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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严不严重?”“还好来的及时,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导致脓疡、甚至穿孔的。”“医生,你别吓我。我们就是喝了点酒,没那么严重的吧。”“他还需要作进一步的检查,你出去先等一下吧。如果真的是,可能需要开刀,你是他的朋友?可能需要家属来签字的。你赶紧通知他的家属吧。”我的头嗡的一下子,一片空白,突然不知道该去做什么。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些年,不分彼此,可惜我却连签字的权利都没有。我上楼找到他的jiejie,开门时,发现她已经趴在陪护病床上。我悄声叫醒她,我说,“颜非在楼下的急诊室,可能要开刀,你去看看吧,别惊动了伯父。”她听到弟弟在急诊室,赶紧往外跑。我看到伯父睡的很安静,轻轻地带上了房门。埋怨声再次入耳,不过我现在确是很平静,这次真的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拉着颜非喝酒,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有人骂我两句,反而觉得舒服一点。做了几种必要的检查,结果发现不是急性盲肠炎。具体是什么医生也没有说,不过打了消炎针之后,颜非已经好多了。我正准备把心放到肚子里的时候,医生对我和jiejie说,“你们来我办公室,有点情况要和你们说。”正常这样的情况都没有什么好事,心又蹦到嗓子眼了。“你弟弟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怀疑他的直肠中有个腺体瘤,可能需要开刀切除。”“医生,这是不是一个大的手术,直肠腺体瘤是什么意思?”“通俗的说,就是如果发展下去的话,可能出现直肠癌,如果现在切除的话,会把对以后的影响减到最小。”“什么?直肠癌?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他不能有事的。”“正常的手术我们是能做的,不过他的腺体瘤长的位置不是很好,我们不是很敢做这样的手术,存在比较大的风险。你们最好去南京看看,治疗肛肠肿瘤问题,那里是权威。”☆、(四十二)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颜非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早已不见了昨晚的苍白。而我在床前已经一晚上没有睡过了,可能脸色很差。颜非说,“你看你,弄得自己像个鬼似的,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没什么事情的,钥匙在身上没?”“我没事的,看到你没事就好了。你昨天晚上真是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喝那么些酒了,你知道吗我真怕你出什么事了。”“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以前比这个喝得多也没有什么事情。对了,昨天医生说不是盲肠炎,那是什么问题?”“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就是上火了,引起的身体上的问题。可能还需要检查才能知道是什么问题。”“城城,你不用骗我的,我的身体什么情况我自己会不知道吗?我只是想要知道结果是什么。你们都不用瞒着我,如果我知道是什么问题,可能对我来说更好。我就不用东想西想的了。要不我瞎想对我的身体更加的不好。”“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有个腺体瘤,只要开刀取出来就可以了。”“要开刀啊!我可不想挨一刀,我最怕开刀了。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没有。”“没有啦,你别担心,不是太大的手术,就像是做割阑尾一样,很小的。呵呵,不需要担心,你做了手术我还能在你身边照顾你一段时间的。”他黯然了,低着头。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我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一会儿阿姨和jiejie都会来看你的,她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应该可以放心了。”话没有说完,jiejie已经推门进来了。我很乖的与阿姨和jiejie打了招呼,退到一边去了。“非非啊,你没事吧,可吓死mama了。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让我和你爸怎么办呀。”“妈,我没事,你别担心。昨晚就是喝多了,我以后保证不喝这么些酒了。”“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让我放心,你什么时候能照顾好你自己,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被别人拉去喝酒。”她说完还往我这面看了两眼。我为了表示愧疚赶紧低下了头。“妈,我真的没事。而且以前应酬的时候喝得比这还要多都没有关系的。对了,爸今天的情况怎么样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了,这两天就出院,然后和你去南京看病。”“去南京看病?到底什么问题要去南京啊?”非非问着,可却把脸瞅向了我。我怕在阿姨和jiejie前把话说露,赶紧说“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没什么,你的身体是有点问题,小问题,需要到南京去确诊一下才能动手术的。”非非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可什么也没有说。mama和jiejie又闲聊了一阵之后,也上楼去了。走时我送她们出了房门,在门口处和我说,“先别把病情告诉非非。”我点头。回到病房,我和颜非都不说话,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心意相通的默契,没有人愿意打破。☆、(四十三)到了南京之后,非非又恢复了正常,根本看不出来身体曾经出过了问题。本来他是坚决不来的,可架不住家人的劝说。我和他说,“如果你还爱你爸妈,如果你还决定爱我,就和我们去南京。除了复诊之外,就当领他们出去旅游一趟了。无论结果怎么样,也会使他们安心,使我们没有什么遗憾了。”可能是碍于儿子的病情,虽然他们仍不满于我的存在。可说话和相处再也不是恶语相向了。我们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却都以为瞒得住对方。忽然想到的结局,才发现爱原来都是一样的。一边游走于中山陵、玄武湖等景色,一边等待着复诊报告。愈是焦急,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露出愈灿烂的笑容。欺骗是人的本性,而微笑也可能是一种微痛。回到旅店里,我们只是紧紧地拥抱,虽然双手在他白滑圆润的身躯上游走,却没有一点欲望。心理完全是澄澈的感觉。双手停在他丰腴的胸部,把他胸前的两砣rou罩在自己的掌中,头依着他的后颈:单纯而温暖的小幸福。“咋了,大宝?想要我啦?”非非侧过头,咬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没有啦,抱着你就好了。”“唉,看来我真的对你没有什么吸引力了。”“怎么会,竟瞎说小宝。这么些年了你还不了解我?虽然你没有某个歌手那么帅,虽然你也没有某个主持人可爱,但你对我的吸引力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