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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苦,我就想跟大人来求求情,能不能从轻发落?”“是啊是啊,小月姑娘也是为了自保啊,这若不反抗那不是自己不要命了么,也怪不得她啊……”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些人,竟然都是为小月求情而来的。此时正是日落,日落归山,人也要归家。来来往往的路人很多,看到这边的情景,又是在洛阳王府门口,不禁都好奇的凑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小月和秦桑的事被很快的传播开来,就像一块石子投入碧波,那水晕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扩散。越来越多的人附和着,为小月求情。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是愿意把自己善的一面表露出来,尤其这是一个悲伤的、无可奈何的故事。而且这是从元直嘴里说出来的请求,他虽然只是一个包子铺老板,但洛阳城里的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也都很买他的帐,因为他做的包子很好吃,因为他总是雷打不动往灵觉寺送馒头,这样的人,一定积了很多功德。大家又纷纷想起元家的儿郎,想着原本这又可以成为一桩美谈,如今两人却面临着天人永隔的可能,于是更觉唏嘘,有的人甚至都红了眼眶。“燕大人,请您跟王爷说说,求他网开一面吧!”元直拉着燕三白的手,诚恳的请求着。有别于李晏在文武百官心中的印象,他在洛阳城百姓心里一直是个很好说话的王爷,也没什么架子。燕三白如此面善,一定也是个好心肠,于是元直心里真的抱着些希望。燕三白面不改色,用他一贯的微笑安抚着元直,“元翁且宽心,案子还在查,没那么快下定论。不过你们的请求,在下一定会转告给王爷听的。”零丁稍稍站远了点,转头问泊叶,“王爷呢?”泊叶抹了把汗,“王爷和阿蒙还没回来呢,幸亏你跟燕大侠来了,不然我可应付不过来。他们这请愿怎么请到王府来了,秦姑娘又没嫁给我家王爷……”对,零丁眯起眼,请愿请到王府,这不太合理。一般来说,第一反应必定是去衙门。衙门才是判案的地方,直接到洛阳王府,太大胆。虽然说他也觉得小月挺可怜的,她本来跟元易清好好的,可以就此脱离苦海了,可惜……诶?零丁忽然顿了顿——元易清人呢?他怎么没来?他不由看向燕三白,燕三白给他使了个眼色,目光落在元直身上。零丁凭着这段时间勉强建立起来的一点默契,明白了他的意思,拍拍泊叶的肩让他看好这里别出事,然后飞快的转身离去。零丁很快到了祀北街,却没看到元易清。留在附近监守的官差告诉他,元易清去了文府,因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所以就没有报告。可零丁联想到王府门前的事,却体会到了别的意思。而此时此刻,文府。元易清站在书房外,倔强的,像一棵挺立的松柏,一动不动。四周鸦雀无声,他好像被人遗忘在这里,却不肯退去。良久,书房里终是传来一阵叹息,一双枯瘦的手推开了房门,苍老的面容看着这个往日里他最疼爱的学生,道:“你就非要如此倔强吗?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小月姑娘注定与你缘尽于此,你又何必执着?”元易清没有反驳,而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请老师成全!”元易清的老师,是曾在翰林院任职的文海成,乃朝中元老,去年才刚致仕。文海成见他依旧坚持,终于心软,“罢了罢了,我就随你走一遭吧。”闻言,元易清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顿时流露出喜色,他赶紧上前搀扶住年迈的老师,像文府外走。走?走去哪里?当然是洛阳王府。昨夜元易清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想起那碗热饭,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做些什么。于是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四处奔走,他无法挽回已经酿成的惨剧,但他可以试图救回还活着的人!零丁站在街角看到两人从文府出来,顿时了然,心里不禁佩服起来——元易清倒不像那些读书读傻了的,重情义,而且还有些头脑。他决定先一步赶回王府把这个消息告诉燕三白,哪知一回头,一张放大了的脸霍然出现在眼前。“王爷!”零丁差点没被他吓死。“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丹凤眼瞥过去,李晏拿折扇挡着半张脸,“你马上回王府去拖住他们。”零丁不解,“王爷你不回去吗?”李晏没有回答,一道声音却从他背后响起,“因为我们还有事情要办。”零丁就看到又一个头从李晏背后探出来,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大侠你们吓鬼呢!“总而言之,这个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李晏拍拍零丁的肩,话音刚落,他跟燕三白两个人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留下零丁一人,在风中凌乱。凌乱过后,回头遥望。夫子学生,已然远去。零丁大惊,拔腿狂奔。心有戚戚,我命何苦。…………另一边,燕三白和李晏再次来到了祀北街。一个垂着手,一个摇着扇,步履从容,走进一条巷弄,看看前后无人,翻墙!衣摆荡起微风,两人顺利进入元家。这其中,尤以李晏的动作最为娴熟。“你去这边,我去那边。”燕三白说着,两人极有效率的分头行动。元家老仆正在院中打扫,忽的,一阵微风袭来,地上的枯枝落叶被吹起,他回头看了看——哪儿来的风啊?不过他没看出什么来,很快又低头专心的打扫。燕三白轻阖房门,仔细打量着这间小月居住的屋子。屋子里很整洁,靠窗有个梳妆台,看木头的成色,应该是新做的。这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是新的,可见元家对小月真的不错。燕三白仔细查看着,动动耳朵,动动鼻子,甚至连床底下都掀开来看了。最后他又坐到梳妆台前,打开妆匣,脑海中浮现出小月的脸,想象着现在是她坐在这里。对,她会拿起梳子梳头,拿胭脂来掩盖眉宇间的病色,她会在这里花很长时间,因为这是在她情郎家里。燕三白修长的手指一一拿过那些胭脂和首饰,还把胭脂盒子给打开了,凑在鼻尖闻了闻。那姿态优雅,举止从容,从背影看真像个曼妙女子一般。他微微笑着,嗯,很淡雅怡情的香。屋外,李晏走过,透过窗缝看进来,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他……干什么呢?燕三白看完厢房,又转身去别的屋子看,最后兜兜转转竟然来到了厨房。他办事细致,当然是连厨房都不会放过的,于是四下又细细打量了一遍。最后,他打开碗橱,嗯,里面有一碗rou片,一碗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