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探险家邓艾x埃及猫钟会,双性,0强制1,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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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的大脑里空白一片,他像是陷在guntang的沙地里,被闷在衣服里的皮肤热出了一层细汗,裸露在外的部分却相对地觉得凉爽。随着他对身体的知觉逐渐恢复,徒步从最近的补给站穿越过沙漠的记忆也复苏在他的脑海。在记忆的最后,巨大的金字塔从被高温炙烤得扭曲的空气中浮现,他被蛊惑一样走进这瑰丽雄伟的建筑,火焰在古铜色的灯座里一丛接着一丛亮起,手持长矛的卫士分列在光辉之下,他们高昂着头,但邓艾从他们中间走过时,那些连接在人身上的猎犬的头颅好像也一同向他看来。 他一直走到道路的尽头,在末端的王座上看见了一只佩戴着法老的王冠的猫,那双被深蓝色的彩绘颜料描画的眼睛,只是看了他一眼,邓艾再次醒来时就已经躺在这里。 这双眼睛现在仍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邓艾抬头就可以看见,一只皮毛是银色的猫,变成人形坐在他的身上,屁股后面的猫尾扫到哪里,一点冰凉火焰就落在他的衣物上,他的裤子像烟灰一样被这只尾巴扫开,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同消失在空气里。两瓣rourou圆圆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勃起的yinjing就塞在这只非人生物的臀沟里,guitou的顶端甚至能碰到毛茸茸的尾巴根部。那双涂抹着深蓝色颜料的眼睛冷淡地看着他,头顶有两只相同毛色的猫耳,隐约可以看见耳朵内侧淡粉色的皮rou,和底部一丛绒绒的猫毛。 邓艾的目光从那两只不时会抖动的猫耳上移开,向下看去。他不知道怎样称呼这位非人生物,神灵?猫咪?还是青年?他看见了这只猫隆起的胸部,小小的两团乳rou,rutou上也被涂上了金粉。亮闪闪的两粒淡粉色rutou,饱涨成圆乎乎的形状,像两粒丛林深处可以产生幻觉的果子,颜色诱人又瑰丽,坠在乳rou的顶端水滴一样抖动。胸部的下面是收窄的腰部,小腹前就可以看见随着主人起身又落下而被不停甩动的一根猫yinjing,rou粉色的guitou里流出的前精里已经可以看见掺杂的乳白色jingye,甩动时落在了涂抹在金粉的皮肤上,从在发亮的小麦色皮肤上向下流去。 他的yinjing从没有这么硬过,像一根被烤热的棍子一样塞进猫rourou的屁股里。这热也传递到钟会的身上,他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大腿分开到一个勉强的程度,才能跨坐在这只似乎有些过于健壮的人类身上,那两条充满饱涨肌rou的黝黑大腿让他觉得很新鲜,用猫rou垫按来按去。他遵循着本能坐在那根yinjing上,用自己的臀rou上下蹭动,弯腰从自己双腿间的缝隙去看被他蹭得都是透明yin水的巨大yinjing。这根yinjing和他自己的那一根尺寸差异是如此明显,就像是长矛和细木棍的差距,这种对比并不令神灵觉得自卑,只令他变得更兴奋,股间闭合的两片大yinchun里沁出一股粘哒哒的yin水。 探险员邓艾最后的发现——金字塔里有一只发情了的冷淡小猫。 遗憾的是这个发现大概率没有机会被传回探险队。邓艾对于神灵的身份也有一些隐约的猜测,在他走进金字塔的路上,那些经历了上千年风霜的墙壁上仍然残留着一些清晰可见的象形文字。邓艾没有办法完全解读出这些文字原本的意义,但是从前的研究令他能够辨认出其中被反复提及的那个词语。用东方的音节念出来,这两个字是钟会。 为什么钟会的名字会出现在这里? 真奇怪,他好像认识这只猫一样。可能在某个不知名的时空里,他们之间结下过仇恨,以至于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再次相遇,已经变成神灵的猫还要将他留下折辱。 可是邓艾的大脑很快没有办法再去思考更多的事情。钟会似乎是觉得这根被他夹在臀瓣之间的那跟用来交配的yinjing已经变得足够大、足够硬、足够粗壮,停止了自己上下蹭动的动作。他的腰像所有猫科动物那样柔软且有力道,俯下身的时候腰可以压得很低,屁股看起来就翘得格外高,他换了个位置,趴在了邓艾的大腿上,用rou垫去拍这根对他来说其实还有些陌生的人类jiba,看着这根东西像逗猫棒一样被他弄得东倒西歪。rou垫中那一点短短的猫毛不停剐蹭过邓艾的yinjing,令邓艾浑身都燥热难安。 钟会伸出舌头时,邓艾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条舌头上的倒刺。钟会似乎也有意使他看清这一点,像一位猎人展示自己得意的匕首那样自得。他吐出舌尖的动作很慢,盯着邓艾看了两秒,才低头要去舔那快要挨到他嘴唇的怒涨yinjing。这一脸冷淡的神灵皮肤是被阳光久照过的深深小麦色,舌头却粉得发嫩,从淡色的嘴唇里吐出来时,真的像一只要来舔人的深色小猫。 或许他本来也是小猫,可惜人类总是会被外表迷惑,看见了猫耳和猫尾巴,也还是因为人类的躯干和面容而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同类,会因为同类给自己koujiao而感到色情。 被猫舔是什么感觉? 其实那些可以刮rou的倒刺并不是很痛,触感却还是粗糙,舔过yinjing时邓艾能感受到那小小一块软rou上遍布的颗粒。钟会做这件事做得很专心,舌头动起来,热情得像猫舔弄一根带rou的生骨,邓艾的jiba也确实硬得像里面多长出了一根骨头。那些舔弄时发出的轻微水声,随着快感和疼痛一起从耳廓钻入邓艾的大脑。他发出低喘声,被猫爪抓烂的衣物下面腹肌绷紧,深深腹股沟的两边是块垒分明的肌rou。他的大臂和小臂上的肌rou一块接着一块地隆起,皮肤下涌动的力量却无处着落。即使如此,他的五指还是做出抓握的动作,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抒发这种火焰一样炙烤他的快感。 他因为欲望而觉得难受,眼睛却没法从那只正在舔他的jiba的小猫身上挪开。欲望越是鞭打他,邓艾就越是因此感到快感。钟会用rou垫扶住这根被他脸颊蹭得歪向一边的巨大yinjing,眼睛满意地眯起,在此刻觉得男人的jiba和祭祀他的图腾一样可亲。他舌头弹动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尖去刺激邓艾guitou上的精孔。快感像电又像水,从小腹里汹涌向邓艾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这个老实的男人抬头就可以看见金字塔高高的穹顶,火焰映照出沙石上描绘着的过往人们祭拜神灵的壁画,那上面有无数双用白色颜料描绘出的眼睛,此刻好像都在盯着他,注视着他和他们祭拜的神灵的yin行。他身上流淌下热汗,布满汗渍的皮肤和身下的粗糙沙粒磨得生痛,这一点轻微的疼痛缰绳般勒住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提醒他他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又是在和怎样一种生物做这种原本应该只存在于夫妻之间的情事。 过于真实的感受使邓艾没有办法把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当成一场普通的艳遇。他也没有办法觉得恐怖,只是像古代那些在梦中误入仙人洞府的书生一样,因为亵神带来的背德感,和某种足以使人失去理智的yin荡氛围,jiba变得比以前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更硬。钟会含住了他的guitou,他能看见的就只剩下那两瓣高高翘起的翘臀,又rou又圆,却因为窄小的骨盆和细细的腰部刚好相配,扭动时会一起甩动后面高高翘起的银白尾巴。那条尾巴就长在臀rou中间,从脊椎的尾端延伸出来,毛茸茸的,扭动时会扫过低伏的背部,浅色的猫毛和赤裸肩背的深色肤色对比起来格外得色情。男人总是喜欢用jibacao服任何他们从前没cao过的对象,使他们总是对异域美人和妖鬼神仙情有独钟,这种额外的色情显然同时包含了两样。 邓艾感受到自己的guitou被含进去一个湿热的地方,猫口腔里尖尖的犬齿还会刮过他柱身上的青筋,带来比舌头更鲜明的疼痛。这显然是属于猎食者的牙齿,尖锐锋利,能够大张开的下颚赋予了他过人的咬合力,可以轻易从他的猎物身上撕咬下任何一个部位的皮rou。可是现在这张嘴却只是用来为一名雄性人类做深喉koujiao,喉咙深处的软rou收缩着,挤压着这根尺寸有些过于巨大的jiba被含进口腔里的部分。 钟会听见邓爱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声,意识到了自己猎物的激动,不由俯身将guitou含得更深。他的喉咙细窄,guitou突入进去后会在外部的咽喉处顶出一个凸起,随着他向后退开又消失。他用猫爪子去玩弄柱身底端的两个囊袋,这两颗沉甸甸的、圆圆的rou球被猫放在爪子上,用收起爪尖的rou垫推来推去。他每次给邓艾做深喉已经吞到了很深的地方,可是露在外面的柱身却总是还有大概三分之一。钟会的嘴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舌尖尝到的都是yinjing的上汗渍和流出的前精混合的腥味,还有属于雄性的、只有发情时的母猫才能闻出来的sao味。他做这种动作出乎意料的熟练、有技巧,相比起来反而是邓艾对快感显得生疏。可能是因为从前没有人愿意给他做这种事。在钟会用自己的尖牙咬住guitou的下端,舌尖伸进guitou顶端的精孔里,将这里撑开舔弄的时候,邓艾的眼前有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快感炸开在他的脑海里,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坚持多久就射出了第一次精水。 钟会将这些白浊的jingye舔得干干净净才直起身,含在口里的jingye被他直接咽了下去,一点也没有剩下。他抬起头,看见邓艾刚刚射完精的yinjing变得软了,蔫头耷脑地垂在两只rou垫的中央。哪怕是刚刚吃完jingye,钟会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他的尾巴从屁股后面绕过来,灵活地将这根软趴趴的yinjing环住,一用力就将yinjing扶起,比rou垫更灵活地开始飞快地上下taonong。尾巴上全都是yingying的短毛,taonong时比rou垫还要更能刺激yinjing,痒、痛、爽纠缠在一起,和那些短毛一样扎进邓艾的rou里。那条银白色的尾巴taonong到顶端时,只露出一个rou色的guitou,像是一个毛圈,taonong到底下时,又露出深色的柱身,猫毛还会碰到底端刚刚射过精的囊袋,邓艾的一颗心也随着那颗尾巴上上下下。 猫骑在他的身上用尾巴玩弄他的jiba,使他变得像一个超大号的猫玩具。 刚射完的邓艾比刚刚从容了很多,甚至有闲心去想这样也不错,至少被猫玩弄也很有快感。 钟会换了个姿势,一屁股坐到了还在放空的男人脸上,他的屁股上都是rou,猫的骨架子又轻,坐下来时并不疼。邓艾的眼前一片黑暗,面颊上压着的都是软rou,又重又软,紧紧贴在他的脸上,鼻梁刚好嵌进了股沟里,嘴唇的上方就是随着分开双腿露出一条细缝的饱满阴阜。他看不见,是用舌头舔到的,这个位置刚好直接就可以舔到rouxue入口,舌尖甚至能刺进一小段的rouxue,尝到的都是yin水,没什么味道,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邓艾觉得有一股很淡的腥甜气味。 ……真见鬼,谁能想到他有一天会被一只猫骑在屁股下面舔对方的逼?世界上最末流的冒险小说也不会这样写,而邓艾甚至没办法动一动双手去捏一捏那两瓣rou屁股。他只能听见猫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叫春声,鼻子被晃动的软rou不停挤压,舌头上沾得yin水越来越多。重见天日的时候,邓艾甚至有一点怅然若失。 钟会很快发现刚射完的yinjing没法很快地重新勃起,他盯住这根不听话的roubang,深棕色的瞳孔里泛起了一阵紫光,不知名的符号快速地从他得虹膜中闪过。邓艾耳朵里听见了细碎的声响,仿佛是含糊的咒语,这些似乎含着魔力的声音像是一道热水注入他的血管,流淌过跳动的心脏迸发到他的全身,最后又一股脑涌向他的下腹。原本半软不硬的yinjing飞快地挺立起来,重新变得胀痛,guitou在一涨一涨地发疼,囊袋收缩,柱身里像是被重新灌满了精水,面迫不及待地想要喷射。他看见钟会的眉毛扬了一下,又重新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只有红红的脸颊显示着这只猫化的神灵也在被情欲困扰。 情欲像蛇一样缠绕上他们彼此的身体,并且将二人越绞越紧。邓艾浑身上下可以掌控的地方好像只剩下一根jiba,其余地方虽然还保留着触觉,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束缚在原地,像是祭品被放上了供桌,只能任由神灵享用。猫猫的rou垫是没有办法做出精细动作的,介于人类和猫咪之间的少年也没有办法准确地分开自己的yinchun,他只能大叉开自己的双腿,使中间的那一条rou缝微微裂开一个缝隙,像是一个饱涨的小麦馒头上被人用红糖画出来一张小嘴,软rou中间咧开一个软软的口子,里面滴下透明的yin水。注视着一切的邓艾脑袋里感到一种轻飘的快乐,浑身的皮肤却是绷紧的,高涨的性欲使他的目光盯着那个悬空在他jiba上方的xiaoxue,凶狠得就像饿狼盯着生rou,当他注视着少年就这样大张着双腿,将屁股一点一点地沉下去,被撑开的rouxue软软地含进去他的jiba,邓艾的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津液,却只觉得更干咳。 湿热的软rou在进入的一瞬间缠裹上进入的guitou。钟会让自己的上半身趴伏在邓艾的胸膛上,脸颊贴着男人壮硕的胸肌,伸出舌头去舔弄男人乳rou顶端的两粒rutou。他rou感的小屁股摇晃着一上一下地taonong着邓艾的yinjing,xuerou深处涌出大量的yin水。可这些yin水全部被将yindao塞得满满当当的yinjing堵在里面,一动小腹深处就在咕叽咕叽地响。他taonongjiba的动作还是很快,坐下时rourou的大腿和屁股一同撞在邓艾的大腿上,软rou一撞就是一晃。猫舌头将邓艾的胸膛舔得湿漉漉的,舌头的主人看着这个男人在欲望下全身用力却无处抒发,那些力气都被堵在了那根塞在他xiaoxue里的jiba里,把钟会的xiaoxue捅得又湿又热。 猫的喉咙里发出觉得舒服的呼噜声,他原本taonong邓艾yinjing的动作就很快,但随着欲望的加深和快感的增加,他摇动自己那个rourou的屁股的动作还能变得越来越快,一同被摇动的还有他毛茸茸的尾巴。钟会几乎是在把邓艾当马一样骑,他的腰又细又韧,比起来邓艾的腰比他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还要粗。这种鲜明的体型上的对比总是很难不令人怀疑——这只猫猫神的年龄是否还够不到神灵成年的标准,那他推倒一位正值壮年的成年男性,用自己yin荡又稚嫩的rouxue吃下对方的jiba,身上最软的一张小嘴里含进男人身上最坚硬的一个部件,这种行为也就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点洛丽塔的暧昧色彩,让邓艾错觉他是可以掌控的。可是事实是他不能,钟会的腰扭动时xue道里的软rou还会一嘬一嘬地含那根被包裹在rou里的jiba,爽得邓艾腰眼发麻。 可能是这根又硬又大的jiba将钟会伺候得还不错,猫灵活地尾巴拂过了邓艾的腰部。邓艾感受到腰腹以下一直束缚他的力量一松,立刻就开始向上挺动腰部。男人的腰腹上有着比钟会要夸张得多了的腹肌,长久压抑后一瞬间爆发出的力量也比钟会自己taonong时要更强,guitou恶狠狠地冲进了xuerou深处,撞到了之前从没有到过的地方,宫颈的入口处。这里仿佛是另一张小嘴,嘬住guitou顶端轻轻一颤,邓艾和钟会都停顿了一瞬,浑身发麻。钟会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让人疑心他的小腹里被男人种下一颗硕大的种子,要在他的zigong里生根发芽,从他的血rou中破土而出。钟会的嗓子里溢出了一声哭叫,声音发颤,又湿又软,母猫叫春的声音跟这一声呻吟也差不多。他不得不用手扶着邓艾的腹肌,稳住自己被顶动得不停晃动的身体。他的另一只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几乎每次那根yinjing都会隔着皮肤顶在他的掌心,又很快随着抽动的动作向后隐没,这种像要被cao坏一样的脆弱感给予了他自己被这根jibacao服的错觉,让快感和他发烫的掌心之间也只隔了薄薄一层皮肤,在每次被cao弄时晃荡着要满溢出他的小腹。 那根yinjing现在不受钟会的控制,每回guitou戳到的地方也不一样,cao透了母猫用来交配的yindao里的每一个角落,所有隐秘的褶皱都被撑开,里面的yin水从被cao软的xuerou里不停地流向xue口。他们的交合处狼藉一片,湿答答的yinjing每捣弄一次,xuerou入口处的yin液都被捣成更多的白沫,粘附在被撞得发肿的小yinchun上,中间只探出了一颗肿胀的小阴蒂。原本就像馒头一样的大yinchun好像变得更肿了,又软又湿。无毛的阴阜使他们的交合处毫无遮掩,任何一个人来到这里都能看见这yin荡的一幕。钟会的奶子很小,却很柔软,他被男人的腰腹撞得向上抛起时,小小的奶子也一同向上甩,落下时顶端的奶头也一晃。他的身体表现得越是yin荡,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冷淡,好像那两充血的rutou不是长在他身上一样。作为公猫性征的小yinjing完全没有用处、,只是在女xue被cao得流水时,负责一甩一甩地射出jingye。邓艾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射精的,当他把自己的jiba塞进钟会的女xue,这只猫是公是母好像也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是它的xiaoxue又软又好cao,让人想把jiba一直放在他的xiaoxue里,直到把这只小母猫cao到怀孕。 高潮中却还在不断被cao开的xuerou让钟会的喉咙里再次溢出了含糊的呻吟,这些细碎的呻吟里有一点被压抑的泣音,也被rou体拍击的声响隐去,邓艾能看见的就只有神灵那双被黑色眼线和蓝色眼影描绘得在发亮的猫眼,他俯首凝视自己,瞳孔在令人失神的快感中放大,没有感情得像两颗漂亮的半透明珠子。这样美丽又傲慢的生物现在被一根普通人类的jibacao得浑身颤抖,xuerou一波接着一波地颤抖,yin水像泉眼一样源源不断地从xuerou深处涌出来。邓艾双拳紧握,性交的快感不分雌雄地将他们淹没,他同样也濒临射精的边缘,只是他越是cao弄神灵的saoxue,就越是想将快感延长得更久。他预感自己射精后也不会得到休息的时间,不如趁现在jiba硬多cao一会。 快感像一根药杵一样捣弄那些已经湿软的xuerou,将这个yin贱的rouxue捣得乱七八糟。 guitou一直在顶撞xuerou深处的宫口,渐渐竟然撞出了一条小缝,原本闭合的软rou中央像是陷落进去一团棉絮。骑在邓艾身上的母猫呻吟声变得尖锐,又很快因为不曾停下的cao弄叫不出声,变成剧烈的喘息。他的小腹深处又酸又痛,却每被撞一下就浑身酥麻,这种快感之下那一点轻微的痛苦也像是浇在蛋糕上的巧克力碎,他吃下去只会更快乐。这根jiba在钟会的体内入得越来越深,性交的快感比魔法还令猫沉迷,,让他根本没有毅力把自己的sao逼和这根roubang分开。都是令他快乐的东西,roubang跟逗猫棒又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呢?或许只在于这根粗大的东西可以被吃进他的xiaoxue里,还会自己动。 快乐麻痹了他的警惕,也或许神灵并不介意为了一场性交而付出受孕的代价,那根在他体内勃勃跳动的roubang在一次冲刺后撬开了他的zigong,塞进这个未受孕状态下只有小小一团的地方。钟会浑身绷紧,尾巴上的毛炸开,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收拢不及的舌尖就向下滴落了涎水,他喘息着,鼻腔里也闷哼出声,抓在邓艾胸膛上而rou垫爪子都露了出来,挠得那件仅剩的探险装上都是抓痕。他的xiaoxue里软rou疯狂绞紧,zigong还是被一下接着一下地撞着,临近射精边缘的yinjing动得很快,竖起的猫耳里都是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跳声,血液涌动的声音在此刻被不停放大,让他疑心那其实是jiba撞在自己zigong内的rou壁上的声音。这种错觉令他紧张又敏感,被塞着jiba合不拢的rouxue已经敏感到了不能再敏感的地步,只是把jiba放进里面就开始产生源源不断的快乐。 邓艾被xue道内无处不在的软rou吸得头皮发麻,没有办法再忍耐,最后冲刺了数十下,抵在那个小小的zigong里射出了jingye。他自从跟着探险队来到埃及后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哪怕刚刚才射过一次,这一次的射精量也还是很可观。jingye的温度要比小猫被cao热的zigong内壁的温度稍稍低一点,钟会却还是觉得烫,那些液体一点碰撞也被他敏感的rou壁无限放大,guitou每跳动着射出一股jingye,他就颤一下,两腿直打哆嗦,暗自想为什么人类射精的过程也这么漫长。他不知道自己的尾巴垂下来后在邓艾的腿上扫来扫去,扫得邓艾也在浑身发痒。 钟会舔了下嘴唇。 他抬起自己的屁股,慢慢把那根yinjing从xiaoxue里拔了出来,一同被放出来的还有少量的精水和透明的yin液,淅淅沥沥地从暂时合不拢的xiaoxue里落下来,浇在半软的yinjing上。更多的jingye被闭合的宫口锁在了他的zigong里,使他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微微隆起。钟会迅速地从高潮后的眩晕里冷静下来,骤然空出来的xiaoxue却在发痒,他用双腿并拢,脚一直伸到邓艾的双肩上,恶劣地用猫爪去踩邓艾的下颚,rou垫按在邓艾的脖子上,锋利爪尖可以碰到邓艾的喉咙。 那根yinjing被他夹在大腿的软rou里,紧紧贴着自己的阴阜,大yinchun被分开,还在充血状态下的阴蒂蹭过jiba时,rou贴着rou摩擦的快感舒缓了花xue里的空虚。钟会的大腿并拢后的深度足以包裹住那根yinjing的大部分,只剩下一小段紫黑色的茎身和还残留着两滴jingye的guitou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被猫用毛茸茸的rou垫拍打。 钟会用花蒂蹭了几下进入休憩状态的yinjing,用自己xue里流出来的yin水浇灌这只垂头丧气的蘑菇。阴蒂蹭到guitou的快感让他的大腿在打颤,腰部发软,他用guitou沾着自己的yin水,把那些湿乎乎的液体涂满了自己的股沟。花xue后还没有被造访过的后xuexue口开始翕张着想要吞进去什么东西。但是钟会把自己的尾巴放在重新勃起的yinjing旁边比了比,显然这根yinjing要比他的尾巴还要粗,钟会不确认自己的后xue能不能一次吞进这么大的jiba。贪心的小猫舔了下嘴唇,那张英俊的面容上眼睫低垂,注视着jiba的目光凝重得像是在思考玛雅预言。 他最后还是坐在了那根jiba上方,用自己的后xue对准了guitou的顶端,慢慢向下坐去。在吃进去整个guitou后,他解开了对邓艾的全部束缚。 邓艾并没有第一时间动弹,让钟会有些不满,他用rou垫拍了拍邓艾的大腿。邓艾会意屈起双腿,两条分开的健硕大腿在钟会的背后舒适地像他专属靠背,他满意地爱抚男人黝黑大腿上的健硕肌rou。邓艾的肤色比他人形的肤色还要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比他粗壮,自然界雌性总是更喜欢有力量的雄性。当钟会摸着这些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的健硕肌rou,知道这条大腿在奔跑跳跃时可以怎样轻易地绞死敌人的脖颈,这种致命的危险性令他更加满意这次的交配对象。钟会完全坐了下去,将那根看上去与他尺寸完全不符的大鸡吧吃得尽根没入他的屁股里,里面尚且干燥的温热软rou紧紧贴在yinjing的柱身和guitou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饱涨痛感。他的小腹上再次出现了被guitou顶起的凸起。 钟会不甚在意地甩了甩尾巴,他摇晃着腰,让那根yinjing在体内转着圈地碾开软rou,去触碰藏在xuerou里的敏感点。很快,原本就处在发情期里的后xue开始出水,这个原本并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开始诚实地向身体的每个角落传递快感。粉色的rou垫踩在邓艾的胸膛上,伸出的爪尖又从男人胸肌中间慢慢滑到了他的腹股沟,陷入那些蔓延至囊袋上方的乌黑阴毛。他踩在这里,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表情看了一眼邓艾,像是在问一只人类怎么能有毛毛。他吃jiba吃得越深,被cao开的xuerou也就越多,藏在xuerou中的敏感点每次被碾过都会带来快感。钟会骑在这根jiba上,踩着邓艾就像在踩他的玩具,他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手臂撑在身后,腰肢和屁股一起用力,一晃一晃地将这根jiba含在后xue的软rou里吸吮。 邓艾还是保持着仰躺的姿势,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见钟会小腹上被他的yinjing顶起的凸起,还有青年单薄的胸膛上隆起的两团稚嫩乳rou,晃动时顶端充血的rutou非常惹眼。但他没法起身,钟会的脚掌踩在他的胸膛上,或者该说是猫的rou垫踩在他的身上,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他浑身脱力一样没法动弹,好像所有剩下的力气都在魔法的作用下涌入了他的生殖器官,使那根用来交配的jiba硬得像一根铁棍。他苦中作乐地想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猫踩,觉得此刻自己的jiba变成了神灵的王座,他像是一把情趣凳子,什么神会在自己的宫殿里坐上一把会长出jibacao他的椅子? 出水的xueroutaonongyinjing时会发出清晰的咕叽声响,但不属于人类种族的猫咪显然并不会因此感到羞耻,在场者中唯一会因此感到羞耻的只有邓艾本人。但羞耻总是带来更多的快感,那些软rou紧紧吸允着他的yinjing,邓艾怀疑对于一只发情的母猫来说,一根带着温度的jiba比木天蓼更有吸引力,不然那些挤压着yinjing的xuerou不会表现得如此热情而yin贱。可他也没法去认为自己在这场性交中更强势,他握住邓艾翘起的那只小腿脚腕,不敢去动踩在他身上的那只猫脚,被猫踩也觉得快乐。钟会没有用魔法使自己的体重变轻,交叠着腿坐在邓艾的身上时,每坐下一次臀rou都会结结实实地坐在邓艾的大腿上,那个触感……反正邓艾很快乐。 当邓艾抓住钟会的小腿,那条taonong过他的yinjing的灵活的尾巴随之绕了过来,在邓艾的手腕上轻轻一扫,就不再在意他。钟会的双臂环抱在胸前,他的下颚微微抬起,黑色眼线下的眼睛向下俯视,轻易就将高傲两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钟会从邓艾的手掌中抽出自己脚腕,踩在了他的掌心,又没有用力气地一踹,邓艾就开始像被拧动发条的胡桃士兵一样自己动,向上挺动他的腰部。xuerou被yinjing反复捅开,囊袋拍在屁股上,像是恨不得将这两颗东西也挤进已经被cao得湿热的后xue之中,淋漓的水渍遍布在yinjing每次从xuerou中抽出的柱身上,和随便捅一捅就敏感得要高潮的女xue不同,这个洞像是怎么被cao都不会坏,却越来越软,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套在jiba上像是最合适的rou套子,不停地向这根巨大roubang讨好谄媚。 邓艾的额头上有着细密汗水,背后粗糙的沙粒也被他完全忽略不计,挺动的腰腹后面被撞得发红,这一点痛也只是让他更兴奋,除了caoxue什么都不再想。巨大的快感积在他的腰窝里,即使只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他也没法在射精前停下。钟会和他一同沉没进欲望之中,翘起的猫尾巴直观地体现出神灵的满意,打着颤的尾巴尖和他的喘息声一样发软。二人相接触的肌肤都在发热,像是共处在同一团烧灼他们的火焰之中,神灵的嗓音不会因为太多次的叫春嗓音嘶哑,小腹里却会因为塞进太多的jingye而觉得饱涨。 zigong里装满的jingye让无人抚慰的花xue里也都是yin水,钟会呻吟着,用尾巴去taonong自己的小yinjing,原本就因为后xue中的刺激而充血勃起的猫yinjing被猫毛搔过,轻易地就让钟会哭叫着达到了顶点。邓艾上半身火燎一样弹起,双手握住钟会的腰,快速地举起又放下,用那个rourou的屁股taonong自己同样濒临高潮的jiba,绞紧的xuerou里每次抽出都困难无比,甚至会带出一小截外翻的xuerou。他的腹肌绷紧到酸痛的地步,rou体的拍击声密集得听不见间隔,硕大的guitou在yinjing每次抽出时都卡在xuerou内,下一秒又恨恨冲撞进正在高潮中的软rou,挤出一大滩yin水。他最后冲刺了多少下,钟会的大腿内侧就打着颤软倒了多少次,全靠被邓艾提着,继续套在这根jiba上。他的猫爪威胁地按在邓艾的胸膛上,伸出的利爪已经按进了邓艾胸口处的皮肤,却因为快感而没有按得更深。他的脸上还是维持着冷淡的表情,仍然在射精的yinjing和流水的两个rouxue却没法骗人。 直到邓艾在钟会后面而xiaoxue里也射满了这只小猫一肚子,一人一猫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喘息。jiba被从rouxue里拔出来时,被堵在里面的jingye也一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浇在邓艾的大腿上。 邓艾和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对视了一眼,恍惚意识到,这一切仍然未结束。 发情期的母猫为了确保受孕,并不会只和一只公猫交配,而在这间金字塔里,显然只有邓艾一只雄性。 …… 邓艾在冒险队的营地中醒来时,沙漠里特有的高温从被卷起的帐帘外涌进来,烘烤得他不停地在流汗,他拧开矿泉水瓶,将放得发热的饮用水灌下干咳的喉咙,觉得一切都恍然若梦。 或许真的是梦,他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而在梦里他一件衣服也没有剩下,和人类的廉耻一起被猫爪撕得粉碎。他说不出是什么感受的放下水瓶,一名中年男人显然也很难再为了一场春梦怅然若失。可就在他看向帐外的时候,那里出现了一只肚子圆滚滚的黄底白花的小猫,优雅地蹲坐在帐外有几十度的沙漠地面上冷淡地看着他。 ……一只怀孕的小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