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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往前一步,似乎想要抬手说什么,朝闽却突然张口对他嘶吼一声,那声音绝望到极点,“滚!”吼完手一挥,巨大的力量将叶宇狠狠拍到山洞的墙壁上,又发疯地轰落更多的碎石头,将整个山洞彻底封上。朝闽踉踉跄跄地缩回洞窟里,洞窟上面的阳光散落下来,是他刚才想要挣扎出去的时候,一时受不了破坏出来的碎裂缝隙。这些阳光完全无法给予他一丝温暖,只有冰冷,无止尽的冰冷。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眼里已经成为压抑与疯狂的厮杀战场,他还紧握着从叶宇身上咬下来的血rou,理智一时间占据上风,他立刻将那块rou给塞到自己嘴里,吞下去。这是叶宇的,他要吃掉,不能浪费给失去理智的自己,叶宇的一切都是他的。而叶宇被朝闽拍去贴墙壁,一时体内血气翻涌,差点没有喷出几口老血。他跌下来的时候,脚还磕到一块尖锐的碎石头,痛得他差点哭爹喊娘的。可是见到洞窟又给封了,什么痛苦都先抛一边去,叶宇连滚带爬地跑到碎石堆前,满手是血地开始拼命刨石块。“朝闽,有事大家一起解决,你这样关着自己流血会死的。你打算给自己建造坟墓也要问我愿不愿意守寡……呸,是当鳏夫啊。”叶宇真是恨死朝闽这种鬼样子,有问题不快点解决只会虐待自己别人就不心疼吗?心疼死了。真是心疼死了。“你倒是告诉我,你要怎么能恢复,我给你吃只手也不碍事。对,种子,你的种子你自己掏,我自己掏怕掏坏掉,你就吃不上。”叶宇眼眶发红,双手血rou模糊总算是掏出个小洞,他趴在洞边对里面大喊:“有种跟我上床,你倒是有种出来找我负责。是你男人给你吃块rou怎么了,我乐意。”洞窟里安静无比。叶宇心里一悚,不是死了吧。“朝闽……”叶宇使劲地掏石头,疼痛也没有知觉了,他就是怕自己见不到那个男人最后一面。好不容易终于爬进洞窟里,见到朝闽一团破烂地窝在角落里,避开阳光,拼了命地在颤抖。就跟个中毒的瘾君子一样,在压抑毒瘾。叶宇突然觉得那些将朝闽变成这样的人,真是死得太好了,他们就是一群禽兽。怎么能在一出生就将他扔到那么冷的水里泡着,怎么能割开他的皮肤,给他换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搞得他现在变成这种不人不鬼的模样。叶宇一接近,朝闽的身体就抖动得更加明显,他的手已经扭曲了,伸到空中,僵直又锋利的姿态,似乎想要将走过来的叶宇撕成碎片。可是下一秒,他又拼命地将手给缩回去,一寸一寸地贴着石壁,指甲刮过石头,咯吱地远离叶宇。叶宇满身是血,有些是自己的,有些是朝闽的。他脸色苍白,黑眸清亮,完全看不见朝闽的丑态一样,可是对朝闽来说,他根本不想让叶宇在阳光下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这样丑态尽出的怪物,他担心叶宇会嫌弃。叶宇总算是看到朝闽眼里的自我嫌恶,他才有空反省自己,如果是朝闽割rou给自己吃,他也会难过得要死要活吧。本来想递给朝闽的手,犹豫一下又收回来。叶宇蹲下,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双修的效果能让你恢复吗?”上次双修的效果不错,可是上次没有这次这么严重。叶宇老觉得上床只能治标,朝闽其实更该吃rou的。朝闽眼里的红色骤然而退,他好像没有听明白叶宇的话,尖利的手指狠狠抓住叶宇的手臂,而叶宇却在一瞬间反手压制住他,将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给压在自己身下。朝闽因为一直在拼命地自我交战中,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竟然一时半会顾不上叶宇的动作。叶宇紧抿着嘴,他连嘴唇都发白了,坐在躁动不堪的朝闽身上,伸出手义无反顾地撕扯开朝闽脏乱的衣袍。他本人倒不用顾虑脱衣服这件事,出寒潭的时候,随手就披了件放在石头上的外袍,里面空荡一片。手臂上的血流淌到朝闽白皙的胸膛上,宛如血花撩人。叶宇有些痛苦地喘息一下,终于是将朝闽的衣服撕开,他紧紧抱着朝闽,皮肤相贴完全无法产生应有的热度。抱着朝闽,就跟抱着冰块,暖都暖不起来。他伸手揉了揉朝闽的下身,一摸,发现已经硬了。叶宇有些愣,低头看到朝闽眼里除了食欲外,还有另外一种占有欲出现。难不成真是禽兽,除了吃就是发情。以前他该不是对受害者,先x再后杀吧。叶宇发现自己忘了带些润滑用的东西,手指上全是血糊糊,他心一狠,伸出手指沾了血就往自己后面伸出。朝闽闻到血味,一脸贪婪地想要凑过来,可是马上他又抑制自己,颤抖地要推开叶宇。叶宇见时间不多,也不再畏缩,马上给自己潦草地润滑一下,然后就对准姿势,想要坐下去。朝闽突然僵硬住,他感受到一阵暖意来自身下,暖意比火更热,烧得肺腑发烫。他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终于一点一点地看清眼前的人。叶宇忍着痛,坐到一半突然顿住。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所谓的双修,好像不在乎谁上谁下,所以说……叶宇大脑跟被雷劈过一样,立刻灵窍大开,他低头看向朝闽,发现自己身下的男人苍白的脸孔上染上一丝艳红,身躯如蛇般色彩艳丽,眼色满满都是风情。别问叶宇是怎么从朝闽破碎成不成样的脸上,身上找风情的。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看不出来,叶宇脑补得出来。所以说,他们可以对调过来。叶宇马上要撤退,幸好才一半,来得及改变位置。朝闽却像是刚刚醒过来,他有些发傻地凝视着叶宇,才轻声说:“叶宇……”叶宇立刻安抚他,“我们在双修,你躺着就可以,剩下让我来。”说完,费力地抬起身体想要离开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而朝闽眼里的清明只是一闪而过,兽性来得又凶又猛,他几乎顺着本能地感受到温暖之地要离开,毫不犹豫地往上一顶。叶宇触不及防僵住,痛得张着嘴却出不了声。朝闽趁机伸手将他用力地拉回来,更加深入地塞入他的体内。叶宇还想挣扎,他伸手抓着朝闽的肩膀不甘地说:“我来……我来就行……啊!”话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朝闽翻过去,按到坚硬的石壁上,叶宇这下别说说话,就是哼出一句不破碎的呻吟都困难。“朝闽!”叶宇惨叫,“你慢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