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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剁骨头的噪音被邻居投诉,拉著他去了谢景澄那里蹭白食儿。乔延一脸不情愿,我装作没看见,私心希望他俩和好,即使明知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做“精神波长不相容”。乔延很听话,在餐桌上默默地扒饭,一副惹不起躲得起的样子,我看了有些心疼,後悔强拉著他来。谢景澄倒是大方得体,该吃吃该喝喝,偶尔给顾芷晴夹菜。我照旧嘴不贱就像长虱子一样浑身痒痒:“你俩啥时候把该办的都办了啊?”顾芷晴强悍指数直逼M1式巴祖卡60mm火箭筒,射程范围远超思维无限:“我们早就把该办的事办完了啊。”我“诶”了一声,瞪大眼睛问谢景澄:“你俩结婚了?”谢景澄脸红著咳嗽了一声,顾芷晴抢先道:“这种东西无所谓,不过聊胜於无啊。”“……好吧,恭喜,”说著假装生气,“你们居然都没有通知我……”“我们又没进教堂,”顾芷晴耸耸肩,“我们打算加入联合国医疗队,已经递交申请了。”“那诊所呢?”我问道。“关了呗,或者托付给朋友。”我指著顾芷晴对谢景澄道:“你就由著她胡闹?”顾芷晴不悦:“谁胡闹了!”谢景澄当然是以老婆为重,不过圆了话道:“只是打算。中国还有诊所一直是老爸在打理,这些没那麽轻易说关就关的。”当晚,我在被子里辗转反侧,连谢景澄那个面瘫无趣的人都有家了,老子却还在一个人抱著被子睡觉,真的很打击自尊心和自信心啊。一转身和乔延对了个正著,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像猫儿一样。我撩拨他道:“睡不著?”“……嗯。”“在想什麽?”他突然羞涩地垂下脸,把被子拉上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了眼睛及其以上。我笑了,挤眉弄眼:“在想什麽?”他顿了顿,小声道:“Joy,我……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诶?”我饶有兴致,不过总有一种自家的宠物跟著别人跑了的心酸感,还是问道,“谁啊?”“额……”“没关系没关系,不方便就不说了。”小孩子家家的隐私,我们要尊重。但是……我转转眼睛,多嘴道:“我认识麽?”他点点头,脸红得像只烤虾。我掰著手指算了一下,我和他都认识的……蓦然叫出声来:“你看上了谢景澄?!”难道他平时和谢景澄冤家对头的相处方式实际上是要吸引心上人的注意?!他像吃了屎一样脸色青青白白,艰难道:“怎麽可能……”哦,也对,看他俩这你死我活的样子……“难道是顾芷晴?!”他又没说自己喜欢同性。乔延无奈道:“人家是有夫之妇,怎麽可能……”“嗯,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伸出胳膊揉乱了他的头发,“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们家乔延这麽好看,这麽努力,怎麽会找不到女朋友。”他探了探脑袋,欲言又止似的,盯著我的肚子,说道:“他快出来了吧……”“嗯,”我点点头,拍拍肚皮,“景澄说十一月中旬左右,还有半个多月吧。”这孩子长到六、七个月的时候就不再长了,最近肚子居然瘪了下去,做检查的时候问谢景澄,他说正常,是孩子往下走了,集中在了下腹处活动。我抽抽嘴角,这个懒蛋,哪里会活动……一想道这个就想叹气,要是生了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皇帝,那还不如一出来就把他掐死。这个恶毒的想法引起了宝贝儿的不满,狠狠踹了我一脚,顶的我胃疼,乔延见我不对劲,急忙掀开被子坐起身爬过来:“怎麽了?”“没事,”我挥挥手,咬牙切齿,“这兔崽子踢他老子我!”乔延笑呵呵地摸了摸肚子右侧略略发硬的一块,跟宝宝说话:“宝宝乖哦,不要欺负爸爸……”我看著他低垂的侧脸,声音温柔,和另一张脸重叠在一起,重影似的,有一种错觉,好像,我们是一家人……晃晃脑袋,把他推开:“早点睡吧。”隔日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中国的电报,上面只有“小心”两个字。我莫名其妙,心想会不会发错了,不过地址确实是我家,收件人也是我的名字。在中国,我认识的,也就那麽几个人,又有谁能知道我地址的?我把纸条团起来,想了想又铺展开对折撕掉,丢进了垃圾桶。这命吧,不该你死的时候,怎麽也死不了,该你死的时候,你怎麽躲也躲不掉。又过了两天,乔延回家收拾行李,说程氏又要派人去中国,这次是跟合作社谈承包劳动合同问题的,作为一个实习生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我回想了一下上次回国的经历,便提醒他都要带些什麽,最後干脆亲自上阵给他装包。对这个孩子,老子就像只母鸡一样,总觉得他会受欺负,需要老子的保护。可能是第二次见面时,他被小混混打得满脸挂彩的样子太深入人心了。无巧不成书,谢景澄又给我打电话,说伯父要他回来管管诊所,伯母不放心我,要他带我一起回去。乔延在旁边眼巴巴的瞅著,像只等主人喂食的猫,看他这样心一软,答应了下来。乔延开心的就差开香槟喷彩带,抱住我团团转。我笑骂他:“多大了?还离不开人了?”“虽然就去五天,但也会担心你呀。”我拍拍他的头,占口头便宜:“乖孩子真孝顺。”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有些害怕,孩子马上要出来,孩子他爹正在追寻伟大的爱情,一想起这个就脑袋疼,再联想到林睿好像说生宝宝很疼,非常疼,我就是再淡定,也淡定不起来了。不过没关系,我有万能的谢景澄。ENDIF作家的话:过渡过渡~☆、第三十章在伯父伯母的真诚挽留下,我住进了谢景澄的家。乔延是出公差,跟著前辈住在小旅馆里,房间不够,他一个人被分到了朝北的杂物间临时改出的小房间里,大冬天的,供暖设施不是很好,睡了一晚後鼻涕就没停过。他一个小小实习生,当然是备受欺负的对象,我固然心疼他,但这些是他一步步往上走应有的阻碍,我若出手帮他,一次两次可以,但帮不了他一辈子。就像破茧的蝴蝶,都是要自己挣脱出来,旁人若帮忙,那便是一辈子也飞不起来了。乔延忙得像只陀螺,谢景澄也整天脚不沾地,照看诊所,诊所打的是集体的名义,毕竟私人诊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