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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我后退两步,又看了看门牌,确认没搞错后,才说:“请问,钱友桥在吗?”“谁?”“钱友桥,那个小女孩的亲生父亲,宛婷。”我会紧张。“哦,原来你找他。”他幡然醒悟。我笑了笑,发现没搞错,松了一口气。“他不在,早搬出去了。”他告诉我。“多久的事。”“五月份吧。五月份我搬进来,我哥让我住的。”我猜他就是白领夫妻的亲人。“他们没再回来过吗?”“没吧,不知道,没联系过。”“哦,那好,谢谢你。请问小女孩你也没联系?”我刚要走,又忍不住多问一句。“没有。”他也将关门。“谢谢。”我转身离开。“不过,听我哥说他们去了武汉,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我身上穿的是雅戈尔西服,对方应该觉得我还有点身份,对我知多少说多少。“不是沈阳吗?”我又站住,回头,惊讶状。“不知道,听说的。他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谢谢你,打扰你休息了。”此时,我迈步离开,但走得很慢,生怕这男人还有消息将告诉我。不过,我听到的是关门的声音。惆怅地回到自己车上,离开了小区。打开车窗,CD正播放的是那首,老钱曾经唱过。耳边还有呼啸风声,因为我疾速驾驶。突然,我心境澄明,阵阵心安满意。我尝试拨打打老钱的旧手机号码,果然,他号码已取消。这样也好,老钱可以更安心地生活,我从此不会出现扰乱。第二天,队伍里,有领导还不尽兴,不肯回东莞。我被逼要停留多一天。到了晚上,请客的人又塞进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到我房间,怕我寂寞。这几个月来,我都忘了情欲的事,某天醒来,是发现过自己遗精过。那次我笑笑置之,感叹,不愿多想。至此之后,我再没体验性高潮。今晚,我突然想了,为了给父母一个惊喜,为了给儿子一个新的寄托,我或许该重新找个女人结婚。这是自小西去世后,我第一次有再婚的想法。想着这些事时,应召女郎一直给我那个。手也好,嘴也好,全不灵。我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反而看到自己没一点反应,摇摇头笑起来。还是别害人吧,我害的人够多了,再找个女人结婚,还不毁她一生。这样反思,我彻底醒觉,厌恶女人靠近。给我服务的女孩,出了一身汗,还辛苦着。我抱着她的头,制止她,对她说:“没有用的,我根本不行,你走吧。”“哥你蛮高大健壮的,没想到会这样。”她这称呼我喜欢。“我这叫心里阳痿。”以前我有过一次经验。“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女的。”这貌美的姑娘是聪明,还是贪一时之快。她发现自己说错话,又急忙说:“我不是那意思,哥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嫌弃我们脏。”“也不是。”我见对方还是很紧张,稍微暖和了表情,对她说:“哥一辈子就爱一个人,很爱很爱他。除了他,再也不会有欲望。”“原来这样,哥肯定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不然你不会那么爱她(他)。”“是,他曾经为我去死,我也试过。我们在最相爱的时候分开,又见面,又分开。”“哥,你们故事真感人,你可不可以讲给我听。”当我意识到,我那是个同性恋故事,她以为我的爱人是女的。再者,我不能轻信别人,不能不设防,不自我保护。我便变了脸,对她说:“哥我困了,要休息,你回去吧。”她见我情绪比之前好多了,突然赖在不走,妩媚着脸突然要用嘴给我那个。我赶紧推开她,终止不正常关系。没想到自己这么狠,把她从床上推翻到床下,幸亏她及时支撑好,没受伤。“没用的,起不来。你走吧,别烦我。”我板着脸,此时她才识趣离开。不过,她临走前说了一句:“哥,你那么爱她(他),为什么不去找她(他)。她(他)都敢为你去死,说明她(他)很爱你,说不定她(他)一直在等你。”被她无心的一句话,勾起我无限相思之痛。没多久,扛不住了,也不去擦泪,甚至觉得它一波波地流淌很美,很甜蜜。我打电话过去,冲动也好,情难自禁也罢。我心里反复喊着周岩,喊着爱你。“喂。”没想到他这么快接了,凌晨一点呀。“是我,你睡了吗?”“没。”“你在做什么?”我控制声音别变,别让他知道我犯眼泪浅。“没做什么,在阳台。”“你还在东莞吗?”“恩。”“你没回湖南?”他没回答我,停顿了两秒才说:“你今天怎么啦!没什么事吧?”“你想我吗?”我嗓音变了。这话一喊出来就苦涩不已。“刘毅你喝酒了!”“你想我吗?”我更用力地说,貌似呜咽了。对方沉默,不过我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一声叹气。“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我哭泣中哀求。他还是没反应,但肯定在静静地听。“赚到钱又有什么意思,没有你。”“我一直不想打扰你,不敢联系你,怕破坏你跟女儿平静的生活。可我做不到,叫我一个月可以,叫我一年叫我一辈子,不如让我去死。”我断断续续,哀哀凄凄说了这两句。这,都是心声。有时,太认真,心声不一定听得到。“刘毅,别多想了,你喝多了酒,还是早点睡吧。”可能是我的呜咽声,情绪过激,致使我听周岩的话音,判断他是哭了。“你不要不要我!”周岩挂断了,可能听不到。我一发现,又打过去。逞坚强的人是英雄的话,那我不要当英雄,我要做一个平凡人,软弱地跟相爱的人过着平淡的日子,可以不富裕,可以哭得像个娘们。周岩犹豫了几秒,但还是接了。“我没醉,真的没醉,我一整天都没喝酒。”其实喝了,还喝了不少。甚至我认为喝酒是致使我勃不起的直接原因。“你要我说什么,刘毅你要我说什么。”他喟叹。“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我们重新再来好吗?我明天去找你,现在也行。”“别。你不知道我在哪里。”“你告诉我。”我是有那么几分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