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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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别……” 我惊呼连连,易点点唯快不破,风驰电掣把我扒了个七七八八,边扒还边吐槽。 “什么年头了还穿这种小学生裹胸,我看你的胸还没杨戬大吧。” 我偷偷瞄了杨戬的胸肌,小声说:“一般人都没他大吧。” “还有,你的苦茶子,怎么还是海绵宝宝?” “别说了……”我赶紧去捂她的嘴,易点点却麻溜的扯开了我的温暖小裹胸要给我换成超聚拢性感文胸。 “不不不不,不用了,我至几来。”我急得说话都在结巴且大舌头。 许是看出我的抗拒,杨戬有点要出手相助的苗头,我赶紧眼神压制,摇头表示自己没问题,然后逃也似的推着易点点去了客厅。 易点点是个粗神经的,也没计较这些,就在客厅给我打扮,拼命给我挤出两指深的沟之后又疯狂往我脸上拍粉。 “今天可是咱的翻身仗,jiejie一定要把你打扮成全场最靓的崽,一亮相艳压群雄,把他个瞎了眼的唐铎虐成渣渣。” “就是个普通的聚会,实在不必要噗” 她一口粉拍我嘴里,我赶紧呸呸呸,下一秒就被点着脑门儿教训: “不必要?艾小可,躺平这几年,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以前什么样儿?”她利落的从手机文件夹里翻出了名为“女神·经”的相册,一张张放大到我面前,“五年前的艾小可何许人也,美人、才女、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能编能导能演,路痴但能打;可现在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闭门画图?以前那个喝疯了大半夜拉着我去爬山站在山顶大喊着拯救世界的疯女人去哪儿了?” 她一屁股坐我旁边:“可,你还要让他耽误你多少年?” “我……我只是成长了。”声音越来越弱。 “可,这是个好机会,你放不下过去无非是还有念想,今天我们就去那儿,和以前那些狗屁事儿做个清算,你想和解行,你想出气姐们儿也陪你,但就一点,别憋着。五年,真够久了。” 讲真,易点点如果误入传销组织,一定能凭这张嘴成为集团高层。 我站起身,果断扔掉加厚胸垫:“你说的对,就在今天做个了断!” 我昂首阔步回到卧室拿出我压箱底儿的战无不胜小礼服,并且嘱咐杨戬好好照顾自己,我今天可能回来得晚一些。 “你以前发生过什么?”我转身时,他突然问我。 我本能的想搪塞过去,但易点点让我明白了永远不要在关心你的人面前模糊其词,所以我改了主意走到他跟前:“说来话长,我回来再告诉你,但是现在……”我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需要勇气。” 他低头看着我,明明什么都没说,我却看到了他眼底的纵容,我大着胆子的搂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微微低下身,抬头再次迎上去,唇齿相接黏黏糊糊的声音格外腻人:“我要,二郎的,勇气。” 砰砰砰,颇有节奏的敲门声阻止了我们更加深入的交流,易点点担心又急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艾小可,你这次可不许临阵脱逃,赶紧出来!你二郎不都说了嘛,爷们儿要战斗,为了他你也得站起来啊!” 咔哒,门开了,我嘴唇红红站在门口。 易点点一脸嫌弃:“咦,你不是吧,我以为你想着他自己手动快乐已经够变态了,合着你连人形立牌都不放过啊。” 啊啊啊,有没有什么强力胶可以把这姐的的嘴给粘牢啊,什么自己快乐,我……哪有……想着他……自己……那啥(咳咳) 我完全不敢看杨戬,但又觉得他应该听不懂现代人的各种隐晦黄腔,四两拨千斤的糊弄过去了:“加油充电啦。” “时间不早了,走吧走吧。” 我头也不回的逃离这个房间,以致于没看到杨戬缓缓勾起的唇角。 我们班级的同学会每年都开,每年都没什么新花样,唯一的进步就是一年更比一年无聊,不过今年有所不同。 唐铎和唐馨回国,我们之间那段狗血虐恋再次唤醒大家尘封的记忆,今天到场的人比往年多了一倍,他们可以统称为吃瓜群众。 五年未见,唐铎依旧帅气,唐馨依旧漂亮。 “好久不见。”唐铎跟我握手,一如记忆中儒雅有礼。 我穿着短款欧式黑色小礼服裙,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来看,我的装扮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艾……什么来着,不好意思,一孕傻三年,好多同学的名字我都不记得了。”这是唐馨见到说的第一句话。 这个人,在我幼时霸凌我,抢了我的男朋友,抄袭我的剧本并借此一举成名之后反咬我抄袭她,在数年之后仍能微笑着若无其事的问我叫什么名字。 这些拙劣的把戏曾无数次激怒我,时至今日,我仍会被这样的情绪左右。 “我叫艾小可,你剧本的原创作者,你老公的初恋女友。”我尽可能微笑回答。 唐馨脸上的笑僵了半秒,还是唐铎及时开口:“多年不见,今天可得好好聊聊。” “确实,我们之间能聊的可不少。” 或许我们真的都成长了,懂得了维持成年人之间最起码的体面。 入座后,我们好巧不巧的在同一桌,唐馨满脸幸福地讲述她和唐铎的爱情故事,而我只能默默喝酒并忍受着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 “你们一毕业就出国,真是好久没见了,婚礼也没邀请我们。”同学们围着他们说个不停。 “没关系,又不是只有婚礼一件喜事。”唐馨害羞的说,“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可能会办满月酒。” “哇,你……你又怀孕了?恭喜恭喜。” 我本能的坐直了身体,双手紧攥成全,时隔五年,怀孕这个词依旧是我的禁区,当年唐铎和唐馨一夜荒唐有了孩子,我才被迫退出,没想到五年后我还要听到同样的话。 最要命的是,她还专门来que我:“小可你也来吧,你可是我们的媒人呢。” 小三能把正宫称为媒人,我尊的栓Q。 “山高路远,我体弱多病,怕是……”我话还没说完,易点点就过来扯了扯我的袖子,递过来一张龙凤呈祥的红色卡纸: 唐铎: 我第一次见到唐馨是在五岁,她像个假小子跟男孩儿打架,叉着小腰气势汹汹的样子在我心里记了好多年。 我第二次见到唐馨是在十岁,她成了我的meimei,霸道强势浑身带刺但我依旧喜欢她张扬的样子。 今年我二十二岁,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见到她,但却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拥有她,我心里唯一的无人可以替代的挚爱,我终于以另一种方式把你写进了我的家谱。 这是唐铎的婚礼誓词! “唐铎这个渣男,看我不手撕了他!”易点点直接要拍桌而起,被我按住了手,嘴里还骂个不停,“敢拿我可当替身,当自己是四大爷,在这儿宛宛类卿呢!” 我捏着纸片一角,说不清自己是何种情绪,原以为唐馨是我的替代品,可其实从头至尾,我才是那个高仿。 唐馨看到我手里的誓词,满脸幸福地问我:“小可,怎么样,铎哥哥写的是不是很好,我当时好感动,哭得眼睛都肿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直直的看向唐铎:“当年抄袭的事情,你不是为了孩子,而是为了她?” 五年前,唐馨抄袭我的剧本成名,我本想揭发她却被唐铎拦下,他苦苦哀求我,说一旦事发唐馨就会跳楼自杀一尸两命,我这才忍气吞声,后来唐馨发现我曾以剧本初稿排演过节目就公开发表声明说我抄袭。 那件事情闹得很大,在网上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我被人网暴长达数月,连带着家人也受到牵连,而始作俑者却双双出国结婚生娃。 之后的四年多,我无数次痛骂自己圣母,但又自我安慰,至少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可如今看来,我所谓的善良和庆幸是多么可笑。 这话一出,吃瓜群众立刻摆好姿势,气氛瞬间凝脂,唐馨也维持不住笑容气愤的指责道:“抄袭的事情我们已经不跟你计较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你跟我计较?”我觉得好笑。 “那个剧本的原创是铎哥哥,我在他的基础上修改发布,是你盗用我们的故事排演,难道还怪我们维护自己的权益?”唐馨说着竟还有些委屈,不知怎的就开始抹泪,“我小时候欺负你是我不对,但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易点点见缝插针实时打报告:“听说他们的孩子得了白血病。” 我心下了然,难怪他们这么快要了二胎。 但这并不能成为我再次妥协的理由,我直接问唐铎:“剧本是你写的?” 我的剧本完全由自己创作,唐铎亲眼见到我构思到成文的全部过程,相较于唐馨,他确实更容易得到我的原稿。 “对不起。”他说。 “是你,把我的剧本给了她。”我问,却是陈述句。 “是。” 梆! 我一拳挥了上去,什么自嘲轻笑,什么无奈叹息,什么新账旧账一起算,什么江湖一笑泯恩仇我都顾不上了,只有拳拳到rou的宣泄。 耳边响起唐馨的哭叫声,吃瓜群众的嘈杂声,班长的制止声,但我只觉得怒火直窜天灵盖,就连神经末梢都在用力,恨不能直接把这狗男人交代在这儿。 “我再问你,我是什么?”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咣得按在墙上,“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唐馨的替代品吗?” “对不起唔。” 我又是一记猛拳,他被我揍的鼻青脸肿,嘴角全是血,唐馨想上来护他又担心自己的肚子,哭着叫人:“你们快拦住她呀……” “天哪要完,这姐喝酒了!” “这姐的野路子谁敢拦啊!” 想当年我一战成名就是靠一杯就醉的酒量和老爹亲传的当兵野路子奠定了女战神的地位,同学们都深有体会。 “叫保安叫保安。” 我混混沌沌听到他们说话,但比思维更快的是肌rou记忆,一拳一拳的往渣男身上招呼,尽管视线已经模糊,我还是看到了几个虚影向我扑过来,却又在离我半米的地方咻得飞远。 伴随着整齐划一的倒地声,我脚下一软倒进了一个怀里,耳边是低沉性感的声音:“艾小可,深藏不露啊。” 酒劲儿上来了,我刚才一通暴揍用完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软又陡然腾空,然后就远离了那个一团糟乱的地方。 晚间的风有些凉,给我吹的一哆嗦,稍稍退了些酒意,受伤后的本能自我保护机制再次开启,我立刻锁喉并夹胯伺候:“你是谁?要带本姑娘去哪儿?” 背着我的人差点被夹个趔趄,护着我的腿往上颠了颠,叹了口气:“带你回家。” “回家好啊,我跟你说……”我勾着他的腰又往上爬了爬专门凑到人家耳边说悄悄话,“杨戬在家等我呢。” 他轻笑一声:“那他一定很喜欢你。” “emmm并没有,他不懂爱,杨戬他不懂爱,小可她泪掉下来~”我咿咿呀呀唱起歌,唱着唱着又哭了,“他不爱我,他也不爱我,他们都不爱我,呜啊呜啊……” “或许……他没有不爱你。”背着我的人声音很好听,“他不懂,只是因为没遇见你。” “那是。”喝醉的我极其自信且狂妄,“我可是艾小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艾小可!”我醉醺醺的伸出一根手指递到他跟前,“只有一个哦。” 他把我的中指摁回去:“这才是1。” 我看着虚成三根的食指,给他看:“看,我也是哪吒三太子,一式三份。” “嗯,你是……”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杨戬的老婆。”我像个偷了香的小色批,“我们会亲亲哦,但他没经验,不然可以玩更多呢。” 他停了,我不满的拍拍他的肩:“堵车了?二郎的老婆驾到,通通闪开,驾!” 我仿佛听到一声叹息,夹杂着熟悉的宠溺轻笑,正纳闷儿我家二郎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听见他问:“比如呢?玩什么?” “比如啊……”深夜节目我的最爱,“二郎的嘴可软了,但是嘴里的四颗小虎牙可硬,可以舔一舔。” “还有呢?”他似乎有点咬牙切齿,但我醉了才不管,继续说。 “二郎的喉结一滚一滚的特可爱,要亲一亲,趁他不注意含在嘴里嗦一嗦,还能用力一点留个小草莓,最好是对称的。” “二郎的胸肌又软又大又弹又Q,要摸一摸,五指全覆盖的那种,不过我的手小可能盖不全,但可以欺负他的耐耐,手指捏一捏,舌头扫一扫,叼在嘴里或用力或轻轻地吸。” “二郎的腹肌对称又好看,应该含着冰块用舌尖一点点描摹它的线条,最好能咬一咬。”我说着把脸凑前面张大嘴给人家看,“看,我的小狗牙,可锋利了,肯定能把二郎咬的又疼又爽。” 我搂紧了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上:“其实我的皮肤也挺适合留点儿痕迹的,二郎你什么时候才来咬我啊?” 咔哒,我听到门锁转开的声音,但我们都没有急着进门,我感到他转过头,下颌线贴着我的侧脸,那低沉的声音让我痴醉:“你知道是我?” “对呀,我是不是很厉害?”我扑腾着从他身上下来,强撑着醉软的身体和他面对面,一手撑着墙壁来了个霸总式壁咚,勾起他的下巴,“杨戬,我给你时间了,但今天本姑娘不想再等了,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我直接吻上去堵住所有可能的回答,强硬地给出态度:“事到如今,你只能从了我!” 唇齿勾缠呼吸交错间,我听到神的轻语:“好。” ———————————————————————————— 翌日,我头疼欲裂,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我喝醉之后,而我喝醉则相当于社死的开端! 我立刻拿出手机看看自己有没有失态,而微信99+的未读告诉我,昨晚的我应该不止失态这么简单。 ——《震惊!落魄女战神重现往日光辉手撕渣男,五年前虐恋情深竟另有隐情!》 下面还贴心配了视频,从非正常拍摄片段及主持人腔强势解说来看,比微博热搜靠谱多了。 我做了十几个深呼吸之后点开了视频,尽管做了十足的准备,我还是被视频中的自己炸得外焦里嫩。 我做了五年的怂怂,现在一夜回到解放前,瞧这有力的醉拳,瞧这东倒西歪的步伐,瞧这把人拍墙上的飒爽,果然姐的光辉是时间消磨不掉的。 我点开其他的私聊,清一色的“艾姐牛逼”、“可,你可太可了”、“大女主剧本非你莫属”之类的。 oh,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直到我打开易点点的: “姐们儿,你还真找了个杨戬啊。” “什么时候认识的,到哪一步了?” “他看着你家的人形立牌不会吃醋吗?” “我勒个去,你可别自己当了替身,就拿人家当替身啊!” “姐们儿,替身文学要不得啊!” “可,听我一句劝,别做渣女!” 我自动忽略后面数条劝诫,一心只想,杨戬昨天出现过咩? 一般来讲,我的常规cao作是一喝就醉,一醉就疯,一疯就累,一累就睡,一睡就忘,这本来没什么,但如果杨戬也参与其中,那就很有什么了。 忘记打渣男不要紧,但要是忘记对杨戬做了什么……天了噜,我得自裁以谢天下吧。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但在我的字典里,走是懦夫的行为,而我只会认错! 所以,我去了书房,心里七上八下,手上敲门不慌,等他开了门,我直接一个九十度鞠躬: “对不起,昨晚我喝了点酒……” 我抬头,咕咚咽了口口水,响亮的有些过分,但这不怪我,杨戬赤着上身,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滴下来沿着胸前的沟壑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的滑过八块腹肌…… 大清早洗澡,难道说,我真的对他做了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醒了就不认账?”他向我靠近一步,我直接心跳一百八十迈。 “我我我我我我……”双手摆的出现了幻影。 “那就是始乱终弃?”他再靠近一步,嗷,大夫,我要吸氧! “我不不不不不……”我在把自己憋死的边缘急忙坦白,“昨天的事我都忘了。” 他耸了耸肩,摆摆手:“无妨。” 我松了口气。 “我可以帮你记起来。” 我,原地石化。 “杨戬,亲我亲我亲我亲我!” 身后传来我发疯时特有的高八度嗓门儿,我如同安装了机械发条咔咔咔转过来,然后就看到皎洁的月光下,我客厅的沙发上,我跨坐在杨戬身上,如同疯子一样噘着嘴要亲亲。 咦,这是个什么登西?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嫌弃自己。 杨戬贴心用一个飘在空中的不规则圆形镜像展示了我昨夜的疯癫。 画面中的我直接扯开礼服领口,将我并不算大的胸送过去:“不要亲嘴,要亲这里。”喝醉了还逻辑清晰耍流氓的我甚至认认真真的提条件,“要用小虎牙咬个印儿,但不要太用力哦, 我怕疼。”说完我还娇羞的扭了个小腰。 嗷,jiejie,您都亮出胸器了还娇羞个屁屁啊?清纯又娇媚吗? 慢着,我的礼服是小短连衣裙,小连衣裙,短! 所以,我伸长了脖子,好家伙,我底下和杨戬贴着的地方…… 我欲哭无泪,捂着脸痛骂自己下流,可又想问问昨天的自己有没有感受到什么变化…… 嗷,我没救了! “现在想起来了吗?”他手一收,社死画面终于没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忙不迭的点头,只想赶紧死一死。 “那你我之间……” “昨天是我不对,一喝酒就压不住色批本性,以后不会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吧。” 我讨好的凑他跟前,却见他脸色陡然阴沉,连声音都有几分渗人: “你于我只有色欲?” “欸?” 我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回了房间。 不是色欲,难道杨戬要跟我谈爱?或者,他要跟我谈恋爱? 我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大美事呢,唐铎那个渣渣都拿我当替身,杨戬那样温柔又强大的神怎么会喜欢我呢? 拿张纸,伸出四根小手指,扯一片,他爱我;再扯一片,他不爱我;扯一片,他爱我;再扯一片,他不爱我…… 撕完最后一片,哦,他爱我!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了,哇,这就是恋爱的征兆吗? 我欢欢喜喜打开门,杨戬拖着我的粉嘟嘟小行李箱:“我来辞行。” 我砰地关上了门,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深呼吸,再次打开。 杨戬揉揉微红的鼻子,言辞更简短:“告辞。” 说完他转身就走,不留一点余地。 我从身后一个虎扑搂住他的腰:“不许走,你吃我的睡我的,就因为我耍了个流氓就要走,你白嫖,白嫖的人最坏了,你是坏蛋!” 我觉得好委屈,我哭了,哭得好惨。 可杨戬他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他竟然控诉哭得梨花带雨的我:“你于他有情,于我只有欲;他是你的白月光,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什么泄欲工具啊,我要真当你是泄欲工具,咱们孩子都生了好几窝了,呜呜呜……”我哭得更凶了,“你还冤枉我喜欢别人,我哪有白月光啊,在遇见你之后我眼里心里就没别人了,你诬陷我抹黑我还要离开我呜啊呜啊……” 我又伤心又生气,鼻子一吸眼泪一抹:“你不是要走吗?你走你的,但这小皮箱是我的,你的衣服也是我的,你的苦茶子都是我的,还有……”我一把抱住他:“你的人,也是我的呜呜呜呜……” 从幼儿园被人抢了超级棒棒糖之后我就没这么哭过,搂着杨戬大有哭个天昏地暗的架势,他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温柔的摸摸头亲亲我的发旋,哄小孩儿似的: “是你的,都是你的。” 我咻得抬起头,鼻头眼睛一起红还知道赶紧抓住时机得寸进尺:“不只是身,还有心,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得是我的。” 他宠溺的笑着给我擦眼泪,点头:“好。” “你还要爱我。” “我爱你。” 我正气呼呼的抹泪,闻言一怔:“你说了,再说一遍。” “好。” “嗯,说呀。”抹完泪,期待ing。 “好。” “说‘我爱你’。” “我知道的。”亲亲。 啊啊啊,我体会到了小葫芦仙的心情: ——耍赖的杨二郎,好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