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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至于周岩,他可以到买的房子睡觉。我听从周老板的安排。我找了个借口,告诉老婆,说我去澳门陪老板赌钱,这一两天都不回来。反正恰好是周末,我不用上班。我老婆对我的话没怀疑。我不方便回家拿衣服,周岩找衣服给我更换。他还帮我把身上的衣服,用消毒水泡过,才放进洗衣机洗。在我有困难时,能用心帮我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我心里感激他,我们的感情又迈进一步。擦药膏变得很尴尬,我屁股的位置也有伤患,我自己擦不方便。周岩卧室里没有镜子,要到洗手间才有,而洗手间的镜子是钉在墙上,够不着的。想了许久,最后我还是鼓起勇气,请周岩帮忙。他没拒绝,不过他挖苦了我一番,才帮我忙。☆、NO4丢大了NO4“你不敢看我,它倒是认真地看着我?”周岩戏笑。刚才的沉默,我一直难受与难堪。这时,被他这样开玩笑,反而一点紧张都没有。“我认识你,它不认识你,第一次见面当然要认真观察,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我笑起来,感觉不再别扭。“你说为什么这世上会出现同性恋?”周岩突然好奇起来,抬头望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是吗?”其实这样的玩笑也不是第一次。同性恋已经是很公开化的话题,我们通过媒体,我们知道这方面的相关知识。周岩弄了许久,我怀疑他有意整我,刻意拖时间。“你好了没有,搞这么久,是不真的想弄出来?”我几分怒气与埋怨,实在硬得难受。周岩这时羞答答地低着头,加快步伐,把未涂的地方赶快涂个遍。他这副可爱的表情,可得罪了我,让我回想起之前的几次冲动。“你要是会舒服,不介意我弄,我还真看看!”他也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这样回答。不过,我们之间这些对话,只是打发无聊时间罢了,那天我们没有发生意外。岩快快帮我涂完,闪人。第一天,我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周岩回他家休息。第二天,我全身没再痒。不过,在早上周岩还是帮我擦了一次药膏。这次,他显得主动,不过我没让他帮我擦前面。到了晚上,实在熬不住无聊的折磨,我打电话找了两个朋友,凑够四人搓麻将,好好抒发一番。打完麻将之后,赢钱的按惯例会请客,我们开车出去吃宵夜。吃完宵夜,那两个朋友回家,周岩把家的钥匙漏在厂里,于是我得开车载他回工厂。我们回到厂,已经凌晨两点多。周岩想回家过夜,我也没多想其他,叫住他,叫他别回去,今晚跟我一起睡。周岩想想,想到明天也早起床监督出货,回家睡的话会少很多睡眠时间,最后同意留下来。疲劳让我们根本没欲望。我先洗澡,周岩随后。洗澡过后,我躺在床上,周岩问我要不要继续擦药膏。我说不用了,早不痒了。我们关了灯睡觉。周岩他很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还发出鼾声。虽然他打鼾不是很大声,但我很少在这样的环境睡觉。这晚,我久久不能入睡。☆、NO5中年NO5周一,我见我身体没事,便恢复正常上班。到了中午,老婆打电话过来,问我回不回家吃饭。我还有些犹豫,就问老婆儿子在不在家。老婆说儿子今天上学,她骂我死蠢。幼儿园的孩子一托就是一天,中午是不送回家的。这是常识,我居然记不清。我就答应老婆回家吃饭。得了那种病,对我来说,最怕的还是儿子会受到我传染。我脾气不好,我老婆知道的,我工作的事,我不许她过问,她也从不惹我恼怒。除非我愿意说,她才跟着商量起来。在我们当地,像我这样的男人,偶尔赌赌钱,偶尔去一趟桑拿,也不算坏。因为我们对家的责任心还在,大环境影响下,男人花心不独我一人。有时,我在外那么拼,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回到家,老婆已经煮好饭,煲好汤等我。她今天早上下课下得早。是了,我得介绍我老婆,她叫康西,年龄上我大她三岁。我一直称呼她小西。我娶她的时候,她大专毕业仅一年。那时,她刚刚安被排到我们镇的中心小学任教。她是隔壁市人,惠州人士。所谓,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我爸教我的,从小我就习惯这模式。成家后,我在家里吃饭,也这样教育我儿子。我跟我老婆吃饭,安安静静,充满对食物的友好感。这很科学,吃饭时,出现喷饭的几率少很多。吃完饭之后,小西去洗碗,我在大厅看电视,吃起水果。小西忙完后,才过来跟我一起看新闻,我们这时才正式说说话。小西无非讲这两天,我们的宝贝儿子刘汝良过得怎么样,怎么淘气,以及老人家的健康情况。按计生条例,我们只能生一胎。所以这个儿子,负载着所有大人的爱,与期望。我也如此,因为他长得像我,我疼他到无可复加。每次出外游玩,我都会给儿子买玩具,他的房间玩具琳琅满目,堆积如山。他想要什么,我能做到的,我都会给他实现。小西自然问起我在澳门赌钱的事,我就说主要陪老板玩,交际需要。而我自己没带多少钱过去,没怎么赌钱,基本起陪衬作用。之后,小西就没追问我这两天消失的事。没过多久,我们就回房间午休。我习惯脱剩一条内裤睡觉,进了房间后,我就开始扔掉身上所有。“你的肚子怎么了?”小西突然问起我。我很意外,望着自己肚子看。☆、NO6动心NO6话说的好,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跟同事去了一家新落驻的制衣厂,联络感情。这不,中午时分,老板就请吃饭。吃吃喝喝,感情就出来了。这也是事实!我们去的是,当地一家有名的私房菜。我们要了包间,我不知道周岩也会在此吃饭。饭后人散去。喝多了酒的人,摇摇晃晃走出来,我说的是我。在这样的场合,我基本都会被企业围攻的主要对象。今天状态稍微差点,所以走出来,我看路就觉得路是歪的。没有人同意我开车回去,除了我自己。我当然说自己没事,再怎么醉,也得装清醒。走到停车站,我们一群人,围着我开车的事,几乎吵了起来。这个时候,周岩拍我的肩膀,满脸是笑意,亲切地无可复加。“我开车送刘所长回去吧。”周老板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