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白㈡

    可那样，他就背负了一条罪名了，他还不是觉醒者，普通人类杀死觉醒者是可以处死的，因为觉醒者是要应对外围区的异兽的，即便他是个待觉醒者，免得了一死，免不了指点，他还想光明正大的去问韩信，为什么要说了不做，不做也行，为什么自己凑过来的，又无声的离开。

    他还不能背上罪名，但不能亲手解决，那让她自己“意外”死了也行。

    无意识行动也是有一点规律的，更别说他还照顾这么多年，可以说记得格外的清楚。

    吃完晚饭，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并没有给她吃每天必吃的药品，加快她发作的时间，把卧室门关好，洗漱好自己就上床睡觉。

    看着地上躺着的身影，血迹已经氧化发黑了，门外也出现了管理局的声音，下一秒推开门就会看到他无措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如果他有表情的话。

    毕竟也是知道他情况的，管理局的人还安慰了他一下，就把女人的后事给解决好了，完全不需要他亲自去cao持他并不喜欢的人的后事。

    终于摆脱了，李白感觉格外的轻松，但又感觉格外的怅惘，他就一个人了，他以后该做什么？等能力觉醒了，他肯定会去管理局的，然后开始进行任务，然后呢？他并不清楚，这是注定的，这是这个时代注定的发展，他是觉醒者，他要做任务保护人类，在特定的情况下，他要服从生育计划，为人类的繁衍，文明延续做出贡献，这是他父母经历的，也是他模糊不清的未来。

    可除了这个，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该做什么，他几乎是从有记忆开始，就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那个女人，他唯一带着自己想法的就是想去问韩信，问完了，就没然后了，他不觉得会有什么然后。

    走在校园里面，正是中午，学生们都成群结队的走在一起聊着天，被觉醒者保护着许久了，他们并不需要担心这里会不会被异兽攻进来，看起来朝气蓬勃的，而作为同龄人的自己，却好像行将就木一般，完全没有任何生机。

    “诶，那个韩信不在了！”

    “死了？！”

    “什么啊，他觉醒能力了，被拉着走了，以后啊，学校可就再也不用躲着走了。”

    “挺好啊，以后他就只去外围区，根本没机会遇见了，哈哈哈！”

    看着他们笑的那叫一个开朗，原来是去管理局了啊，好歹是知道了位置，只是明明嬴政都有时间过来的，为什么他连过来的时间都没有，那，等他觉醒了能力，就去找他问个清楚。

    第一次进行任务并不简单，不过好在其他维护者护着点他，也就是灰头土脸的罢了，没有受伤挺好的，就是还不知道自己的副作用是什么，不明显的都是要慢慢总结出来的。

    一年的时候足够发生什么，管理局允许觉醒者在未有任务期间外出了，他也总结了自己的副作用，没有人靠近他，是慢慢来的，导致他后来的任务只能远远的跟着，靠近只会让那些觉醒者受副作用影响排斥他，李白也觉醒能力来到了管理局，只是人看起来更奇怪了。

    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消瘦了不少，韩信反倒有些畏手畏脚的，毕竟他的副作用摆在这里，李白依旧是唯一那个能跟他的，小声的打了声招呼：“李白，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在被带到这里，李白就直接拒绝了带领参观，一直问着韩信的位置，大有一副要个解释的样子，只是真当看见这个人，看到他脸上带着的伤疤，李白又不知该如何问出来，觉醒本就是随机时间觉醒的，他不可能控制得了，而且那时候不允许外出，他们又没有联系，告诉不了也很正常的。

    两个人相顾无言，他们毕竟一年都不曾有过联系，现在也变了不少，说不上话也是正常的。

    但唯一啊，唯一靠近他的，韩信真心不想撒开，但之后还是会受影响的，之后还是会面临这个问题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一开始就不靠近，不产生交集。

    “你刚来吗？我带你转转吧。”

    “你当初说的话怎么算。”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着对方，韩信愣了一下，没太明白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他还是很讲信用的：“如果你还需要我的话，我自然是愿意的，但你不需要我，那就不算了。”

    “行，走吧，带我转转吧。”李白点了点头，还行吧这个回答。

    嬴政看着走过来的人，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问着：“李白，你们两个，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有吗？”李白不解的问着，当初的事还是没有麻烦嬴政，他听白起转述的了，嬴政的副作用就是身体脆弱，甚至变成了之前并没有的凝血障碍体质，而且不使用能力之后还是会受一定影响的，如果让他来，万一不小心受个伤，他就是罪过了，他还是不想自己认识的，不反感的受伤。

    “有吧。”嬴政也说不上来具体的感觉，就是那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你怎么又走那么快？”白起看着前面的身影，急忙追了过来说着，伸手拉住他的手，“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待着，其他的有我，别受伤了。”

    “啊，对。”嬴政无奈的应着。

    “你们两个才怪吧。”李白皱着眉，把嬴政的问题抛了回去，他跟韩信无非就是没什么话能说的，反倒他们两个，当众手拉手，周身的气质也怪怪的。

    “我……”嬴政拉长声音，用余光注意着白起的反应，看着他紧张又提前失落下来的样子，才悠悠的把后面的补上，“男朋友。”

    “啊？”李白第一次接触这方面，整个人直接懵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两个，“这个，会受伤……吧？你，我之前，听说你不是身体？”

    “无事发生。”嬴政摆了摆手说着，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担心过，但事实证明，跟在他身边许久的白起会把事情做好的。

    “哦。”虽然还是不太懂。

    “我们回去吧。”白起轻声说着，许是想要掩盖自己欣喜的心情，但即便放轻削弱了，但还是能听出来他声音里面的开心。

    “走吧，下次见。”嬴政应了一声，跟李白说再见。

    “拜拜。”

    “你怎么不说话？”李白有些疑惑的问着，他们应该熟悉的啊，都是觉醒者的，怎么这么不熟悉，难不成任务没有碰面过？

    “没怎么遇见过。”韩信摇了摇头解释着，“他在白起的帮助下，已经成为了管理局第三个领导人了，领导人不会参与任务，更多的是谋划未来，所以也就刚开始见过几次，后面就是听说了。”

    李白点了点头，随后问着：“你的副作用是什么？我好像没有找到自己的副作用，这个要怎么找？”

    “我的……慢慢被排挤，只要在一定范围内，就会影响其他觉醒者的想法，让他们排挤我，刚开始并不会这样，后面会越来越严重。”韩信解释了一下说着，“副作用一开始没明显，就需要花时间去总结了。”

    “哦……那我也会了？”李白点了点头，花时间总结倒是没啥，只是韩信这个副作用，没有例外吗？“副作用有没有意外？”

    “没有。”韩信摇了摇头，“管理局不是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副作用没有例外的存在，对所有都一样。”

    “……”

    李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吧，这一年他应该经历过不少次了，他不太能共情到韩信的感情，因为他从头到尾都算是被排挤的，他的安慰估计跟冷眼旁观没啥区别了。

    “管理局会分配房子，我先带你去领个房子吧。”韩信垂下眼眸，转移起话题，他以为李白会安慰一句的，毕竟这个副作用真心不好，但没想到一句都没有，还没……还没其他觉醒者呢，好歹出了他的范围影响，也会安慰一句的。

    “好。”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是房子没了，据说原本有一个的，但有一对分手了，把那个给要走了。

    “要不，找个人一起合租？”韩信给李白提着建议，“你要是进攻型的，就找个辅助型的当室友，然后跟他的任务安排在一起，合租还能培养一下默契的。”

    “跟你？”李白看向韩信问着，他更倾向于跟个认识的，他认识的不多，嬴政肯定跟白起住一起了，那他就剩下韩信一个了。

    “别了，我的副作用摆在这里，到时候在那个范围里面就成仇人了。”韩信摇了摇头拒绝着，他这是为李白好，也是为了他好，他不想李白因为他的副作用对他产生点什么看法，即便是受的影响，并非他自己这么想的，他也不愿意。

    韩信对于李白的感官是复杂的，他这人啊，对自己放在心上的挺有责任心的，知道母亲并非真的那样，所以他自愿照顾着，顺从的按着她的想法来，同样的，对于李白也是一样的，他知道当初自己说完那句话就突然消失会对李白造成很大的影响，这一年也一直饱含愧疚，想出去找他补偿他。

    又因为念了一年，李白在他心里可以说是格外美好的存在，加上自己的副作用，就处于一个愧疚想补偿又害怕他露出反感的情绪想推走他的状态。

    李白皱着眉看着韩信，他对韩信的感官很复杂，他本身就有不轻的病，不被人理解，韩信是唯一一个凑到他面前的，他又因为当初他说的，想问个清楚明白，结果韩信表现的毫不在意，甚至想把他推走，完全没有当初的样子，让他格外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处理这一种情况。

    “可，我不想认识他们。”李白轻声说着，他不想主动去跟别人打交道，他怕又一次看到不理解的神情，他还是念着韩信，他不曾露出来过，只是，现在他拒绝了他的主动靠近。

    “那……你先跟我住着吧，等有了空房子，再搬过去住。”韩信说着自己的建议。

    “行。”

    嬴政看着不远处同行的两个人，明明距离不远，但两个灵魂却离得格外的远，这看起来真心奇怪。

    “你们两个吵架了？”嬴政疑惑的问着，可这俩能吵什么架，“因为什么吵架的？”

    “我们两个能吵什么架？”李白不解的问着，他们顶多没话说而已，吵架，怎么可能有理由吵架，真不知道嬴政怎么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哦……也是，看不太出来……就，怎么说呢。”嬴政摸索着下巴，仔细想了想他们两个的情况，突然恍然大悟说着，“就好像那些同床异梦的夫妻，表面还恩爱，实际已经快要彻底断了，平常就是冷暴力的感觉。”

    “……”

    “我们两个是什么？”李白皱起眉，如果不是带着面瘫属性，他真想给嬴政表演一个嘴角抽搐，这讲的什么话吧，他们两个怎么能跟夫妻比啊，哪里像……好吧，确实有点，虽然后来有房子了，但他不怎么会照顾自己，韩信就没让他搬走……他们的相处确实有一点像。

    “你要不听听你在讲什么？”领导人这么……傻的吗？感觉他都可以当了。

    “但给我的感觉挺像的。”嬴政微挑眉，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要是真吵架了，韩信你让让李白，他不怎么主动的。李白你也让让韩信，他那副作用，身边就你一个了。”

    “怎么说也是搭档合作做任务的，别出矛盾才对。”

    “我知道了。”韩信点了点头应着。

    “我知道。”李白应了一声。

    “怎么又趁我不在就跑了？”白起走过来看着嬴政问着，静静等着他的解释。

    “这不是感觉身体好多了吗？”嬴政抿着唇解释着，“医生也说了，让我转转，活动活动身体，说不定能更健康一些，我这是按着医嘱来的。”

    “医嘱可没说让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真不怕被谁给伤到了，然后进医院吗？”白起拉住嬴政的手，带着他回家，“回家休息休息，就在院子里面活动，等再好点了，我们再说出来。”

    “我知道。”嬴政应了一声，他又不是不知道。

    李白也在管理局快一年了，副作用也总结出来了，没有谁能理解他，这个副作用对李白来说倒是挺意料之内的。

    只不过许是两个副作用撞一起了，李白时不时就抗拒和韩信的相处，同样的，韩信也不理解李白的想法，就这么着，两个人冷战了起来。

    这种情况直到嬴政带着白起出门转才开始有转变。

    “嚯，这几个月没见，你们两个怎么彻底破碎了？”嬴政挑眉，有些不解的问着。

    “李白的副作用是不被理解。”白起在一旁补充着。

    “所以，你们两个副作用撞一起了？”嬴政有些惊讶的说着，“实在不行，就分开吧，别这样了，对谁都不好的，而且就一个普通朋友的程度，也不是知音，更不是对象，留下一个好印象总比不欢而散好多了，毕竟也相处这么久了。”

    “才不是普通朋友。”李白反驳了一句，他跟韩信怎么可能是普通朋友啊。

    “那是什么关系？”嬴政皱着眉问着，“你们两个什么情况，互相都知道的，想相处下去，不可能不收敛收敛，即便收敛不了，也应该改变改变自己，让副作用的影响尽量变小，没有谁能全盘接受一切的。”

    “但从你们的表现，嗯，我并没有看出来你们两个有……退步，所以我有点怀疑你们两个……额，究竟在做什么，是单纯的交朋友，还是在交仇人？”嬴政很是疑惑，毕竟一开始就直接把自己性子最不好的一面表现了出来，这真看不出来是交朋友，反而像是在挑衅引战。

    “可能不会交朋友吧。”白起说了一句，不过他没兴趣参与他们两个的事情，他只想让嬴政把注意力收回来，然后他们回家，再怎么说，身体也没好那么多，还是得好好照顾着才行，等生效了，好多了再说。

    “……”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答嬴政的疑惑，他们的相处真的不太对吗？可又没跟别人相处过。韩信从他母亲那里得到的就是，顺着和做对对方好的事情，所以李白抗拒他也没什么表现，只是让李白远离，毕竟对他好。而李白从他的经历学来的就是不能成为拖累，所以他远离了韩信。

    他们以为会好的，但相反，一点都不好，甚至他们都因为对方的反应而不满，毕竟自己想是一回事，真做出来又是一回事，他们又只有彼此，怎么可能不在意对方的反应，试探自己的重要性。

    “不会的话，我就说一句话，有事别压着，别自己来，商量，学会跟对方商量，既然是朋友，那朋友也有知情权的，尤其是在事情跟对方有关的时候，那更有知情权。”嬴政叹了一口气，“在你处理不好事情的时候，一昧只想自己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拉跨。”

    “再者，你们之后还得结婚呢，难不成结婚的事情也不告诉对方？”嬴政搞不懂的耸了耸肩，真的有点怀疑这两个怎么长的了，竟然处理不好这个关系，就一个朋友关系都处理不好，严重怀疑到时候说不定结婚问题更严重，“虽然管理局废了强制生育的事情，但如果觉醒者人数还是不够，还是会被拉去执行的，难不成想重蹈上一辈的事情？”

    “不能不结婚吗？”李白皱着眉问着，他不想结婚，他也不想韩信结婚。

    “不是跟你说了吗，觉醒者人数不够，还是会强行生育的，个人想法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人类文明延续重要，觉醒者说白了就是保护文明延续的工具，要服从，懂吗？趁着现在不会，还不抓紧谈个喜欢的。”嬴政有些无力的说着，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没有任何办法。每每这时候就羡慕普通人类，那边还有娱乐的，科技也在慢慢发展，但普通人类的科技无法对抗异兽，是必须被保护的，根本不用像觉醒者一样在外围区战斗。

    “你不结婚做什么？单身？更别想了，管理局会安排相亲的，你自己的婚姻到时候根本不是你想不接受就能不接受的。”这一点也没普通人类那边好，普通人类那边强制生育也就最初开始有过，现在人口数量多了很多，根本不担心人口危机，所以婚姻反而追求相爱起来了，看起来都有些伊甸园的感觉了。当然，他也知道这也是一部分的情况，毕竟那边同样存在阶级的，但整体还是比较好的。

    “你是觉醒者，你的责任在这里，你不可能说不背负就不背负。”嬴政叹着气回着，“你成为觉醒者的那一刻，命运就不属于你自己了，是属于管理局的，是属于人类文明的，别认为自己很自由。”

    “我……”李白皱着眉，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意识看了一眼韩信，想知道他的看法。

    “……”

    看着李白的动作，嬴政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喜欢他？那你还吵架，这不活脱脱让他讨厌你，把他推给别人吗？难不成你想看着他跟另一个女人或者男人亲亲我我？我可跟你说啊，管理局最近的研究说，爱人越重要，副作用会变轻的，你好像跟我差不多。”

    “我……”李白更说不出话了，他哪里喜欢了，只是挺在意韩信的想法罢了。

    “我知道了。”韩信点了点头应着，指了指一旁等的有些急的白起说着，“或许你该回家了，你对象看起来等不及了。”

    “啊，再见。”

    “走吧。”韩信对着李白说了一声，朝着回去的方向走着，对于嬴政说的，他挺赞同一些的，但就他现在这样子，就保持原样好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兴趣做。

    “你……”李白想问些什么，可看着韩信沉默的样子，又有些问不出来，“你，以后要谈恋爱，还是相亲？”

    “相亲吧。”韩信随意的说着，谈恋爱做什么，他可没那么多心思，还不如相亲呢，做好该做的就成了。

    “为什么？”李白疑惑的问着，按着嬴政说的，不应该是选择谈恋爱吗？还能变轻副作用，毕竟他们两个的副作用只有在做任务的时候反应最大，平常没有太大的。

    “没心思。”韩信轻飘飘的回着，“或许，你该搬家了。”

    韩信始终不变自己的想法，他对李白的感情，最多的是愧疚，除了愧疚，或许还有点其他的，但反正不太重要就是了。

    “为……为什么？”李白不敢置信的问着，“你这么早就要相亲了？”

    “不，是你，你可以找人谈恋爱，然后让自己的副作用变轻的，然后再多养养身体，你长的很帅的，会吸引不少人的。”韩信摇了摇头回着，他还没兴趣这么早就踏入已婚阶层，他没见过相爱的场景，他也不懂爱，想踏入已婚，他得去学习才行。

    “可……我不想。”李白紧皱着眉，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一直想让我搬出去？”相比韩信没有叫过爱，不懂爱，他见过，也懂一些的。

    想了想，韩信回着：“因为，你该出去了。管理局不是没有其他房子，我们两个的关系也算不上多么好，你现在不想谈恋爱，之后也会，提前做好准备。”

    “可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跟我做什么？”韩信不懂，“我这是为你好，做好准备方便应对一切的。”

    “我……我就是想跟你，我不想谈恋爱，不想相亲，我也不想你谈恋爱，不想你相亲。”李白愣了一下，什么叫为他好啊，他终于懂了嬴政为什么说了，这不坦白说，他都不知道韩信是这么想的，“我……喜欢跟你在一起。”

    “但我不喜欢你。”韩信皱着眉，满眼不解，“我对你只是愧疚，当初是我的错，留下那么一句话对你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不然也不会一来管理局就是问当初的事情。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为我好？”

    “因为，我在意你啊。”韩信理所当然的回着，有问题吗？没有。

    “可你在意我，不就是喜欢我吗？”

    “？？？”

    “……”

    韩信沉默了，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啊，他母亲也是喜欢他，在意他的，那就是在意=喜欢，好像不喜欢，也在意不起来啊。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搬出去？”李白继续追问着，就看着韩信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那，那不搬出去……谈恋爱？”韩信脑袋晕头转向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但还是知道，互相喜欢要谈恋爱的，就提了这么一个建议。

    “行。”

    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没变，只是从一个人睡床，一个人打地铺变成了两个人一起睡床，日常还是跟以前一样。

    韩信把自己买到的扔在床上，一边问着躺在床上发呆的李白：“我们，是不是该接吻发生关系？”

    “嗯……嗯。”李白茫然的看向韩信，拿起他买的应了一声，随后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些是什么？

    “我，我问了白起，需要做些什么，这是推荐的，放心，不会有事的。”韩信急忙解释了一下，敞开说已经成了他们现在的习惯了。

    “那就试试呗。”李白点了点头从床上坐起来，一边听着韩信讲这些怎么用，但太麻烦了，直接把东西扔给韩信，自己躺平等着他来。

    “是不是太凉了？”

    “没有吧，可能温度有些低，然后就凉了，我暖暖。”韩信不懂，只能猜测着回答着。

    “嘶！确定是这么做吗？”李白感觉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说不舒服吧，也没感觉多不舒服，可说舒服吧，但又感觉不舒服。

    “是，但说刚开始感觉没那么明显，之后就没事了。”韩信点了点头应着，回想了一下白起说的，接吻能缓解，俯身吻住李白的唇。

    “累……不要了，睡觉吧。”李白拍了拍韩信的胸口说着，虽然身体确实在被养的变好，但这毕竟是从小就留下的后遗症，哪有那么容易就好起来的，终究还是虚弱的，不过感觉还行。

    “好，我们先洗个澡。”

    “嗯。”

    索性也没出现强制生育，韩信和李白也放下心了，毕竟当时嬴政说的多少记忆深刻，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幸福起来的小日子在某一天戛然而止。

    ……

    if线之黑暗结局

    两个人一直冷战到嬴政死亡消息传来，没等到过去看望，就传来了白起自杀的消息。

    死亡带来的压抑气氛加重了两个人的冷战，管理局因为接连因为狄仁杰和武则天的谋划以及铠的发疯失去了不少觉醒者，强制生育又一次通过了提案，正是青年的两个人就在冷战的期间被拉着去执行了强制婚配。

    只不过一个不懂爱，一个懂但对其他人没心思，且副作用影响一直没变弱，几乎是重蹈了上一辈的悲剧，有了孩子不久就接连离婚恢复单身，然后重新被拉去强制婚配，重复了三五次，人数又重新回来了，才停下来。

    至于冷战，也在这些年没了感觉，或者说任何想法都没了，见面了也只是点头示意，然后各奔东西。

    韩信最后死在任务上，副作用的影响让他在受伤的情况下，没一个辅助型的觉醒者能过得来。李白最后自杀，副作用的影响加重了自己本身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