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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了一声,没接话。纪译一直忙着吃甲鱼,根本没工夫吃别的,消灭了大半碗终于是塞不下了。他抬头看着对面的徐杳然,用眼神向他求助。徐老师立刻心领神会,伸出筷子往纪译面前的碗里夹。“啪”的一声,徐mama直接用木勺打住了徐杳然伸过来的的筷子,很严格:“你要干嘛!吃你自己的去,别和纪译抢!”看着徐杳然默默收回去的筷子,纪译有苦说不出,默默地打了个充满甲鱼味的嗝。晚饭过后,徐杳然在厨房帮着洗碗,留纪译一个人坐沙发上陪徐爸爸看新闻联播。徐mama切着西瓜,突然抬头问他:“你们景行今年还招人么,纪译是不是马上就要毕业了呀?”冰凉的自来水从指间汩汩流走,徐杳然的声音也冷冰冰的:“他不去景行。他今天和我说,想考梧大的辅导员,然后留下来教书。”徐mama停下手边的动作,惊讶地问:“不去景行啊?但是我听说梧大很难进的诶,就算是这个学校毕业的,招的人也很少嘞。而且在景行你还能帮上忙,他一个人在梧大的话都没人照顾他,你爸都退休了勒。”徐杳然淡淡地说:“我不会帮忙的,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儿子今天反常的冷淡态度,徐mama若有所思一会儿,然后说:“要不找你爸爸去说一下算了,他在那儿还有能说上话的老同事。”“妈,你也不能太宠他了吧,”徐杳然突然放下手里的碗,转头看徐mama,声音冰凉,“什么都要靠别人,这样到最后他什么也学不会。”厨房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徐mama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一向沉稳冷静的儿子,为什么会突然因为这种小事儿发脾气。片刻的安静之后,门口突然传来有人蹬蹬蹬跑走的声音。徐杳然推开门走到客厅,看见纪译坐在沙发上,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水雾蒙蒙地望着自己。第39章两个人走了最沉默的一段回家路。到家之后,纪译自顾自地走进房间里,啪地一声关上门,安静地不知道在忙什么。徐杳然猜到纪译是因为听见了刚才自己在厨房说的话在生气。他自知理亏,也不知从何解释,只好拿了衣服,一个人去浴室洗澡。今天热水器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水出来得特别凉,冻得徐老师倒吸口冷气。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徐杳然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纪译还坐在书桌前,背朝着门口,埋头写字。徐杳然坐到床边,边拿干毛巾擦头发,边看着纪译忙碌着的冷酷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你等下洗澡的时候,把水温开高点。今天浴室水凉。”纪译“喔”了一声,没转头。被晾在床上的徐老师拿起床头的书,翻来覆去看不进几个字,余光一直在紧紧盯着书桌上的动静。等了好一会儿,纪译那边终于放下了笔。徐杳然同时也放下了虚晃在眼前的书,等着纪译走到自己面前。“我去洗澡了。”纪译头也不转,径直走过徐杳然面前。还没走到卧室门口,他又折身回来,抱起了床头另一边的枕头。“你放心吧,该学的我都有在好好学。我没想靠别人,更没想依赖你。这两天晚上我要熬夜做行测题,晚上就去书房睡,你早点睡吧。”甩下这么一句话,小纪老师就踩着赌气的步子哒哒哒地走了出去,只留给徐杳然一个决绝的背影。徐杳然的手空落落地搭在另一边床上,望着卧室门口的方向,张口无言。自作孽是什么滋味,他算是第一次尝到了。徐老师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幼稚到了和纪译怄气。一个人睡觉的滋味不好受,一个人醒来面朝着空落落的另半边床的滋味更不好受,上班出门没有人在后面追着亲亲的滋味最不好受。徐杳然落寞地工作了一个上午,心不在焉的。中午吃完饭,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给生着气的小朋友去个电话,有人笃笃敲了敲他的桌面。刘老师特地过来语文办公室一趟,关心他们家的事儿。“纪译的简历怎么还没交过来,我们这儿报名的都刷过一轮了,你让他抓紧一点。”徐杳然放下手机,回答刘老师:“不用特地等他了,他想先试一下考梧大的编制,所以这边的简历先不投了。”刘老师有些惊讶:“你都拉下面子亲自过来给他说了,怎么最后还不来了?我们景行多少年才招一次物理老师,这种机会多难得啊,一次过了可真就是不再有了,况且梧大不是出了名的难进么。”说到一半她想起来:“你把面试表给他填了么?”徐杳然摇头:“还没来得及给,算了吧。”“徐老师,”刘老师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你现在也知道我养个儿子得cao多少心了吧。”“还好吧,”徐杳然笑笑,“只有我老是把他当小孩子,要说cao心,倒从来用不着我`cao心。”另一边,从来不让人cao心的纪豆子,正在被总爱瞎cao心的程坎纠缠,硬要纪译陪自己去见一个姑娘。“你有病吧,你相你的亲去你老拉上我干嘛,”纪译正在家里蹲着认真准备行测,被程坎一通叨逼叨烦的实在受不了,“我是能给你脸上贴贴金还是把你腿拔拔高,你老带上我衬托你的缺点你有意思么?”程坎态度倒诚恳,被这么一通喷也不带还嘴:“你就给我一句话,你去不去!”纪译丢了笔,不耐烦地说:“不去。我去了人家要是看上我怎么办啊,我都有夫之夫了!”“要的就是你这种有夫之夫啊,你要被甩了我还敢带你么。等下让徐杳然来接你,顺便让姑娘看看,长成你这样的多半不靠谱。嫁人还是得嫁我这种看上去又直又靠谱的男人。”到了餐厅,姑娘还没到,程坎催纪译道:“你喊徐杳然来接你没啊?一定记得让他出现在门口啊,别每次都隔了十七八米,跟藏宝贝似的见都不让我们见。”“你老惦记我男朋友干嘛?”纪译甩他一个斜眼,然后冷冷地说,“他今天才没时间来接我,”看到纪译的表情,程坎又忍不住开始瞎cao心:“你是不是和家里那位吵架了?”“你幼不幼稚,还吵架。”纪译懒得搭理他,随口一句,“顶多算冷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坎听了乐成朵花,“你也有今天,让你天天在我面前浓情蜜意执子之手的。哈哈哈哈哈!”纪译白了他一眼。昨天在厨房门口,其实他就只听见最后半句。徐杳然那句“什么都学不会”的批评来得太直接,纪译直接听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回味出点意思,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