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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脱裤子了吗!”我看了眼紧闭的门,不太确定隔音效果如何,我肺都要气炸了,又不敢大声嚷嚷,努力转过身,没转过去,然後他就用力挺了进来,一戳到底。血顺著大腿往下流,我闭了闭眼,被狗咬一次是不小心,被狗咬两次是记吃不记打,但被狗一遍又一遍的咬,那就是人的问题。我他妈的就一二货!ENDIF作家的话:鲜网这个抽啊......可算是发上来了......谢谢大妹纸的蛋糕~!杨爸爸和小隙童鞋都好开心~!新年快乐哟~!!☆、第二十五章他打桩似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我咬著牙,感觉内脏都要被捅漏了,这龟孙子力气比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还要恐怖,我的腰被他掐得前後两面都快贴在了一起,上身整齐的衣服在墙上来回的蹭,扣子都蹭掉了几颗,我用力呼吸,喘气的声音都变了调,等他抽出来要把我转过身的时候,老子狠狠一脚冲著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踹了上去,却扯到了後面的伤口,动作一顿,被他抓住脚踝按到了榻上,仰面摔倒。我破口大骂:“老子他妈的让你脱裤子是让你用後面伺候老子!”他抿著嘴不说话,紧皱的眉头像是忍耐著什麽脏东西,我的心被冰块冻住来了个透心凉,胸口闷的喘不上气,不停地起落,怒气狂飙突进,握紧了拳头就要砸过去,这时肚子突然动了一下。我一呆,慌忙捂上,叶清显然也感受到了宝宝的举动,停了下来,但双手还是粗鲁地掐著我的肩膀,略略抬起身来带著疑惑向下看去──“滚!”趁此机会抓住空隙给了他一眼炮,他的疏忽成就了我的脱逃,我内八加摇晃连爬带跑趿拉著裤子离他五步远,空气霎时充盈在我俩之间,大腿处有液体流了下来,我低头看了一眼,惨不忍睹,面对著他横向挪到桌子边,拽了一大堆餐纸草草擦拭过後,提上裤子,瞄了眼他胯间还懵懂挺立的兄弟,心底默默说了声“抱歉,滚蛋!”尴尬的沈默,叶清也恢复神智,安静地整理好衣服,眼睛在我腰腹间打了个转,目光闪烁,张了张嘴,最终闭上了。衬衫扣子掉了好几颗,半裸著胸膛还不如干脆不穿,万幸乔延想得周到,加了件外套。直接套上外套,拉链拉到脖子下面,裤子是黑的,虽然看不出血迹,但是湿腻的感觉很难受,不过这里没几步就到家,可就算没几步,老子也没时间跟他再耗下去。没跟他打招呼,甚至没有看他一眼,昂首挺胸一副斗胜的公鸡样走了出去,屋子里的一片狼藉交给了叶清。我想明白了,也下定决心了,旧的不去新的能来嘛?我才三十二,不老但是也不年轻了,该找个人安定下来,像林睿一样,跟爱人好好过日子,叶清他想不明白也不要放手追逐不属於他的爱情,但我比他多吃了十年的大米,从阅历资历上讲都是能明白的,不要纠结於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种表现是自己不爱自己的宣传片。再说,叶清有什麽好,脾气坏,不温柔,苦瓜脸,有暴力倾向……他的好从来只展现给他愿意展现的人,很明显,老子不在此列。虽然……在我眼里,他还是很完美。但是!但是!太完美了,也就缺少了让人永久回忆的力量。嗯!我这样安慰自己,慢吞吞挪回家。乔延好像一直在玄关候著,我刚举起手还没敲响房门就被他拉开,吓得我眨眨眼,却被他一把抱住:“Joy,急死我了……”我把他推开,看他泪眼婆娑在眼眶里打转又掉不出的模样,心下也很感动,轻笑道:“急什麽,他还能吃了我不成?”他摇摇头,拉著我的手进来,我尽量像平常一样走路,每一步的摩擦像咒印般让我想起留在茶社里的那位,甩甩脑袋,把那人的臭脸甩出脑袋,在被乔延发现不妥当之前,把他支去盛元宵,拿了新的内裤和家居服去了浴室。仔细清理了身下,出去就直奔卧室,回想那瓶药膏放在了哪里,没走几步被乔延拦下,指指我怀里抱著的一堆换下来的脏衣服,说道:“放洗衣机里,正好我明天一起洗。”我一僵:“啊哈哈,不、不用了。”乔延住在我家,我家不大,没有多余的卧室。平日里我睡床,他睡自带的折叠床,像内裤这种私人的物件我们都是各弄各的,毕竟我们是朋友,和那些床伴──包括叶清──是不同的。我严格恪守这个底线,我不是守身如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说不好听的,还滥交,算起来朋友没几个,每一个我都无比珍惜,而乔延,我最不愿伤害的,就是他。他浅笑道:“你在害羞嘛?”说著就要拿过我手里的衣物,“没关系啦。”“不是不是,”我把衣物抱到胸前,那上面还沾著血,总不能解释那是大姨妈吧!立刻岔开话题,“啊对了,刚刚宝宝动了……”他果然被吸引过去,兴奋道:“真的?”我舒了一口气,小孩子还是很好骗的。“恩恩,”我点头,“还是第一次动,他太懒了……”他呵呵笑著,一脸白痴样凑过来摸了又摸,不一会儿抬头郁闷道:“怎麽又不动了?”“……说了这孩子懒嘛。”他扁扁嘴:“算了,下次动的时候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说著一拍脑袋,“元宵还热著呢,你等著,我去端来。”或许他并不是傻到听不出我在蹩脚的转移话题,只是单纯的不想看我尴尬,他很善解人意,更让我感动的是,他从不问前因,也不问後果,只是单纯的陪伴,做一个完美的倾听者。我把衣服丢进了垃圾袋,封好,想著明早去倒垃圾。正好,把关於叶清的所有也跟垃圾一起倒掉。没有吃元宵,喝了几口汤,就去睡了,我本是要提前进卧室上药的,刚找到药膏乔延就推门而进,我只好把药膏又丢了回去,说了声晚安假寐,想等他睡著再上药,结果假寐假寐就真睡著了。第二天醒来,乔延去上班,他现在是实习生,干的活比驴多,赚的钱去动物园给狒狒买香蕉都不够,却又要任劳任怨,回来还包办了大半的家务。再一次罪恶感袭来,起床动了动身体,兀然发觉下体凉凉的,上了药。我脸一白,颤颤巍巍的掀开被子的一条缝,看了眼又立刻盖住。……我就说乔延没这麽好骗。但是……脸又冒起热气,一想到昨晚睡得像死猪似的,没准他给我抹药的时候我正大声打呼噜呢。厨房锅里温著甜粥,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意的,餐椅上都放上了厚厚的垫子,我真的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