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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跳蛋各带了一个遥控器,封愚不敢触碰它们,只是胡乱地塞到了封学宇的枕下。他的yinjing已经全硬了,怕再触碰自己就会射出来,只得哆嗦着用肛塞堵住贪心的xiaoxue,躺在床上混乱地喘息。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封学宇的一条消息飞进来:“爸爸,我能下班了,现在回家来。”封愚忙回了个“好”,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猜是时候做最后一步了,就把情趣手铐翻了出来,双手背到身后,反着手费了好大劲终于把它拷在了手上。只增加了这一个道具,就让他半硬的yinjing变得全硬。这确实是他最喜欢的——被束缚住,逃脱不出,也动弹不得,终被儿子温柔又霸道地占有。手机“叮”了一声,又一条消息跳出来:“不行,爸爸,出了点别的问题,今天晚上恐怕要在公司过夜了,你早点睡,晚安。”“……”封愚的心情好似坐过山车,刚才忐忐忑忑地往高处升,此时又猛然落到了谷底,尴尬的感觉更甚。如果儿子不回来,他岂不是要光着身子背着手拷一晚上?更何况屁股里还塞着奇怪的东西……封愚试着挪动身体,想打开薄被盖住自己,背着手的姿势却让这个愿望变得很难,他很难保持平衡,每一下动作又会让屁股里的东西顶到不应该的位置……他挣扎了许久,最后只得放弃,只是侧躺在床上无助地喘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身体的感觉很不舒服,有些躁动,还有些冷,惹得他一直在胡乱发抖做梦,心律也有些乱,直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身躯环抱住,所有的不安霎时平息了下来。“宝宝?”封愚迷迷糊糊地轻唤一声,“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封学宇吃吃地笑着,把脸埋在父亲颈边,深深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我想赶回来吃‘生日大餐’……爸爸,你真好。”天色墨黑,万籁俱寂,已经是深夜了。38.“宝宝……”封愚呜咽着轻唤了一声,但显然浴室里的儿子听不见,哗哗的水声盖过了他微弱的呼喊,封愚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忍耐。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每一秒钟却像是被拉得无限长。他很难说现在是享受多一些还是折磨多一些,屁股里的跳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振动着,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不知疲倦地碾压。yinjing未经碰触已经全硬了,从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整个下身酸麻得发胀。明明才两三分钟的时间,封愚已经快要被欲望折磨疯了。他侧过身子无力地喘息,想要用yinjing蹭一蹭旁边被子缓解这种折磨,却又怕自己在儿子洗完澡回来前就射出来……不能射,他略带傻气地告诉自己,至少得射在儿子手里才行,毕竟这也是“大餐”的一部分。封愚试着用拷在背后的双手的握住了肛塞顶端,想要把那活泼到可恶的跳蛋拽出来,却在触及到满手湿滑时惊悚地撒了手。这身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呢,封愚羞恼地问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后面也可以像女人似的因为一点刺激分泌出yin糜的水液?胸前的乳夹再次毫无征兆地释放了一次微弱的电击,封愚短促地“啊!”了一声,喘息得愈发杂乱。他懊悔极了,刚刚就不应该任由儿子把“玩具”调成了随机模式就去洗澡的,现在他挣也挣不开,动也动不了,今夜的性事还未正式开始,他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时间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下,他听到儿子拉开浴帘的声音,一声“宝宝”哽在喉咙口还未及喊出,却被客厅里嘹亮的手机铃声抢了先机。封愚听到封学宇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向卧室反方向走去的脚步声,再次无力地瘫软身体,不住粗喘。“喂?嗯,怎么样了?”封学宇草草擦干净了身体,赤裸着走到客厅里接起了手机,是公司同事打来的电话,向他汇报今天那件意外事件的后续处理结果。“可以,好的,我想接下来应该没有问……题很大……”封学宇握着手机一面讲电话一面往卧室走去,在看到床上封愚的一刹那,血液迅速涌到了下身,胯下的小兄弟激动得一柱擎天,大脑却“咔哒”一声,宕机了。只见父亲莹白的身体染上了一层色情的绯红,正咬着唇目光迷离地注视着自己,yinjing顶端渗出的yin液随着他身躯的轻颤抖出微弱的水纹,牵丝般缓缓滴落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染出一块暗色的水渍。“封总,我没听明白,是没有问题了还是问题很大?”同事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漏出来。“问题很大。”封学宇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走到床前,左手依然捏着电话,右手却着迷地触上了父亲的身体,从他的脖颈处开始,顺着细滑的肌肤,从肩膀、胸口、腰侧,一路向下轻柔而色情地抚摸,最后停留在他饱满的臀上,大力揉搓了一下。他被眼前的美色和这无与伦比的触感吸走了魂魄,一时间意乱情迷,沉溺不已。封愚全身抖得厉害,在儿子的手掌按到他臀部的时候,猛然突然地射了出来。他射得很多很急,jingye溅在腹上,也沾了不少到床单上。他下意识想要呻吟,却还是生生忍住了。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颤抖抽搐着,眼泪不自禁流了下来,意识趋于模糊。封学宇因目睹父亲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异常激动,更放肆地狎弄起了父亲,伸手爱抚了几下他湿淋淋的yinjing,又轻轻抓住肛塞顶端抽出些许,再重重往里头顶了进去。封愚的身子再次震颤了一下,他拼命摇头,泪淋淋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向儿子,他想求饶,求儿子不要再折磨他了,张开嘴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动物般的咽呜。封愚吃了一惊,再次咬紧了唇。“不会吧封总?还有什么问题?刚刚我们评估过数据了,没错啊……您觉得哪里还有疑问?我们可以再检查一下。”电话那头的同事并没有发现异样,依然滔滔不绝。“是的,再检查一下。”封学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中邪了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从一边摸出跳蛋的遥控器,直接把振动开到了最大格,手掌再次逡巡在父亲的臀部与大腿内侧,着魔般爱抚揉弄。封愚的身体活鱼似地扭动挣扎起来,他想叫,又不敢,只好紧紧咬住唇,直咬出血来。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射精后他非但没有进入不应期,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胸前时有时无的电击和后xue里振动不止的刺激一步步把他推向癫狂……更可怕的是儿子的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