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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地推到两人之间,再继续去剥手边的鸡蛋。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粗纹绞花毛衣,亚麻色外套搭在椅背上。昨日双眼下的淡青今天也消失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显然徐老师昨天晚上睡的很好。整个人在晨曦的衬托下晶莹剔透,像他手边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但在外婆眼皮子底下,纪译当然不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举动。外公的朝闻天下一直在电视里播放,做着早餐的背景音乐。趁着外婆目光被一则新闻吸引过去的当口,纪译把餐桌底下的手偷偷伸了出去,越过大半个桌子,靠在了徐杳然放在膝盖上的掌背上。徐杳然随着这一接触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纪译抿抿嘴不肯说话,一副jian计得逞的多小人样,也不把手收回来。外婆把注意力放回到了餐桌上,转头和徐杳然说:“你看看这个新闻,现在有些人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啦,谈恋爱这种事情怎么能和做生意一样去弄的啦。小徐我和你讲,这种事情不要看别人怎么说,感情最重要,不能着急。对了,你爸爸mama有没有催你结婚的啦?”“没有,我爸爸mama都很尊重我自己的决定。”徐杳然说完,突然看了眼纪译,然后餐桌下的手反过来一用力,握住了纪译的手,拇指跟着在他掌心上沿着横纹一刮。“哦!”纪译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一句应声。外婆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侬哦什么?”纪译余光瞥了眼若无其事的徐杳然,慢慢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转头对着外婆真诚地说:“哦!我觉得你们说的对。”第25章早餐过后,外公照例先在阳台上给他的花花草草们浇过一轮水,忙完后便闲得无事,坐在藤椅上打盹儿。纪译见状掸掸手站起来,对外公说:“我陪您下两局棋吧,过会儿我就要回去了。”外公兴致不高,拍了拍身旁藤椅的扶手,说:“你那个下五子棋的技术还想和我下围棋,哼…”本来坐在纪译身边的徐杳然突然站起来,走到阳台边上说:“外公不嫌弃的话,陪我下两局棋吧。我父亲平时也爱钻研棋术,在家的时候常常让我陪他消遣两局。”被嫌弃的纪译在一旁没有发言权,只够资格蹲在棋桌边上给他们两沏沏茶。外公嘴上说着只来几把,结果一坐到棋桌前,就和徐杳然对弈到了日上中午。直到外婆来催着吃中饭,才依依不舍地收了棋子。“小徐啊,侬下次什么时候再和纪译一起回来啊,我还憋了好几招没和你使出来呢。”外公一向话少,这次是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在纪译他们要走的时候和徐杳然叮嘱道。“好,有时间一定再登门叨扰。”徐杳然的车停在不远的宿西景区的停车场,纪译站在楼底下等他去取车。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手里提着两袋装饰精美的红蔷色纸袋。“这是我回来路上买的菩提酥,外公外婆应该会喜欢,你帮我上去拿给他们,我就不上去了。”纪译接过沉甸甸的酥饼,诧异地问:“你临时过来一趟,还特地去买了特产当伴手礼?”“算不上特地,这是浦江的特产,很好买,老人家应该都喜欢。”话虽如此,看见纸盒上的老字号标志,知道这家是出了名的难买。纪译心头温温的,第一次知道被人放在心上原来是这种滋味。徐杳然靠在车边等纪译的时候,小九正好蹦蹦跳跳地从学校回来,远远瞧见了徐杳然,马上三两步地跑过来扑进了他怀里。“小熊哥哥,你要走了么?豆豆哥哥也和你一块回去么?”徐杳然熟稔地把手掌放在小姑娘的羊角辫间,应声说:“嗯,是的。”“小熊哥哥,那我问你个问题嗷。”小九抬起脑袋看着他,“等我长大以后,你也可以做我男朋友么?”小姑娘说完突然有些羞赧,脸颊扑扑红的。徐杳然轻轻拿手指刮她rou乎乎的脸蛋,温柔地回答:”不行哦,我已经是豆子哥哥的男朋友了。”“啊,这样子啊…”小九失望地看着他,但也只是失落了一瞬间,马上又天真地提问道,“你一直是豆子哥哥的男朋友么?”“嗯,一直是。”徐杳然笑着回答她。小九低下头去搓自己的小手指,不过片刻之后,马上又恢复了一贯的雀跃神情:“好吧,那以后让豆子哥哥做我的男朋友!这样小熊哥哥也是我的男朋友了!”徐杳然被小女孩的天真打败,无奈地说:“这也行不通哦,豆子哥哥不能给你当男朋友,我会吃醋的。”纪译下楼出来,只见徐杳然靠在车门边,长长的胳膊耷拉在车窗上,笑得满面春风。而立在他旁边的小豆丁,牛角辫冲天,神情沮丧地瞧着自己,一脸委屈。宿西到桐城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路途,但周末的高速公路比平常都要堵,徐杳然又开得比一般人稳当。是以两个小时以后,他们还堵在桐城的跨江大桥边。纪译看着窗外停滞不前的车流,再远处滚滚奔流的运河水面,倒映出稀稀拉拉亮起的霓虹。他转头问专心开车的徐杳然:“你困不困,累不累,饿不饿。”听见最后三个字,徐杳然才想起来身边这位小朋友,是什么都不怕,唯恐被饿着。他看了眼时间,说:“等下过了桥,给你找个地方买点东西吃。”纪译飞快地接道:“不用,外婆给我们准备了吃的。”说完又有些犹豫,问他:“可以在你车上吃东西么?”徐杳然转头反问他:“你吃的次数还少么?”外婆码在盒子里给他们带着的是宿西的特产,纪译从小吃到大的南枣核桃酥。醇厚的朱红色枣泥里包裹着用猪油炒得酥香的核桃仁,切成刚好入口的大小,整齐地码在木头盒子里。纪译用叉子叉起一块核桃酥,想要递到徐杳然嘴边,但他两只手都放在方向盘上,摇摇头说:“我不饿,你先吃吧。”一个人心满意足地解决完了大半盒枣糕,纪译才觉得有点齁到了,嗓子甜腻得发痒。正想探身去后座上拿矿泉水,徐杳然把手边的保温杯递给他,说:“刚吃完东西,过点儿热的,不要喝冷水。”杯子里泡的是醇厚苦涩的乌龙,带走了口腔和喉咙里甜腻的口感,喝完一口人也变得暖烘烘起来。纪译端着茶杯心想,和老年人过过日子也不错。因为路上一下子吃饱喝足,车上暖气又开得高,靠着车窗的脑袋昏昏沉沉,纪译慢慢的就闭上了眼睛。等他再醒过来,车正停在了自己家楼下,一看时间都已经六点过半。纪译一骨碌从座位上弹起来,一转头,坐在驾驶座上的人竟然正在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