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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明天记得爱上我作者:盛装舞步文案:17岁的严寒初遇23岁的陆正丰,整个人生都变了。当27岁的严寒重逢33岁的陆正丰,一切只是回忆还是新的开始?关键字:严寒陆正丰直男同志男男爱情==================☆、Part.1清晨,严寒被一声刺耳的开窗声吵醒。他依然保持着习惯性趴着睡觉的姿势,身子裹在厚厚的被子中,清冷的海风从窗户敞开的缝隙吹进来,让他清醒,他感到身体某个隐秘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他侧过脸看见窗前的男人,背着身,双臂环绕胸前,有着匀称结实的脊背,格外紧实陡峭的臀部。窗外是清晨清澈的天空,远处隐约有车流声,他嘴里呼出的烟从窗口飘出然后消失不见,一切都提醒着严寒这是真实的。男人听见身后的声响回身,淡然一笑:“你醒了。”严寒很小母亲过世,他对母亲的记忆很模糊。17岁那年夏天,正在准备高考的他,遵从父亲的意愿选择了工作。当夜,严寒哭了很久,他伤心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要离开学校,而且要离开他已经暗恋一年半的同班同学徐浩亮,那个有些深邃眼眸、皮肤嘿呦,想起就让内心变成一片温柔海洋,跟自己同性的大男孩。严寒进启天的时候,还未成年,个头不高,黑黑瘦瘦的小样,很是不起眼。在没有认识陆正丰之前,严寒从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打心眼里的讨厌,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严寒都不顾菩萨跟上帝的慈悲,诅咒陆正丰死去的种种,也从未有一人可以像陆正丰那样,让自己讨厌,想想就全身细胞渗透着恶心。陆正丰手伸过来的时候,严寒正坐在去往全国知名钢厂学习的的列车上,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发呆。暮然,一只结实干净的大手伸到面前,严寒局促地抬头,正撞上陆正丰弯弯的笑脸。“想女朋友呢?想得这么入迷。你好,我是陆正丰。”严寒赶紧站起身,握住了陆正丰的手,“你好,我是严寒。”“看你年纪不大。”陆正丰认真地表情让他紧张。“17。”严寒害羞道。就在严寒准备继续对话时,陆正丰只是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他就像中了魔法,坐回了位置。没多久,身后的位置传来女人的笑声。严寒望着车窗再次陷入沉思,他想,徐浩亮也好,还是刚才这位陆正丰也好,跟自己都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就像来往未知旅途的列车,即便是开往同一个方向,也是永远没有交集的两条平行铁轨。其实严寒错了,两条平行的轨道也会在某个未知的节点变轨相交。严寒跟陆正丰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交锋,已经在是进启天的第二年。两条铁轨的第一次交会显然不是那么顺畅,甚至可以说有些技术性的硬伤,以至于在严寒的心里留下了长久的挥之不去的伤痕。两年中,两个人在不同的班组,不同的工作,见面机会都很少,只限于点头之交。严寒依然是小工人,除了个头长了一点,还是很瘦小,甚至还会经常做美梦,幻想回到学校找他的徐浩亮。而陆正丰在这两年内,人生轨迹大幅变化:当上班长,成为80后的领军,在领导面前也如鱼得水。有关陆正丰的传闻会一直传到严寒的耳朵里,比如,他又跟哪个女人好了,或者他又获得什么先进了,严寒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只是想起陆正丰的样子,还是可以回味下。☆、Part.2(二)那时他们仍旧只是路人,对陆正丰的评价也仅限于眼前所见,谈不上好与不好,只是一种事不关己的淡然。如果陆正丰没有让严寒这么讨厌他,如果陆正丰一直这么优秀地走下去,他们会是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也许他们会一直陌路下去,直到永久。2005的盛夏,进启天已经满2年。同岗位的陈刚因为父亲生病,要请几天假。由于所在岗位是一个cao作复杂,精密的工种,所以陈刚的工作理所当然的落到岗位其他三个班组的头上。虽然心里不是很情愿,但毕竟是同岗位的同事,这点忙还是要帮的。严寒踏进点名室,陆正丰正在翻看上个班组的交接的工作内容,他认真地,露出成熟的目光。“陆班长,陈刚家有事,今天我替他的班。”严寒硬着头皮走上前很客气的打报告。“好的,这事我知道。”陆正丰抬起头对严寒淡淡一笑。严寒不得不承认陆正丰笑起来有那么几分让自己动容,给人一种干净爽朗的感觉。那次班前会陆正丰说了什么严寒不记得,只是当阳光照进窗户,一抹阳光洒在他身上,严寒专注地看着晨曦中的陆正丰,他正用严肃低沉的声音的安排着工作,偶尔露出淡淡的微笑、高挺的鼻子、青涩的胡渣、整齐的鬓角,以及成熟自信的态度都在严寒的眼中留白、立体。严寒陆正丰怎么看都不像只比自己大五岁的,不禁感叹这种男人想不让人注意到都难。班会结束后,陆正丰突然看向严寒,要求他暂时留下。陆正丰明亮的眼神没有太多感情,严寒却像一个士兵接受将军检阅般紧张,不敢正视他的眼。“严寒,你一会跟我还有张班长干点活。”严寒瞥过陆正丰微笑的脸,再一次躲闪那双有电光的眼睛。“好的,我先去换衣服。”说完严寒走出点名室,长舒一口气,缓解心里莫名的紧张。严寒跟着陆正丰和叫张翔的副班长,拿了些扳手之类的工具,来到地下的工作区域。严寒的目光不自觉地被陆正丰吸引着,是他内心最本性的向往。就像餐桌上一盘诱人的红烧rou,诱人就是诱人,会一直不自觉看想它。就在严寒享受着视觉带来的满足感时,陆正丰冷不丁的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吓得他赶紧收回痴迷的目光。“严寒啊,你今年多大了?”陆正丰悠悠的问道。“我啊?我今年十九了。”严寒不解的回答。“那也不小了,该找对象了,怎么样?有了吗?”陆正丰锐利的眼神让严寒无从躲闪,张翔也回头看着严寒。“还没有呢。”严寒如实回答,声音却小得可怜,心虚紧张起来。“呵呵,还没找啊?你不会是GAY吧?”陆正丰的眼神充满了讥讽。“什么是GAY啊?”听到"GAY"时,严寒的脑中已是一片混乱,但仍旧装傻般反问。“GAY就是同志的意思,你陆班长说他一直都怀疑你是同志,哈哈。”一旁的张翔开口说的一席话,让严寒突然感觉颤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