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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陈三一眼,问柳梦已道,“你们在说什麽?”柳梦已不想回答,也不想骗潋君,只得回答道,“陈三的事。”潋君没有多想,只当是陈三欲向柳梦已借青歌送信。然而,想到齐岚还在王府等他,潋君忍不住抱怨,“虽说陈三是为了我们才一路跟来,不过,他竟然忘了给齐岚一封信,真是过分。”柳梦已平静道,“他有他的分寸。”潋君把脸一沈,讥讽道,“哼,他是你的下属,你自然帮他说话。”柳梦已皱眉,茫然道,“我没有这麽想。”原本就是一句气话,潋君哪里会真以为柳梦已是存心偏帮,见柳梦已没有沈默而是否认,潋君竟也感到些许高兴,总算那人是在乎自己的心情的。潋君是个直爽人,立马就笑道,“行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不过,下次可得好好教训那家夥一顿,他也就听你这个阁主的话。”柳梦已应声道,“随你。”潋君忽然想起了什麽,奇怪地问道,“不过,陈三怎麽会这麽听你的话,明明你现在也不是阁主了。”柳梦已沈思半天,这才答道,“蓬莱岛上唯有我的武功比他略胜一筹,何况,我曾救过他。”听到这话,潋君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哦?你救过他?难不成他也对你笑了?”最後一句自然是玩笑话,可柳梦已分不出来,仍是认真答道,“当年我和柳四出门办事,沿途遇到陈三被人追杀,是柳四先发现,然後才请我就他。”潋君心知从柳梦已那里问不出什麽细节,便打算回到蓬莱岛上好好地问问柳四。不过,想到今夜的事情,他也不禁担忧,“柳梦已,只有我们两人同行真不会出事?我担心你……”柳梦已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虽是一个极细小的动作,对那人来说已是难得。潋君脸上一红,不免感到心跳加速。“兰祀已派花袭衣带人接应,不会有事的。”想到那个娇媚豔丽的女子,潋君的心里自然不痛快。然而,再想到柳梦已竟会主动握住自己的事,哪怕只是为了安抚也让他感动。再想到那人为何会失去武功,若是再计较这些事,潋君才是真正的小气。可怜的紫眸啊,多麽可爱的女配。T T男妓韵事之春节番外21翌日,众人早早地便在大堂坐好,桌上摆满了各种点心小菜,就等陈三起来一起用膳。赵燕君原本并不是小气的人,可是,他偏偏就是和这个陈三不对盘,迟迟等不到那人出现,忍不住讥讽道,“竟然要我们一大群人等他一个,潋君,你这个朋友面子真够大的。”潋君对赵燕君没有敌意,却对陈三存有偏帮之心,忍不住回嘴道,“赵燕君,别忘了昨天是谁一人杀死五个刺客,他可救了我们这一群人。”闻言,赵燕君自然觉得不服气,刚想出言反驳,忽然听到有人大笑道,“潋君可别胡说,小心赵大人把账算在咱们阁主头上。不过,话又说回来,堂堂的上卿大夫需要什麽武功,到哪里不都是一群护卫跟著?”陈三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堂,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柳梦已的另一边,发现赵燕君正瞪著自己,他更来了兴致,故意摆出抱歉地表情,又道,“唉,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赵大人现在和我们一样,已经是平民老百姓了,自然是没有护卫了。”说罢,陈三环视了一圈,佯作感叹道,“所以说,靠别人不如靠自己,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事啊。”说到这里,陈三又把目光转向赵燕君,笑嘻嘻地问道,“对吧?赵大人。”别看赵燕君平时也算个小痞子,真遇上陈三这种厚脸皮的家夥,他自然是逊色了几分,再加上那人从来都油腔滑调,更让赵燕君感到不爽。毕竟是骄纵惯了的大少爷,哪里克制得住脾气,不拍桌子就算给姚锦离面子了。“不错,我赵燕君确实武艺不精,不过,也算是我运气好,二十多年都没受过什麽伤,顶多不过割破点皮而已。”陈三眯缝著眼眸,使劲点头,等赵燕君说完,他才道,“赵大人当然好福气了,小时候有长辈庇护,为官时有一大群跟班伺候,就连从边疆逃难回来也有个倒霉蛋跟在後面擦屁股。不知道赵大人还记不记得云州城外的豆腐西施,福来客栈的小娘子,还有在五味茶楼的卖艺姑娘……”不等陈三说完,赵燕君就变了脸色,他刚想出声,瑶持倒是抢先一步,冷眼讥讽道,“原来赵大人连逃难都能这麽风流快活,一路回来可结识了不少红颜知己吧?”瑶持说得咬牙切齿,压根不给赵燕君辩白的机会,接著道,“也只有我好像傻子一般,终日为赵大人的安危祈福!”听到这话,赵燕君自然吓得一身冷汗,刚想搂住瑶持的肩膀,却被他狠狠推开。“混账,你胡说什麽!”见瑶持不愿搭理自己,赵燕君更是心急如焚,冲动地站起身,指著陈三质问道,“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风流,哪里快活了?”陈三茫然地看向赵燕君,装傻充愣道,“可不是我说赵大人风流快活的。”他看了看瑶持,又看了看赵燕君,忍不住大笑道,“赵大人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原本是想说赵大人侠骨仁心,明知道不能抛头露脸,遇到不平之事也要拔刀相助,英雄救美一番。不过,赵大人实在是武功欠佳,难为我这个小跟班既不能暴露行踪,又得保住好赵大人,当然,连同那些小美人也一起……”不等陈三说完,赵燕君早就气急了,脱口骂道,“住嘴!”话音刚落,瑶持突然站起身,冷著脸说道,“我房里还有些事,先走一步。”见瑶持往外走去,赵燕君哪里还坐得住,狠狠地瞪了陈三一眼,他立马就追上去。陈三见状,故意摆出惊讶的表情,抱歉道,“糟糕,都认真了?”说罢,他又看向姚锦离,一脸诚恳道,“王爷恕罪,小人不知分寸,惹赵大人生气了。”姚锦离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得比谁都厉害。“无妨,难得看到燕君气急了的表情,这顿早膳真是值得。”大堂众人笑得幸灾乐祸,外面的赵燕君可就糟糕了。见瑶持回到了屋里,他自然紧张不已,忙解释道,“瑶持,别听那混蛋胡说,我真没招惹什麽人。”瑶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人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