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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飞能够愿意退隐,也省了他一番口舌,也不枉他救了他一名。皇朝变天,也不知那人是否动作了,嗯,前往鎏法天宫一探龙脉之气。鎏法天宫,千罗壁,月琉璃来到的时候,龙脉之气早已被人吸纳,整个千罗壁上,除了一只陷入沉睡中的殷玳,再无其他。“龙脉之气消失,失了龙气的皇朝又能维持多久,权利,情仇,唯有一字,悟。”“琉璃?”素还真原本是在云栈顶请三教怪人帮忙补天之事,因为察觉到北嵎这边天象有变,有人动了北嵎龙脉的龙气,素还真急急赶来,却在半路上遭到八卦山河阵的困阻,因而慢了一步到达。“阿素。”月琉璃听到有人叫唤自己,转身一看,竟是清香白莲素还真,“阿素也是为了北嵎龙脉而来?”“嗯。”素还真点头,自己来此的目的也无需隐瞒月琉璃。看着地上隐约间泛着绿色邪氛的血迹,“看来那人虽然吸纳了龙气,却也身受重创,相信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任何动作了。”“可惜,北嵎失了龙气,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皇位之争,又会再度展开。”月琉璃叹息一声道。“嗯?皇朝之争,非是我们可以介入的。”素还真提醒道。“这一点,我自然知晓。只是,皇朝的变更,受苦受难的皆是寻常百姓。”“这……”素还真自然知晓皇朝变更所带来的危害,但,不管是个人的情感,还是站在中原的立场,素还真的理智都告诉他,不能介入到北辰皇朝的皇位之争。“我知晓中原的难处。”月琉璃看着素还真一脸为难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北嵎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吧。”“嗯,素某要将这只殷玳送回他的饲主身边,你可要与我一同回转中原?”素还真问道。“不了,我好友其他事情要办。你一切小心。”“彼此珍重。”素还真说着一手拿着熏香,一手托举着殷玳离开。“龙气被夺,嗯……”屋漏偏逢连夜雨,北辰元凰不仅失了皇位遭受北辰望等人的追杀,还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北辰胤!北辰胤气势汹汹而来,北辰元凰心中警戒,毕竟当初可是他与玉阶飞共同设计要铲除北辰胤这位强有力的劲敌的!然而,北辰胤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北辰元凰震惊不已!“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北辰胤问道。“哼!成王败寇,败者唯一的言语只有,死!”“说的好!不愧是我的儿子。不必丧气,失去的江山,我们一同拿回!”北辰胤走近北辰元凰,却是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北辰元凰一脸诧异震惊地看着他,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放过自己,更没想到他竟然要帮助自己多会皇位!“骨rou相心,再怎样讲,你都是我的儿子,这数十年来,我看着你茁壮、成长,这份感情,如何割舍的下?”“这……你不怪我当初这样对你?”“虎父无犬子,这样的手段,才是北辰胤的好儿子!”北辰元凰从未想过北辰胤竟是这样的想法,而今狼狈逃窜的他,听到北辰胤的这番话,顿时卸去心防,单膝跪地认错,“爹亲,孩儿知错了。”听到北辰元凰唤自己一声爹亲,连忙将他扶起。更是难掩心中喜悦,不禁大笑开来!第42章真凰准备一寻地理司的月琉璃却在半道上遇到了一条火红色的身影,见到那人,月琉璃就知晓,有些事还是拖不得的。“月先生。”穆仙凤恭敬一礼,言语中更是带着一份敬意。“嗯?是穆仙凤。”“吾主有请,还请月先生随穆仙凤走一趟。”“请带路吧。”有了北辰胤的相助,北辰元凰开始一步步夺回自己失去的皇位。第一步,便是铲除对自己威胁盛大的铁常奂!铁家旧居,退隐的铁常奂准备与铁十三共聚天伦之乐,谁知,就在此时,北辰胤的声音突然传入。“铁常奂,皇朝叛臣,你今天难逃制裁!”就在铁常奂诧异之际,数支火箭连射而来,一瞬间,铁家旧居燃起熊熊烈火!铁常奂与铁十三逃出来后,所要面对的一位还没有断奶的娃童和燕非青所率领大军!一场激战在所难免!铁常奂对上娃童,娃童野胡儿手持二支银槌要让铁常奂一番颜色瞧瞧!铁常奂则是决定要教训眼前娃童,铁家名剑随即上手!银槌对上铁家剑激烈非常,激战片刻过後,铁常奂却是被野胡儿一槌击中要害,身子被打退数步随後便是感到喉头一甜,一摊鲜血证明铁常奂已经内腑受创!铁十三则是单臂对上刀客燕非青,仅剩单臂的铁十三使剑并没有影响,燕非青一时之间也占不了便宜!然而铁常奂被击成重伤,心知久战下去,不仅是他,就连铁十三也有可能丧命于此,于是拼起最後一力将铁十三送出险境,同时数发剑气断绝追兵之後!然而,无情银槌一槌落下,重重击中铁常奂头部,铁常奂当场魂飞西天含恨而亡!宫灯帏,千里宫灯照亮一片天地。“主人,月先生已到。”穆仙凤福身行礼。“嗯,汝先下去吧。”疏楼龙宿慵懒地睁开双眸,看了眼月琉璃,挥手让穆仙凤暂退。“是。”穆仙凤退离之后,相对视的两人却是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诡异的沉默氛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展开。金色中带着点暗红色的眸,对上那平静的幽蓝。随着时间的推移,沉默的气氛越加怪异,但谁也没有打算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最后,还是宫灯炜之主出言打破那越发诡异的气氛,只是话一出口,月琉璃那平静的眸中顿时出现一抹诧异。“宿儿不打算说些什么吗?”“龙首似乎唤错人了。”月琉璃眼中诧异一闪而逝,随即轻笑地看着疏楼龙宿。“吾是否唤错人,唯有汝自己心中清楚。”“月琉璃愚钝,不解龙首之意。”“是真的愚钝,还是打算就这样一直逃避?宿儿,是为兄不值得汝信任,还是说为兄已无资格成为汝之兄长,所以,汝连承认都不愿承认?”龙宿说着,眼中露出哀伤的身上。不是演戏,不是做作,月琉璃看的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哀痛。月琉璃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缓步靠近他。缓缓抬起的手,遮住了龙宿的双眼。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