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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觉得自己很好看?”“咳,没有。”燕三白道:“不及王爷万一。”路过的零丁表示,这两个人怎么大晚上的又在互相奉承了,不就是长得好看么,了不起啊。不过他转念又一想,确实是挺了不起的,天地造化啊。翌日,燕三白伴着初晨的阳光,早睡早起,不过他刚打开窗户往下一看,就见天山派的那几位就站在客栈楼下,恰好对上了眼。“在那儿呢!”有人高呼了一声,几位便快步冲入了客栈里,蹬蹬蹬的上楼,显然是回去思索一夜后,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位辈分很高的后生,而且他们听说了燕三白见过楚狂人的事情,更是打算从他这里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燕三白那叫一个无可奈何,眼看着那几位快要冲到二楼,他赶紧从自己的房里跳到了一楼突出的屋檐上,再回头飞快的把窗关上。但左看看,右看看,往哪儿躲呢?楼下的,一大清早出来赶集的人们也都好奇的看着他——你往哪儿躲呢?此时,众目睽睽之下,隔壁房间的窗户忽然开了!李晏探出头来,看着站在屋檐上左顾右盼的燕三白,招招手,“过来吧。”燕三白眼睛一亮,连忙翻身进了李晏的窗户。这边窗户一关,那边的窗户又开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探出头来,“人呢?”楼下的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啊,心里却在想——洛阳王和燕侠探感情果然好呢。房间内,李晏一屁股坐回了床边,单手往后撑在背面上,整个人微微后仰着,揉了揉有些凌乱的还没有梳理的头发。因为刚睡醒,他还穿着黑色的里衣,随着他的动作,里衣大敞着,露出大片的胸膛。他似乎很不爽被人吵醒,眯着惺忪的丹凤眼,那凌厉的气势几乎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燕三白只看了一眼便告诉自己非礼勿视,然后打算去门口看看那些人走了没有。但是李晏看到了他这个动作,骨子里的坏坯子潜质全激发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燕三白的胳膊,从背后微微俯身贴过去,“你想去哪儿啊?状元郎。”“咳,王爷,在下要去……呃,吃早饭。”燕三白急中生智。“吃早饭?”听到吃,李晏那气息才算收敛了点,拍拍燕三白的肩,几乎是脸贴着脸的笑道:“现在记住我的劝告了?”“嗯,好好吃饭,长命百岁。”低沉磁性的声音惹得燕三白耳朵发痒,不自觉就红了,但心里又生出一股莞尔来,此刻的李晏,在他看来更像个耍无赖的大顽童,于是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些安抚。李晏皱皱眉,怎么感觉语气不大对。正想再与他讨教一番,门却非常不合时宜的开了。“王爷,该起……床了……”零丁诧异的看着看得如此之近的两人。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恍然大悟道:“燕大侠,你昨晚跟王爷一起睡的吗?”“啊?”燕三白完全不理解零丁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李晏却噗的笑了出来,零丁这个结论,深得他心啊。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三人都回头去看,就听敲门声响起,来人在门后恭敬道:“大理寺丞章琰拜见洛阳王殿下,燕大人。”章琰?他怎么来了?燕三白和李晏对视一眼,李晏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随手抓起一件外袍披上,道:“进来。”章琰这才出现在门口,燕三白问:“章大人不是在长安,怎的到这儿来了?”章琰道:“回大人,前几日渠县出了一桩命案,我是随关大人出来查案的,不过那案子太过玄乎了,听闻燕大人在颍川,左右两地相隔不远,关大人便差下官来,请大人前去看一看。”案子?燕三白眨眨眼,关卿辞竟然请他帮忙了?渠县距离颍川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此去大约需三天的时间,这一来一回便是六天。关卿辞不惜耗费这六天时间来请燕三白帮忙,可见这件案子不普通。但渠县那样的小县城,能出什么棘手的案子呢?章琰很赶时间,没来得及细说便在李晏不大友善的目光下,暗自抹了一把冷汗,把燕三白请上了马。李晏看了零丁一眼,零丁会意,毛遂自荐的当了燕三白的跟班,至于阿大和阿二则因为根本没有能承受他们体重的马,哀怨的被留下来与李晏一起。因为李晏还需处理陈家的事情,这种门阀世家一旦动了,动的可不止一个人,就算他是一人之下的洛阳王也需好好斟酌。去渠县的路上,章琰就趁中途休息之时,跟燕三白仔细讲了那件案子。案子发生在渠县的一个毫不起眼的村子里,而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源于一只黑色的匣子。大约在一个月前,村子里有个青年失踪了,大家怎么找都找不到,几天之后,却在流经村子的那条小河里,看到了青年的浮尸。青年的家人悲痛欲绝,要将他下葬。然而村里的老村正说,青年身上沾了狐妖的气息,不能直接下葬,必须火化。青年的家人最初不同意,可村里的事村正说了算,于是青年最终还是被火化了,骨灰就被装在一个黑色的檀木匣子里。下葬的时候村正还请人做了法,说是要祛除骨灰上沾染的妖气。下葬之后,村里的人该干嘛就干嘛,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事了。一个同村的青年在吊唁的时候,与自己的父亲发生了口角,一气之下回了家。他父亲过了一会儿放心不下,回家一看,发现儿子已经吊死在房梁上。而在他儿子的尸体下方,那个尸体的影子里,赫然摆着一个黑色的檀木匣子!”嚯,这匣子不是从棺材里跑出来的吧?”听到这里,零丁惊奇道。章琰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零丁抽了一口凉气,”不会吧……””可事情就是这样,关大人到了那儿,第一件事就是力排众议起开了棺材,那棺材里就是空的!”章琰说到这里,也不禁打了个寒颤,”最邪乎的还不是这个,那上吊的死了之后,村子里就开始有人在传,说他之所以会上吊,是因为下葬的时候,他恰好站在匣子的斜对角,那时太阳快下山了,他的影子就斜斜的照在了匣子上,那时候不是在作法么,匣子是开着的,没想到做完法之后一关,啪!”章琰说得绘声绘色的,把零丁都吓得抖了抖,赶紧挨近燕三白。章琰眼睛瞪的大大的,继续说:”匣子把那吊死之人的影子给关了进去!所以他才死了么。””真有那么邪乎的事么,难不成事鬼干的啊?”零丁心里虽怕着,挨在燕三白身边,嘴上却还嘴硬。章琰就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神情瞅了他一眼,”等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