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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逼迫他们父女吃完再上路,恐怕我醒来时,他们已经走了。穿着睡衣,来不及洗漱,一听外面有周岩的声音,我急忙走了出去。他们都坐在餐桌上吃喝。周岩一见我,羞涩低下头,继续啃包子。这笨蛋小动作忒可爱,让我精神奕奕。晓丽发现我,高高兴兴喊了一声:“刘叔叔,早上好。”我点点头。“爸,周叔叔要带meimei走了。”小良一边吃早餐,一边说。“不是说好一起去电脑城买电脑。”我一听这消息就不高兴。突然想到个主意,我接着说:“你不劝劝周叔叔,他不去,我也不会带你去。”我怂恿小良。小良转向周岩望了望,不像我预想那样会哀求周岩,反而低头喝粥。“周叔叔。”我刚要去洗手间小便,此时听到小良喊了一声,娇滴滴。“周末吧,今天不行,晓丽要上课,我商场也有事。”周岩说,一边拿纸巾给晓丽擦了擦嘴。我颇失望,没回应什么,先去刷牙。待我刮完胡子洗脸时,小良冲了进来,着急地说:“爸,周叔叔要带meimei走了,你还慢腾腾。”都怪我一直打开水龙头,声音太大听不见大厅的声音。我赶紧把毛巾扔掉,走了出去。周岩已经背上书包和行李,晓丽依偎在他大腿,正跟爸妈告别。爸妈有些无奈,恋恋不舍跟在他们后面。“这么急干嘛!”我大声嚷。“不早了,现在回去晓丽还来得及上学。”周岩说。我走过去,突然把晓丽抱了起来,换了张柔和的脸问她:“在叔叔家不好吗?晓丽想不想跟哥哥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玩游戏,想不想跟我们住在一起。”晓丽高兴了一秒,然后望了望周岩,她始终观察父亲的意愿。周岩动了动嘴,没说话。“meimei,这个给你。”小良突然冲到我前面,把打包好的IPAD递给晓丽。我把晓丽放下,晓丽看到电脑自然欣悦起来,快速接过。“周末再说吧,刘毅,今天真的有事,别为难我们了。”周岩显得难堪。“我送你们吧。”虽然舍不得他们,但觉得不在乎一两天,机会还很多。“不用,我自己开车来,你送我回去费时间又麻烦。”周岩说。“我是说送你到门口。”我见不可抗拒,突然幽默一下。这不,所有大人都笑了。“我也该上学。”小良说完,急匆匆去拿书包,很快与晓丽并肩走。周岩开始牵着晓丽的手慢慢往前走,一边跟我爸妈道别:“爸妈,你们继续吃早餐吧,不用送我。”周岩现在喊爸妈,自然起来。“路上小心,有空记得过来吃饭。”我妈明显舍不得,手一直伸开,想摸周岩,更想抱晓丽。我爸今天变成和蔼小老头,一直微微笑,含蓄可亲。我明显发现,周岩经常偷望我爸的脸。走出门,爸妈没跟随,站住。场面变成四人并肩走,我牵着小良的手,小良牵着晓丽的手,周岩落在最左边。两个小孩子窃窃私语,不容易听明白。我跟周岩不时看对方,想开口,但碍于孩子在。“我今天要是早点忙完手头的事,我去虎门找你。”即将分别,我舍不得他们。“我也去。”小良兴致勃勃地附和。“我们不是去电脑城买电脑。”我回应他。“我知道,我去教meimei玩电脑。”小良没受影响,还是很兴奋。“好呀,来教我!”晓丽笑咧咧。周岩看着女儿,自己笑了起来,他突然看着我说:“别折腾了,周末再说。”“我哪有什么周末,我每天都是周末。是不是周末都可以去看你们。”周岩沉住脸,此时走到他宝来车,他平静地说:“我送小良去学校吧,你回去吃早餐上班。”我没说话,看着他们仨上车,周岩启动车摇下车窗又劝我:“回去吧,你还穿睡衣呢。”听了,我开始返回走,不能表露更多。一回头,我看见爸妈在路边伸长脖子望,他们居然跟我一样留恋。我走到爸妈身边,妈说了一句话:“小周真是个好父亲。”爸也说了一句:“女儿也很体恤父亲,又听话又懂事。”为了能早点看见周岩,我今天很早去工厂做事。十点多吧,生产化妆品的叶老板来我办公室,目的是求我办事。他搞了一块地皮,但一直缺国土证件,既建不了房子又不能好价钱转手卖掉。今天他想我出面,找国土局的领导谈谈。我是没心帮他的,事情也不好办,有新文件下来领导是不敢轻易签字。不过,我突然想起上次碰面,叶老板问我是不是同性恋,还说是别人告诉他。我渴望知道那个人是谁。于是,我狡猾了一回。“老叶,你看找领导也不是那么容易,人家那么忙。”“钱不是问题,细节我都懂。”这家伙很狡猾。“人家也不一定肯给我面子,我又不是当官的。我开个小工厂能认识谁。”“刘哥!全镇除了镇长书记,恐怕就数你有这本事了,全靠你了。”老叶大我十多岁,突然喊我刘哥,让我起鸡皮疙瘩。“你这家伙,太看得起我!”叶老板这时看着我拿烟抽,他突然站起来,往口袋掏打火机,要替我点烟。这时我是要大爷一回,显得威武,接过火。时间一对,我对叶老板说:“老叶,想问你个私人问题,你要说真心话,我考虑帮你。但我不保证一定行。”“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一直赔笑,快笑歪了嘴。“上次你说背后有人传言我是同性恋,我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这个……”叶老板犹豫了。“说吧,我也只是想看清什么人是朋友,什么人我要提防,没打算报复谁。”“他跟你关系太好,我不是不想说,我看他也不是有心的。”“陈枫(陈所)是吧!”我此时靠近他,锐利瞪了他一眼。老叶不再笑,谨慎地点了点头。老叶没再说什么,我也没多问。他跟陈所的交情不亚于我。本来不想去追究,豁达地生活,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但想到上次见陈所,他一口咬定不是他干的,还一副以死表明清白的表情,我心里就很不舒服。陈所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突然想揭他面目。于是,一送走叶老板,我即刻给环保办主任打电话,让他出面请上次到我工厂收费勒令整改的办事员吃饭。我想知道这事会不会又是陈所在搞鬼。之前科长那句“过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