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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金──”付多少钱来著?我忘了。反正很多,多到我不吃不喝还要几十年才还的清。可是,我不是每天都陪著呢吗,除了白天还有晚上,夜以继日的伺候财主,夙兴夜寐靡有朝矣啊!我回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他脸黑了:“你睡了两天了,谁都叫不醒!”“啥?”瞪大眼睛,要不是叶清从不会开玩笑,我甚至会想眼前这个是不是谁冒充的。“啥什麽啥!现在崔明博不干了,这损失你赔得起吗!”我看著他暴躁的摸样,想到刚刚开会气氛的压抑,再联想他刚从林睿那过来,瞬间了然──他妈的,人家是撞枪口上了,老子是撞炮口上了。无奈地捏捏鼻梁,想问他老子在这如履薄冰连轴转的时候怎麽不见他,说起来还是他旷职罢工的原因造成的,老子没质问他,他到先来推脱责任了!而且……我幽怨地一撇嘴,低著头没让他发现,他就不会问问我为什麽睡了这麽久麽。轻叹口气,这时候追究是谁的责任太幼稚,当务之急是稳住崔明博,於是没有辩解,转移话题道:“现在怎麽办?”“怎麽办?”他怒气冲冲地横我一眼,“你自己看著办!”说完踹翻挡路的椅子,声音震天响,咚咚咚上楼,狠狠甩上门,那声音震得我一哆嗦。跟同样被吓到了的旅店老板说了声抱歉,帮著收拾了残局,头疼的回到房间,坐在床上,伸直腰背都能听到骨头拉伸的“咯咯”声。连睡了两天,现在瞪著俩眼珠怎麽也睡不著,肚子很饿,但是四肢酸得像喝了半瓶子老陈醋,实在不想动。呆了好久,终於意识到没有医生端来水和药片,只好认命下床,翻行李找退烧药吃,一大包药打开,忽然想起了肚子里还有块rou,慢慢站起来,把袋子收拾好,爬回床上,从柜子里拿出药瓶,倒了两粒,想了想,又倒出两粒,晃了晃茶壶,没有水。啧,宝贝儿,跟著一个不拘小节的老爸,你受苦了。自嘲地想著,直接把药放进嘴里,未融化前直接咽下去,但嘴里那股特殊的苦味根本挥之不去。叶清就住在我隔壁。我对著两个房间之间的那堵墙盯了一会儿,发现行为极其变态,於是躺回床上,等待天亮。叶清让我自己看著办,就真的让我自己看著办了。我问了问其他人Boss一大早跑到哪里去了,一个小姑娘悄悄告诉我,我们的冷酷得像怪兽的大Boss每早都要跑去同仁堂,回来时眼神温柔得让人不寒而栗。额……我看了眼小姑娘,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同情。能让叶清温柔的不寒而栗的人……用脚趾头上的角质层都能想得到。上午九点,Boss施施然拎著一堆中药材回来,整理了下行装,率领大夥浩浩荡荡向相约地点行进。今天考察最後一个纺织厂工点,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去HK。崔明博还是亲厚的和我称兄道弟,对叶清更是热情,完全没有叶清说的因为我的旷职而不高兴。这种人,心里再不高兴,面子上也会笑得像等著蜜蜂来采蜜的花一样。流程和前几天没多大区别,象征性地看了看,称赞了一下,表示有合作意向,然後大家一起吃了饭,皆大欢喜回了旅馆。他不提,我当然不会傻到主动提出来,他有心放我一马,我也不会不识好歹。下午难得空闲,我看著叶清把自己晒在旅馆的後院里,也搬个小板凳厚著脸皮蹭过去,开场白还是:“林睿怎麽样?”虽然不愿承认……但只有这样,才能跟他说上话。叶清整理著最近从同仁堂搜刮来的中药材,随口答道:“还不错,”想了想,嘴角翘了翘,“胖了些。”“……哦”我点点头,试探著问道,“那,额,那个,孩子怎麽样?”他抬眼看了看我,手中不停,半晌道:“还可以。”我看著铺满地的药材,舌头直打结:“这些是给他的?”“嗯,”他说道,“我问过医生,怀孕五个月正是宝宝脑部发育的时候,西药我信不过,正好带点中药回去。”心底微酸,口中道:“你很喜欢宝宝嘛。”他摊开最後一颗药材,拍拍手转向我:“林睿的宝宝,我当然喜欢。”“……那你有没有想过要一个自己的宝宝?”他狐疑地看看我,看得我汗毛直立,刚想说“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别多想”,就听他说道:“想。”心底有一只热气球,听到他的话火力爆棚,越飞越高──“但只能是林睿。”啪叽,热气球摔了下来,人仰马翻。我干笑道:“林睿都有Patrick了,你还要掺一脚,会不会不太厚道?”他脸黑了:“不许提他!”我耸耸肩膀,起身回屋。该吃药了。第二天休息,然後去HK,一天的假期,叶清还是在跑各个药房,其他人去参观景点,我谢绝他们的邀请,先去和谢景澄父母道个别,老两口依依不舍,硬是给我拿了很多零食,这些在这个时代的中国难得吃到,谢景澄父亲是医生,母亲也是大学医科教授,本应该是备受尊敬的职业,但是因为政策原因被停职发配到乡下,若是伯父与伯母划清界限,他不会受那麽多苦,但二人始终不离不弃,俨然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我开始还拒绝,但看到他们关心的眼神,再也说不出口,默默拿了,说了声谢谢。其实谢谢,也显得很苍白。伯父笑了笑:“谢什麽,倒是你,照顾好自己。”伯母慈爱道:“别把自己弄得太累,景澄和我们说了,”说著看了看我的肚子,“既然有了,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了,要以孩子为重。”我额角流下一滴冷汗:“啊,是,好的。”告别二老,提著一堆东西往回走,没有赶公交,就这样走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理清一下接下来我该怎麽做。叶清的态度很明显,我也没必要贱兮兮的上赶著告诉他,老子又不是需要被呵护的女人,独自养一个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虽然,有那麽一丁点的失落──真的只是一丁点!他可以对林睿爱屋及乌,那是因为林睿。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林睿的亲亲学长呢,他怎麽就不能也爱屋及乌地来亲亲一下。走了大半天,又渴又累,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舔了舔嘴唇又走了一会儿,看到了一座寺庙。寺庙很简陋,不是什麽名寺,一个剃了光头的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在扫台阶,我走过去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小弟弟,哥哥走了很多路,能不能给我一杯水喝?”小男孩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