邓艾开口说了挣脱绳索后的第一句话,他说:“可以的。”男人伏在了钟会身上,同样夹杂着喘息的低沉声音就响在钟会耳畔,听得他小腹抽搐了一下,甬道的深处又涌出水来。他没有来得及再做反应,就感到那根进入到一半的东西开始在他的身体内冲撞起来。他开始听见清晰的水声,和rou体拍击的声音,guitou的棱角在体内刮过那些敏感的软rou,每冲撞一次都像是在将他重新打开,而他只能抽搐着流水。 他喉咙里溢出哭音,被cao了两下就感觉那根jiba在xue道里cao得越来越深,膝盖爬行着想要向前逃开,又被拽回去cao得更深。邓艾握住了他在刚刚被插入时变得半软的yinjing,像给武器抛光时一样用掌心和五指快速地撸动这根没出息的东西,很快就感到它在自己掌心里重新变硬。钟会几乎快要到跪不住的地步,大腿在打颤,腰软得像泡软了的浮木,被邓艾用另一只手捞着,才没有彻底塌下去。他浑身都在发热,呼吸烫得惊人,仿佛他是一块被臼捣的年糕,越cao就越软越熟。他浑身最敏感的地位都被身后的男人掌控,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己被一根jiba征服。他想起自己之前是怎样接受尊敬与朝贺,而在仅仅半个时辰之后,就在肮脏的牢房里被一个阶下囚,被另一个男人cao得不停流水,他的xuerou就无可抑制地因为羞耻绞得更紧。 然后被更用力地cao开, 钟会再一次低头看去,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不停地被顶出凸起,正是男人guitou的形状。那只黝黑的大手还在快速且毫不留情地撸动他颜色尚浅的阳物,粉红色的guitou从男人黑色的五指和掌心圈住的孔洞里探出又隐没。这肮脏的低贱的肤色,布满厚茧的粗糙指腹与掌心,一切都提醒着钟会他与邓艾之间出身的差距。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察觉自己的放荡。 “唔!”他亲眼看着男人用指甲刮过自己guitou上的精孔,被感官与视觉共同刺激到了高潮,闷哼着开始射精,可是那根插在他体内的jiba还在因为高潮而反复绞紧的xuerou里越干越深,抽动间yin水都被拍击成白沫,顺着钟会的大腿内侧不停地向下流。快感在钟会的体内越积越高,他开始还只是呻吟,到后面就被cao成了哭叫声,尾音打着颤,张开的嘴唇里和他的下半身一样在流水。他的yinjing还在坏了一样喷射jingye,精囊后面的rouxue被cao一下就令yinjing抽搐着吐出一口jingye,白灼的液体射到他的小腹上,又被男人的大手抹开。 “不……不要了!别cao我了,邓艾……哈啊——” 邓艾听见了钟会断断续续地求饶声,他不说话,闷头继续反复cao开越来越紧的xuerou,不自觉地将这个洞和女人相比较,觉得钟会的xue更yin荡更好草。这种rou贴着rou的紧密结合,不停蠕动着裹紧那根jiba的rou壁,深入到像是要顶到zigong的cao弄,临近高潮带来的发麻一样的快意,他们在此刻比其他任何一刻比世上任何其他人都更亲密。 他抬起了钟会的下颚,强迫他扭过头来,亲吻上那张嘴唇,将舌头塞进对方的嘴里,去勾缠他的舌尖。钟会被亲得喘不过气,鼻腔里却还是被cao得不停发出闷哼声,他整个人都被cao得向前挪,一边的乳rou被反复揪起又松开,rutou又肿又痛,四周的乳rou被留下指印的地方火辣辣得疼,让他觉得自己在邓艾的身下是个女人。可在这疼痛之中,又总是有隐隐约约的快意,更让他因为自己的yin荡感到害怕。 邓艾的yinjing已经尽根没入花xue之中,他抵住花xue甬道的尽头,每次只抽出很小的一部分,快速地抖动臀部,最后cao了数百下,精关一松,在钟会的体内开始射精,jingye射在还在抽搐的rou壁上,又流向更深处。钟会被放开,他的舌尖还吐在外面,顶端上被拉出了一根银丝,双眸失神。邓艾松开他,慢慢抽出自己的阳物,钟会侧着身子瘫倒在了地上,双手仍然被束缚在身后,腰上和胸前布满青紫掐痕,双腿还紧紧闭在一起,小腹因为被射满而鼓起。在他的身后,那一处被cao开的花xue还没有完全合拢,从里面流出与透明yin水混合在一起的白浊jingye,在脏污地面上,在发红的雪白臀rou旁边积了厚厚一汪。 牢房内一时只剩下剧烈地喘息声,钟会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在轻微地抽搐,好一会儿眼神才慢慢聚焦,回过神。他躺倒在地上,看见的第一个东西是牢门处他亲自扣上的锁链。他想起自己刚刚被cao得狼狈,只想逃出这里,而锁却是他亲自锁上! 他胸膛起伏说不出话,邓艾在他身后蹲下,给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伸手擦拭了一下他眼角,钟会才意识到自己流了泪,却不知是气的还是被cao哭的。 他听见邓艾对他说:“钟会大人,行事还是稳重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