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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他们的可能正是简单却温馨的晚餐。没有认识小非之前,那种生活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遇见了他之后,开始拼命的享受那种生活,生怕这样的幸福会在哪一天忽然间消失。这条路本来就很难走,谁又能保证一觉醒来之后还是不是昨晚的自己?而在此刻,我又开始想小非了,不知道他今晚是不是又喝多了。开了一个小包间后,麦克一直就没什么机会从春媛的手中逃脱。而她选的曲子,都是我很喜欢的那种苦情歌,安安和顺子也间或唱了两首。我一首歌没有唱完时,就被夺走了手中的麦克,取而代之的是手中的百威啤酒。我不喜欢百威啤酒,没有什么具体原因,虽然很多人都喜欢它啤酒花的香味。我没那么高的品位,喝不出啤酒花有怎样的香味,我时常怀念以前和兄弟们一起喝五泉山的那些日子。无论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都不会再回来了。而我也只能把它们风干在记忆当中了。可能安安和顺子觉得没劲,于是找个借口一起离开了。我也本想早点回去看看小非回来了没有,可是看到他们都走了,便没好意思开口。我借洗手间的功夫给小非打电话,可那头已经处于关机状态,可能已经回家睡着了吧或是还在酒桌上拼杀。无奈,返回包间继续听春媛曼妙的声音。后来,春媛唱哑了嗓子,我扫掉了所有的啤酒。埋单,出门,上车。我说,“你今晚也发泄的差不多了,我先送你回家休息。”“嗓子哑了还有身体,我现在要去蹦迪,让身体也好好发泄一下。今天我失恋我最大,你陪我去‘真爱’。”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这个演义性质的迪厅。以前的生活基本上和它无缘。因为来得比较晚,已经没有很好的位置了,我们找了一个离台很较远的地方。虽然稍微有点儿挡光,但我对表演的内容根本没有兴趣:一群穿着三点的女人在台上晃来晃去。能听到的,只是DJ在煽动着人的情绪的语言。喝了太多的啤酒,我更喜欢的是洗手间。变幻迷离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群魔乱舞的人群。在这个地方有各种各样的人:午夜跳动的灵魂,渴望碰撞的rou体,寻找刺激的生命。还有我们这类人。每个人的目的可能都不相同,但唯一相同的就是——寂寞。酒精刺激脑神经逐渐让自己有点儿飘,而剩下的水分则不断把自己引向洗手间。转过墙角,我愣在那里。吃惊的不是远处两个搂在一起的男人,而是其中一个是我熟悉的身体。虽然有点醉,但我仍然看到那是我的熊熊——颜非。☆、(十五)没有任何的停留,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转身离开。回到家我打电话给颜非:“你现在在哪?还在吃饭吗?我想你了。”“哦,还在酒店。刚刚才结束,我很快就回去了。”我挂了电话,很想哭,到这个时候仍然还在骗我。才想起春媛刚刚蹦迪时的钱包和手机都还在我这里。刚才离开时过于匆忙竟忘掉了打声招呼的。而此时索性什么都不管不理。我把她和我的手机都关掉,扔到茶几上,我不想被任何的事情打扰。打开电视,我此刻想要身边有声音,我受不了一个人的安静,抱着大大的绒毛熊坐在床上,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惨白的天花板。那个绒毛熊是颜非送我的。当时他说过当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当我想他的时候,就抱着它。是的,我现在只可以抱着他送我的玩具熊,而他却已在别人的怀抱。事已至此,便已经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就算依旧还能在你的身边,还有什么意义?既然心已经离开,我干脆把身体也还给你。如果你要的是幸福,我给;如果你要的是自由,我给;如果你要的是成全,我仍然会给!爱一个人就会使自己很贱,会在内心哭泣的时候仍然面对心爱的人留着笑脸。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他,能够和他这几年,应该算是捡来的幸福才对,拥有了这么多本来不该属于自己的幸福,已经是赚了。现在人家要要回属于他的的东西,还怎么能继续强占着不放。想让自己放宽心,想开一点儿。可是自己还是泪流满面。我只好努力抱紧怀中的毛绒熊。没有什么是自己的,就连这只毛绒熊也将不再是自己的了。颜非回来的时候我知道。我怕他看到我哭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就侧趴在床上装睡。我是个心里很能装住事儿的人,但让我清醒面对此时的颜非,却是一种不自主的痛。我感觉到颜非脱了衣服上床,我感觉到他在我后颈上留下的吻痕,我感觉到他炽热的体温。他一定是侧躺着,因为他把手臂环着我的身体。曾经说过,睡觉时一定要有一方抱着另一方的。可现在,你为什么忘了当初彼此说过的其他的那些誓言。我仍然可以感觉到我的泪水,只是泪水只能默默地滑落。第二天早上手机铃声响了,把我叫醒。我昨天晚上居然也睡着了。是春媛那个丫头的手机响了。我和颜非的手机都是不定闹铃的,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做。我在这个城市里,还剩下不到4时的时间。起来的时候颜非笑着和我说,“你昨晚怎么了,抱着小笨在睡,眼睛也肿了,是不是昨晚想我想得哭过了?”“没事,可能是上网时间太长了没休息好,今天晚上不上网就没事了。想你倒是真的,我今天晚上做饭,记得一定要回来吃,很久没有一起吃晚饭了。”“恩,好的,我今晚一定回来和你吃饭。”我们两个本来都是很细腻的人,可有时候我们都粗心的可怕。可能真的是生活在一起太久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在意和关心对方的感情变化了。到了社里,用电脑下载打印了一份辞职信。开始收拾我要拿走的东西。春媛一进办公室,就怒气冲冲的向我扑来。我还没等她说话,我就说,“这是你的钱包和手机,中饭我请。如果你想听解释的话我中午给你解释,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十六)也许她从来没看到过我用这种神态和语气与她说话,也许对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来说,这根本就不算太大的错误,她拿了她的钱包和手机,恶狠狠的跟我说了一句,“中午的地方我定。”我点头,毕竟这件事是我的错,就算这个市里最小资的地方,我想我们两个吃一顿,我半个月的工资也就够挥霍了。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拿走的,把电脑中的东西转存到移动硬盘,把电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