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弈x你】惑海(三)|野战/后入/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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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剧情较多 又臭又长 ?? ooc 莫弈的发情期很长,长得让你有些担忧——不是担心他的身体,而是害怕自己难以承受。这段时间里,你几乎一直粘在他身边,习惯性地缠着他的尾巴,埋在他赤裸的胸脯上呻吟、呜咽与尖叫。就连休息和吃饭的时候,你都不想离开他。 梦幻的时光就像是你偷来的一场梦,你在离开村子时已经做好溺毙海洋或葬身鱼腹的准备,可却罪无可恕地享受着祭品身份带来的亲密接触。 在一些无风的夜晚,莫弈会抱着你休息,坐在他为你准备的篝火前烤鱼。你被他的尾巴环绕着,像是被圈在怀里的猎物,他耐心地喂养你,把刚带回来的鱼细致地烤熟。那鱼个头很大,感觉似乎一口能吞下自己,而且形状也怪模怪样的,鱼鳞泛着病态的银白光泽,但好在rou味道也不错,不加调料也能下咽。 莫弈陪着你一起吃鱼,但看起来他对自己烤的rou兴致缺缺,只吃了寥寥无几的几块。你余光扫过他嘴里半掩着的牙尖,回忆起它们是如何碾过你的皮rou,刺进你的肌肤,猜想着这样的尖利是否会同样其他撕碎猎物的身体。 大概他更喜欢吃生鱼rou吧,只是迁就自己人类脆弱的肠胃而不熟练地烤着鱼rou,你这样想。 “莫弈,可以和我说说话吗?”你放松了身体,斜斜地靠在他绕过你身体的手臂上,打破沉寂的氛围。 “当然。”莫弈顺着你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你靠得更加舒服,下巴蹭了蹭你柔软的发丝。“想听些什么?” “都可以,我想多了解你一些。关于海神的事情,祭司什么也不愿意说。”你其实只是想趁莫弈还在发情期,多刺探一下他的故事,以免祭自己祭品的职责卸去后再也没办法靠近他。不过你还是故作纯良地补充了一句,假装自己是一位普通又虔诚的信徒。 “愚蠢的一厢情愿罢了,我控制风浪是因为自己厌恶嘈杂,和他们无关,更何况人类本身就已经足够聒噪。”莫弈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听不出他的情绪,隐约有些担忧自己会被划分到同样聒噪的人类里。 “...别担心,你不一样。”莫弈低头扫了你一眼,把紧张混合着心虚的表情看在眼里,知道你又敏感地误会了他,无奈地解释着。“我不会觉得你烦的,你是我收到最完美的祭品。” “嗯...那在我之前的那些祭品,他们去哪里了?”你小小声地应答着,企图通过数鳞片缓解因为莫弈的话而过快的心跳。其实你贪得无厌,并不满足于祭品这个身份,你还在怀疑他接纳自己是受到本能的控制,所以想要试探他在发情期结束之后会如何对待自己,是接受你的妄念,还是抹去你所有的痕迹。 “有的没见到我,就擅作主张逃跑了;有的向我求情,我也放他们离开了。”莫弈眯着眼回想了一下,慢慢回答你。 “啊,为什么要放他们走?”你有些惊讶,毕竟在你的世界观里献给神明的祭品便失去了自由,有的就像火堆上的鱼rou,等待神明的品尝;有的像石床上的毯子,成为永不见光的收藏品。 “我不需要,为什么要留下。”莫弈理所当然的回答让你陷入沉默,你克制自己不去深思联想自己,但这很难,你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害怕自己会变成“不需要的东西”,如果不需要为他解决发情期,自己还有什么用呢。你陷入思维的死循环。 这让你难以下咽,莫弈发现你有些食欲不振,疑惑地感受着你的体温,担心你是否是生病了。你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有些困倦。挂在他身上放空思绪,再被他抱上床休息。 后来的几天,你更加变本加厉地缠着他,感觉身上的每一寸都被他啃咬、抚摸与亲吻过,你期待痛感为你镌刻更深的回忆, 但他却越来越温柔。不仅如此,你发现他变得更像一个人:最先消失的是额间淡蓝色的印记,他的脖颈下的鳃慢慢地变淡,指尖半透明的蹼也逐渐隐藏起来,令你迷恋的耳鳍也被正常的人类耳朵取代。你知道这大概是他逐渐脱离发情期的证据,所以他不再受本能的支配肆意得品尝你,你更加惶恐,感觉这悠长无期的美梦要走到尽头。 直到某一天清晨,你感觉到腿间的鳞片触感有些陌生,变成了光滑柔软的皮肤。你意识到莫弈的发情期已经走到了尾声,甚至能将硕大的鱼尾收回,伪装成单纯无害的人类。你握住了他的手,感受着规律的跳动,不知道捏住的到底是他的脉搏,还是自己的心跳。 莫弈其实很早就注意到你的反常,但你不愿意坦白。他担心你是因为对高强度的运动而不适,所以更加克制地求欢,但却无济于事,你依旧沉默。 “想出去走走吗?我可以抱着你。”莫弈猜测你是太久没走出他的巢xue而情绪低落,所以在能自由控制身体后,他主动提出带你离开洞窟,在海岸边散步。 你答应了,但你更加灰心,认为这是莫弈打算放你离开的第一步,他变得更加有神性,所以不再需要小小的祭品陪在身边。 莫弈抱着你向前,慢慢走出洞xue。他没有想要提防你,所以你可以安分地趴在他的肩头,暗暗记下离开的路线。你发现这条路和你第一次到洞里的路不太一样,他很幽暗,那些会发荧光的花越来越少,而且道路也更加曲折。当莫弈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示意你回头时,你终于看见了久违的阳光与蓝天。 莫弈没有把你放下,而是抱着你继续走在看不到头的沙滩上。远处看起来并不是你先前见过的那些礁石,更有可能是你没见过的那一半岛屿。这里风景很好,大概是由于莫弈身体恢复,天空也终于放晴,暖洋洋的日光洒在你身上,却驱不散你内心的阴霾。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景色。”莫弈注视着你的神色,没有找到他期待的那些放松与快乐,“这边风景不错,晴朗少雾的时候还能看到远处的小岛,那是另一个国家;偶尔会有破损的船只冲到这片海滩上,我把它们都堆在树林那边了;...可惜你暂时还没有办法在海里呼吸,不然我还可以带你去水底欣赏鱼群和珊瑚。”莫弈絮絮叨叨地说着,最后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有些遗憾没办法把那些绚丽的风景带到你面前。 “不,我很喜欢,只是…”你噎住了,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清楚。你不想欺骗他,但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心结告诉他。和莫弈在一起是快乐的,但这样的快乐一旦被安上倒计时,你就会吝啬地享用有限的时光。但就像掌心握住的细沙一般,你拼了命地去握住它们,还是会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流失,无法因为暂时的拥有而心满意足,只会不断恐慌漏下的黄沙。“我不知道,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好吧,如果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很有耐心。”莫弈摇了摇头,顺从了你的态度。 莫弈还是那么善解人意,你快要被他的外表所蒙蔽,忘却自己和他不对等的地位与畸形的相遇方式。你怀疑自己就算真的和他表白,他也会温柔地为迷失的信徒指导方向,然后在海神的祝福下离开这里,划向下一个目的地。 可能是怕一路的颠簸让你有些难受,莫弈将你放在一块大石头上面,它绝大部分都陷在沙里,只有小部分平整的光面露在地表,你半躺在上面,有些发凉。 莫弈站在你面前,遮住了绝大部分阳光,这样的视角让你回忆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仰视着你,向你发出邀请,你被他诱惑着沉入欲海,弄丢了自己的心。可这个时候莫弈已经收起了具有压迫感的鱼尾和耳鳍,除了头发依旧湿漉漉地搭在肩上,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人类,一个不受发情期控制的、脆弱的普通人类。 你突然很想在这里被他玩弄,看他撕破类人的伪装,重新在自己的身上失控。就算不受发情期的支配,他也还是会品尝着自己,像人类一样因为欲望而交媾,而非生物的本能。你在这样的幻想里突然找到了一点信心,期待着自己或许是一份特别的祭品,所以你伸出了手。 “可以在这里吗?”你拉住莫弈的手,凑近他的身体,暧昧地暗示着。 莫弈听懂了你的言外之意,他有些惊讶,但依旧默许了你的触犯,顺着你的手点上湿润的xue口。 “…用后面那个,可以吗?我早上清理过的。”你压住他的手指,有些紧张地祈求着。 “你确定吗?可能会有一点痛,而且你也许感受不到足够的快感。”莫弈的指尖搭在上面,有些谨慎地询问你,晦暗的金色盯着你的眼睛。 “前面…有些累。”你硬着头皮说谎,但也知道一直兴奋着流着水的xue口充分地暴露了你的真实情况,你只是想让这场性爱更加脱离情欲的控制,想证明自己的心并非被生理性的快感迷惑。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你翻过身,跪趴在石头上,主动压着下腰,让他能欣赏的更加彻底。 莫弈没有揭穿你拙劣的谎言,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不介意品尝不一样的你,更何况有他在,你也不会受到伤害。他没有犹豫,按住了你后xue上的软rou,手指打着圈轻轻按压那些褶皱。它看起来比前面更紧,从来没有被外人使用过,而且更为干燥,难以主动分泌可供润滑的水,让莫弈的手很难插进去扩张。他皱了皱眉,瞟了一眼你xue口滴落的水,它们把身下的石头都沾湿了。但莫弈无视了它们,不打算去使用这些。 所以当你感受到冰凉的液体裹着莫弈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你意识到那并非自己分泌的润滑,有些紧张,但这个体位让你看不见后xue的泥泞。 “莫弈,这...这是什么?”你吞咽着口水,因为惊慌更加夹紧了莫弈深入的手指。莫弈还没来得及扩张,刚伸进去的手指差点被挤出来。 “别怕,是我分泌的粘液,不会伤害你的。”莫弈不紧不慢地继续抽插,安抚着紧张的你。“如果不这样润滑,你会受伤的。”莫弈一边扩张你生涩的后xue,一边轻轻拍打你紧绷的臀rou,试图让你更加放松。 你的身体慢慢放下警惕,努力的吞咽着莫弈的手指,感受他一根一根慢慢地插入,旋转着碾过入口的软rou,你很清晰地感受着他如何小心翼翼地开拓着自己,把这样的景象在脑海里幻想,就好像灵魂脱离了躯壳,冷眼旁观着自己在他手里承受着单方面的性爱。 “可以了...可以进来了吗?”你感觉到他已经送进了三根手指,将你的洞口撑开,你向后摸索着,想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拔出手指,看着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的xue口,将已经变得很硬的性器抵在入口,一点一点地挤进去。这远比他刚刚的扩张更加具有侵略性,它将你撑到极限,让你忍不住短促的尖叫,声音惊动了不远处礁石上的海鸟,它怪叫一声,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你突然感觉很难堪,感觉四周有无数目光盯着赤裸的自己,他们不通人言,但你却感觉好像听见他们的纷纷议论。万物注视着神明和他的信徒苟合,就像在注视两只和他们没什么两样的动物。你被这样的想象刺痛,用力地夹着莫弈,缓解自己的羞耻。 “别夹太紧。”莫弈被你夹得有些不适,忍不住捏紧你加紧的臀部,揉搓着它。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尝试将他吞得更深,陌生的酸胀感觉让你到不适,而未被抚慰的花xue存在感又格外明显,它依旧流着水渴求着撞击,却还是空空如也。 你感受到性器的前端已经完全进入体内,它被里面的rou狠狠地吸着,这里比惯用的xiaoxue还要狭窄,迫不及待地填满莫弈柱身上的褶皱。感受不到很明显的抵触,莫弈强硬地深入着,带着咸腥的海风一起cao进被塞满的后xue。 这样的感觉很陌生,它比前面的甬道更加粗糙而有力,莽撞地刺激着莫弈的敏感带。而由于知道你并不能用后xue感受到太多快感,莫弈不必让每次撞击都去适应你的节奏。所以他完完全全依赖着自己的快感而cao弄着你。你难以在他的动作里找到规律,便不再主动迎合他的撞击,任由他肆意地使用着你的身体。 你身体被完完全全使用着,但这样的充盈与快感并不匹配,甚至放大了你的空虚,你无法从每一次生理性的吮吸中感受高潮的前奏,你也看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只能在他的动作下感受他的形状。你以为这样能隔绝生理快感带来对莫弈的依恋,但它们变本加厉地灼烧这你,嘲笑你的自欺欺人。你忍不住开始低声抽泣,身体又开始绷紧,压的莫弈更加愉悦。 莫弈感受到你强忍着的痛苦,他不再去控制自己,而是放开动作,感受你卖力的服侍。你被他快速而高频率地干着,肌肤被撞的发红,都有些跪不住了。干涸的嗓音嘶哑地呻吟,惹得莫弈死死地扣住你的腰胯,有些野蛮地带出他的粘液,把你的屁股弄得脏兮兮的。 “快点...好难受...莫弈...我受不了了...慢点...” 你被肿胀的酸痛感和欲求不满的痒意弄得脑子发昏,嘴里不住地哭喊着,支离破碎又毫无逻辑的话语混合着泪水挣扎。你感受到莫弈的手捏的更紧,快把自己的身体都cao松了。最后的那一下,莫弈往前狠狠地一撞,你感受到熟悉的鳞片划过肌肤,莫弈在情动之下还是没忍住本性,在射进你身体的同时,不小心将根部那些敏感的鳞片带了出来。 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庆幸这场磨人的游戏终于结束,但莫弈在堵住你身体的同时,手精准地抚慰上你早就因为兴奋充血的花核。不仅仅是他的鳞片,他指缝间的蹼也重新长出来了,软弹又黏腻得包裹住你。莫弈甚至不用刻意去思考如何精准地刺激到你,你对他的渴望在这一刻被引爆,在他手里剧烈颤抖,尖叫地抵达了高潮。水喷了他一手。 “明明都那么想要了,怎么不让我插进前面。”莫弈把你抱起来,捋顺你剧烈跳动的心。但你没有回答他,你紧紧地闭着眼,像是昏死过去一样。 “你没有必要那么迁就我的,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今天我的发情期应该已经完全结束了...”莫弈等了一会,发现你还是没有动静,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算了,明天再和你说吧。” 你其实没有睡着,莫弈最后的话狠狠地撕开你混沌的意识,让你甚至来不及享受事后温存的快感:发情期完全结束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也完成了祭品的任务,等明天醒来,他就会宣告给予你自由,教导你如何用离别放弃这一段错误的情感。 你恐惧地发着抖,好在他们被隐藏在高潮后的身体里,没有被莫弈发现。你了解自己不会最后一刻安分守己地向他道别,你有自己的高傲,不愿意被他如此怜悯。 所以你决定不告而别,让所有的回忆停留在礁石上的那一刻 在莫弈温暖可靠的怀抱里,你计划成为他记忆里又一个擅作主张逃跑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