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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忽地捏了捏他屁股,说:“好呀!你做我下一任情人吧,我今晚爆你。”我开玩笑。“你这老色鬼,yin心不改。”实在肚子饿,我没跟他继续瞎扯,开车载他到外面吃饭去。我跟老钱没那么多讲究,我们去了一间本地有名的客家饭店吃饭。去到的时候,正是人流最旺时,已经没有包间。但我确实想吃这里的招聘菜芋子糕,哪怕坐大厅也无所谓。我们选择靠靠窗的位置坐下,极快点了菜。虽然等了许久才上菜,但这里的菜做味道特别合我口味,老钱也觉得好吃,我们吃了许多。过程中,我跟老钱有说有笑,互相夹菜,和谐之余,稍嫌有几分暧昧。今晚看老钱,又让我想起周岩,他在我面前有些羞涩,有些内敛,有些沉稳。人多环境嘈杂,我不时搂着老钱的肩膀,脸靠着他的脸说话。老钱今天喝了酒,感觉他整个人变虚弱,任由我摆布。有时,我都怀疑自己于心不良,借故偷吻了他。饭后,我们肩搂着肩走了出来,都是那几两白酒惹的祸。平时极少喝酒的老钱,喝了点酒后站起来,走路有点摇晃。很快,我们上了车,在我车刚退出大路的时候,我猛地发现有一辆黑色新奥迪车停在左侧,而且车还是没上车牌的。我狐疑,这到底是不是周岩的车,他是不是来了?又想到,即时他来了,也应该跟别人正常聚餐。于是,我轻轻踩着油门,先送老钱回去休息。老钱回到茶庄,就喊着要睡了。我只好离开回家。返回时,我路过那家客家饭店。我仔细留意刚才那个车位,看那部新车是否还在。结果,那车已经不在。我有些郁闷,没犹豫,直接给周岩打了个电话。“你在哪?”我问。“在跟别人zuoai!”☆、NO44几段折磨NO44我脑袋一下子懵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还有没有事?没事我要戴套了。”我还没回魂,拿着手机愣了愣,静止了几秒。那边,见我不说话,忽地挂断通话。这次通话,弄死了我不少脑细胞。待我清醒过来,我不太相信周岩的话,觉得他更像赌气。我又摁了手机的拨号键,要问个明白。周岩预料到我会继续打过去,很快他接了。“你发什么神经!你跟谁做,给我说清楚?”我很凶。“跟我前任男朋友,高素质的硕士生,你要来看吗?”周岩一点也不示弱,声音比我还大。“你个死J人!”我骂他。“我没你贱,没事你不要打来。”说完,周岩又挂断。“前任男友”这个字眼,让我咬牙切齿,恨之凿凿。我怒火中烧,又急忙拿起手机打过去。这次周岩没接我的电话。我再打,对方已经关机。除了义愤填膺,我就是心痛。周岩的话未必是真。他真的跟他人发生关系,按理是会瞒着我,不会说出来。但是从周岩的语气,我猜想到此时此刻,他满脑满肠的怒火,一腔的报复心。我担心,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周岩真的出于报复我,再去找别的男人的话,那我对他最后一点希望都会毁灭。我会恨死他。到底谁得罪了周岩,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周岩突然怨恨我?我想不明白。接下来我根本没心情做任何事情,也不想回家。于是,我开着车在街道上无目的地跑着,寻找奥迪Q7。二十来分钟,无果之后,我直接把车开到周岩的工厂去。工厂的人说他傍晚就离开工厂,没回来过。再接着,我又去他家楼下去找,我没敢上他家,因为我怕见周岩的妻女。我在小区认真观察,看周老板的车是否在。结果,没有发现。我心有些心灰意冷,周岩会不会真的跟别人开房。我还不死心,开车到酒店和宾馆的停车场溜转。不过,这个镇酒店宾馆太多了,我顺着路找到第五间宾馆后,就没再找下去。再给周老板电话,他在关机状态。我濒临绝望,如果今晚周岩真的跟别人发生关系,我不会再原谅他。很累,真不知道那个晚上自己是怎么度过的。通过这事,我发现自己对周岩的在意程度超乎想象,我真的很怕永远失去他。我想我做错了,跟周岩分开后,我有想过复合。但困扰我们复合的因素很多,周岩怕情伤,而我也怕失去身边的许多东西,我们不敢轻易走在一起。虽然如此,但我们深知彼此对对方,一直有着眷恋和期望。我想,周岩有危难,我是会倾尽全力去帮他。换之,周老板也会这样对我。这不是普通朋友能做到的。第二天,有多少次冲动,我要去见周岩,我要给他打电话。但是,这股冲动竟然那么容易被浇熄,被掐死。而周岩,他也没主动联系我。我忧伤地过了几天,想到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价值不在,或者它不再属于我,我无比心痛。那天,我记得是个星期日。傍晚时分,我送儿子到爸妈家。明天儿子要上学,平时妻子上课顺路,她会顺道带儿子上学。但妻子明早要到其他学校听课,她不顺路。而我,明早要很早起来,赶去市局开会。所以,我就把儿子交给爸妈照顾,反正中午儿子只能在我爸妈家吃饭,我们夫妻明天中午都不回家。到了爸妈家,我顺便吃了晚饭。吃饱饭后,那么早回去我觉得有点无聊。想想天气凉了,该给家人和自己买新衣服,我便开车到商业街去。恰逢周日,步行街人多,连停车位都没有。我只好把车停在外面,走路进去。开始,我低着头没到处看,心里只想着该买什么样的衣服。突然,我抬头看前方,周岩就在两米远的地方看着我。他身边是女儿晓丽,周老板今天买了不少衣物,两只手提满袋子。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此时周岩微微裂开嘴对着我笑。因为这个笑,我鼻子倏忽就酸掉,几滴眼泪跳了出来。我赶紧用手去擦,以最快速度扼杀证据。然后,我极力强作笑容,对他们父女说:“你们也来买衣服!”“叔叔好!”晓丽嘴甜,叫我。周岩向点点头,他已经不笑了,变得一脸深沉。他们父女停下来,定定看着我,我不免尴尬。“你们买完了吧。我现在买去,该走了,拜拜!”我赶紧道别,不想自己在小女孩面前失礼。离开了他忙父女,我就没再回头看,泪此时流出来,我也没去擦。那时感觉很奇妙,突然就失控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