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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不平,谁料翟英却先他一步站了出来。何正龙一看那臭石头一样的脸就觉得要糟,恨不得抓住人衣领把他扔出去,可翟英一开口,他就愣住了。“燕大人所言有理,臣附议。”翟英此话一出,此间皆静。知道他此前打算的裴宋更是像见鬼了似的盯着他,恨不能盯出花来。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然而当燕三白在这里努力着,翟英也在关键时刻不违道义的推了一把之时,另一边的情形,却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好。事实上,为了赶时间,李晏在解除禁令的圣旨到来之前,就已经出发了。可是显然有很多人,并不希望他安全到达大理寺。☆、第99章王破李晏一直觉得,这世上没有他走不了的路。一个佛走在一条血路上,也许是醒世慈悲。一个魔走在一条血路上,也许是孽海滔天。李晏很难给自己找到一个界定,因为他往往随性而为,而他的心情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但唯有一点他知道的很清楚,他要到路的那头去。所以他便去了。至于途中要遭遇什么,这样做值不值得,这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过同样的风景看很多遍,也是一件很乏味的事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燕三白那样百看不厌。而且这些锲而不舍来杀他的人,居然连面都不遮一下,简直伤了他的眼。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燕三白了。零丁看着身旁鲜衣怒马的主子,心里难得的对他生出滔滔的敬仰之情——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把一柄比人还高的长刀耍得如此帅的。只是这些人,未免也太缠人了。零丁的脸色也不禁沉了下来,拿剑的手更紧了几分。另一边,等待让人心焦,尤其是对一些片刻都不想等的人来说。“燕大人,这洛阳王此时还未到,我们就不等了,先开始吧?”“许是他路上有事耽搁了,你们也知道,有些路并不好走。”燕三白镇静自若,“陈大人很急吗?哦,对了,陈大人喜得贵子,应当是很急的。”“这……这,燕大人说笑了,下官不急,不急。”陈大人暗自心惊,垂下头退了下去。其余人原本要说话的,看到陈大人的反应,也都忽然沉默了一下。对面的安国公目光犀利的扫了他一眼,他的女儿嫁给了这姓陈的,可至今还未有孕。喜得贵子,哼,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野种。燕三白能一口叫破陈大人的秘密,当然也有可能叫破别人的。敲山震虎的效果很不错,场间又沉默的等待了些许,但总不会一直沉默下去。坐在左边上首位置的是头发花白的左相,因为年事已高再加上身体不佳,所以他并不常上朝。但此人在朝野中德高望重,就连苏世辉也让他三分。“陛下,洛阳王殿下或许真有事耽搁在半路上,但如今已过半个时辰,诸位同僚还有公务要忙,这便继续吧?”皇帝思忖了一下,点点头,“关爱卿,你继续吧。”“是。”关卿辞点头,转身,“带谢氏上来。”燕三白心知拖不了了,但他也不知道在关卿辞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许……是他又知道了些什么?谢氏很快便被带了上来,这一次她不再保持沉默,怀着满腔愤怒的,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内容跟外面流传的并无多大差别,就是黎王袖手旁观,间接导致了红河岭百姓的死亡,如此冷血无情,愧对地下亡魂。然而因为早就知晓,所以此话并未掀起多大波澜。燕三白并未回到皇帝身边,看着她,道:“你能保证你所说的,便是真相吗?”闻言,谢氏噌的抬头,双眼死死的盯着他,“你怀疑我做假证?你难道不想让红河岭的事情大白于天下吗?还是说你也只是沽名钓誉、黑白不分之辈!”谢氏太过激动,唾沫星子差点喷到燕三白脸上。但燕三白没有皱眉,也并未后退,“正因为要大白于天下,所以有些问题必须要问。再问你一遍,你如何肯定你所说的便是事实?”大约是燕三白的态度很诚恳,谢氏稍稍冷静下来,她不敢抬头看端坐在最前方的皇帝,攥紧着手,道:“是,我肯定。”“为何?”“因为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是暗卫,他们难道还不了解当年的真相吗?”听到‘暗卫’两个字,众人的表情总算有了些异样。燕三白再问:“你可知道被打死的阿木也跟暗卫有关?”谢氏的眸中闪过一丝阴戾,忍不住道:“他是暗卫的后代,死有余辜。”“这么说,你是承认阿木之死与你有关了?”燕三白悠悠的,抬起头扫了一眼四周,“诸位,谢氏是证人,亦是罪人,前些日子方小公子被毒杀的案子,可以结了。”方华一听,就急了,死的虽然是他儿子,他也很想抓住凶手,可他并不希望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凶手是他方华的女人啊!说穿了,凶手的目的是杀太子!这罪名,方家怎么承担得起!他暗自抹了把汗,“这、燕大人,我们不是在审红河岭的案子吗?这件事可以容后……”“方尚书不想早日为小公子报仇么?”方华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当然是想的。”这时,皇帝适时开口,“那燕大侠你便详细说说吧,让朕好好听听,她到底为何谋害朕的儿子。”“是,陛下。”燕三白顺水推舟,旁人自然无人敢反对,“其实在下之所以在此时提起这桩案子,盖因它与红河岭一案密切相关。谢氏因红河岭一事,对朝廷对皇家心生怨怼,而后……”燕三白缓缓说着,这一番讲述,自然又要花去些许时间。关卿辞知道燕三白是在为李晏拖延时间,但却没有阻止。他不再相信李晏,但他还愿意相信燕三白。这是一种直觉,一种可怕的直觉。他留心观察着场间的反应,有人藏在袖中的手悄悄的握紧,有人目光游离,有人面目阴沉,不同的反应代表了不同的内心,红河岭案一出,朝堂上的格局顿时分外明朗。不过这都不是关卿辞关心的事情,他只想知道真相,仅此而已。“……陛下,整件事情便是这样,谢氏虽因恶生恶,太子殿下和方小公子却是全然无辜之人,此罪不可免。”“就按你说的办,秋后处斩。”皇帝话音刚落,范正春立刻给门口的属下使了个眼色,让人赶快把谢氏带了下去。谢氏大约也料到了此刻,并未挣扎,但被拖出门口之前,却又忽的抬起头,赤红着眼,眸光扫过皇帝,死死地盯着燕三白,“燕大人!求你为我红河岭翻案!我求你了,秦阎的残军不可能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