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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十娘看什么都好奇,都觉得新鲜有趣。便是青蛙神,也觉得新奇,黑山上处处都透着精巧的心思。甚至于青蛙神都觉得,黑山上定有一个美丽的女主人,因为这里有很多小玩意儿并不是男人的心思可以琢磨出来的。他这么说给十娘听,十娘眼里都泛起泪花,十娘哭道:“我只是瞧瞧吧,若是真有女主人也就罢了,我总不能嫁过去做小。”十娘一哭,青蛙神就发愁,实在不知道如何回应才是。到了鬼市入口,兰若寺山门,两个憨厚的中年人将他们引入鬼市。青蛙神忍不住瞧了两眼,这是两只披了画皮的木魅。可怕的原形被遮掩之后,看起来倒健硕憨厚得紧。进了鬼市,才是真正的繁华,等等不绝,叫卖不断,熙熙攘攘,欢声笑语。青蛙神是善神,更能感受到其中的善念。纵然上次已经大致看过,这会儿也仍旧沉浸其中。孤独和恐惧是妖精鬼魅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从一开始,这个世界就对他们抱着极大的恶意。越是孤独越是恐惧,这些妖精鬼魅就越无法解脱,无法解脱,对这个世界的危害就越大。青蛙神忍不住吃了一惊,他似乎察觉到了槐序的目地,忍不住心中赞叹一声。其实比他更能察觉鬼市的本质的是妙谛禅师,若说解脱和开悟,佛法甚至还在道法之前。妙谛禅师今日虽然没来,但早在鬼市初设,她就偷偷探过底,否则如何能轻易将自在珠这样的佛宝赠予槐序。青蛙神拉着十娘到了兰若居,进门之时,彩云和霞儿便上前来引路。十娘看着彩儿和霞儿,便自有些惊讶,彩云而霞儿生得貌美,便是和她相比,也不见得逊色。不由得心里的热切就冷了几分,暗道:“若是黑山上的女子都这般容貌,我倒也不输她们。”只是这般容貌的女子都只能当个粗使婢女,想一想,十娘心里就没底。等入了酒席,小倩、小蝶和小桑随侍左右,在槐序耳旁说话,十娘更是心里打了个突,一腔悸动和自傲被打落了大半。小倩端庄清丽、温婉可人,一颦一笑进退有度,眉间带着几分愁思,十娘亦是我见犹怜。小蝶冷艳精干,动作亦不拖泥带水,冰霜美人,对着槐序却能展颜开怀。小桑娇蛮可爱,风风火火,撒娇耍宝样样能行。有这三位美人相伴,若是还能对她动心,才是天大的怪事。十娘含泪对青蛙神道:“爹爹,罢了。这必是他的侍妾,世间男子若有这等佳偶相伴,岂不能爱到骨子里,又怎么会对旁人动心?便我是个男人,也不能再看上他人。”青蛙神不清楚这三个女鬼是不是槐序的侍妾,只是这等绝色放在身前,是个男人都会享用,何况槐序这般青年风流,说她们不是侍妾,恐怕也没人相信。青蛙神抚摸着女儿的头发,道:“十娘没有修行的缘分,便找个疼你爱你的贴心人相守一生罢,何必看上他,他是草木得道,未必懂得人心。十娘值得更好的,爹爹一定给十娘找个好夫家。”这话若放在往日,十娘必然听不进去,只是如今她满心迷恋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脑子又灵活起来,自然知道取舍。等到晚宴过后,第二日天明,青蛙神带着女儿离开黑山。直到现在,槐序也不知道还有个喜欢他的女孩儿尚未出口表达爱意,就已经先死了心。也不知道他在别人眼中,是个坐拥风流帐的浪荡仙神。十娘临走之时,托小蝶将一副手绢送给槐序,权当了却相思。那时候槐序正在送客,小蝶也要忙得脱不开身,就请最闲的白献之把手绢转交。白献之拿着手绢,只见手绢上一片白,也没有半个绣花,倒好似临时被人拆了似的。白献之满口应是,转头就把手绢扔到火盆里,叹道:“师兄啊师兄,我是为你好,了你一桩风流债啊。”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新就要熬夜⊙﹏⊙手速早就死了可恶!最可恶的是寒潮来了,三天,零下十度,老天呐,小时候冬天冷,貌似也没到零下十多度啊。嘤,救命。有错待改。第53章、旧怨夜晚,苍穹高远,明月低垂。泰山大帝庙中无穷灵光浮动,华光九彩,神圣广大。王兰打扫过泰山大帝庙,就退守在侧门,对着明月小酌一杯。人间繁华,繁华却不及帝庙,这里的清冷,比天上还重几分。虽是如此,王兰却不敢有半分不满,他是泰山大帝的清道使。泰山大帝巡游之时,他在前开道,挥退人鬼妖魅。听起来似乎是个很厉害的官职,事实上还不如帝御前的马夫。王兰自成清道使以来,未曾见过泰山大帝巡游,自然也不曾见过泰山大帝的面容。清道使有事会被征召,无事便在凡间看守大帝庙。大帝庙到处都是,他看守的只是其中一座罢了。喝了几杯酒,王兰不禁有些感怀,想起从前际遇,也不禁唏嘘。正当此时,他似乎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王兄,王兄。”王兰自嘲一笑,自己果真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贺才的声音。正准备端杯再饮,却又听到这呼唤,不禁一怔。把酒杯放下,王兰循着呼声而去。走出泰山大帝庙,在东巷一棵桑树底下,王兰看到了熟人。“贺才!”王兰惊呼一声,道:“你竟然从铁围山出来了?”贺才在桑树下栖身,眼窝深陷,眼中有许多血丝,衣袍破败,头发虽然收拾过,却仍旧有几分散乱。贺才笑了一声,声如夜枭,刺耳难听。王兰皱了皱眉头,眼中有几分冷意,道:“你笑什么。”贺才道:“王兄,你大难临头还不自知吗?”王兰怫然色变,道:“贺才,我念你故人一场,你再胡说,就不怕去阴司告你吗?”贺才冷笑一声,道:“好个王兰,怎么,当了个清道使就这般威风,我好意提醒你,你倒是摆得上架子!张兄在世时,你倒是能心平气和的和我喝酒!”提起张兄,王兰才真的怒了,骂道:“你还有脸提他!若不是你不成事,三番四次去打秋风,拿着他的钱胡作非为,还教唆他害人,他怎么会坏了一身气数,穷困一生,孤苦终老。”贺才嗤笑一声,道:“别说笑了,王兄,是你以鬼仙之体附身在张兄身上,才坏了张兄命格,如何要赖到我头上?”他这话正说在王兰的心头上,王兰顿时阴沉着脸不说话。贺才道:“王兄,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在铁围山受苦这么多年,已经洗清罪孽,将要转世。若非真的听到于你不利的消息,你以为我会冒险来人间?”王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