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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护士会来为你重新包扎并给你止痛药。现在先休息一下。”爱德尽量掩饰自己的不满阿尔叹了口气,揉着脸。“你还真是会让我担心呢,哥哥。我刚来的时候马斯坦准将看上去像做了恶梦一样。还有啊,阿姆斯特朗一定又哭过了。”“他什么事都会哭,”爱德嘟哝着。他伸出右手将被单朝上拉了拉。“马斯坦肯定吓坏了–我是指他险些被杀这事儿。”他用手背挡着眼睛。疼痛似乎又加重了。“我没事儿。只是看上去比较严重罢了。”“在我面前别撒谎。”阿尔有些无奈。“要知道,若是痛你可要说出来。我不是小孩子了。”爱德笑了笑。阿尔的灵魂被固定在铠甲里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利用贤者之石的最后一丝能量发动了炼成阵,在门被完全破坏前拖回阿尔的身体。他一直觉得这么做会有什么问题;就连现在他还在担心门会再次出现,来取回它的代价。不过,至少现在阿尔的身体还是完好的。他的身体在消失的几年里成长许多,不再是十岁小孩圆滚滚的样子,但他的性格仍然温和(和自己是天壤之别啊)。更重要的是,阿尔在经历这一切后依然没有丧失他乐观的个性。就这样足够了。只要阿尔能幸福,他宁愿承受一切苦难。“好啦好啦,是很痛,但绝对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爱德皱着眉头,望着门外阿姆斯特朗的背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屋顶上那混蛋明显是受人雇佣的,不是么?”阿尔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就我所知,这是由某位高层官员策划的。大家都想去调查清楚,但事情总有些不对劲。嫌疑人似乎凭空消失了,在他家里只找到一封密信。休斯中校说只恐怕谋划者不止一人。”阿尔不安地动了下。“我只是担心你会因这件事成为他们的目标。马斯坦准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办公室里,要保护他很容易;但你一直都在任务中–”“他们不会找上我的。”爱德不耐烦地打断阿尔。“而且目前我们找到的也只有屋顶上那一人而已。那些家伙大概会放弃吧。再说,如果这事真像大家所认为那样是由他们谋划好的,他们绝不会为了一个扰乱计划的小孩而放弃计划吧。”“但是你没想过吗?计划变了正是因为出了差错呀。幕后黑手们一定会想方设法不让自己暴露的,因此所有知情者都会成为目标之一呀。”“那么……马斯坦那班人,军部的警卫,你,我,还有碰巧听到霍克艾的医护人员岂不都……如果他们开始射杀每个知情者的话,那可真得没完没了。虽说大总统是个白痴,但他也不会傻到让那些家伙在军部大开杀戒吧,除非他做好准备被人推翻。”“但万一大总统就是幕后黑手之一呢?”阿尔问道。“你想想,马斯坦不正是想爬上那个位子吗?他可是有充分的理由杀掉准将啊。”他们和阿尔都谈了些什么?这就是罗伊那些人的想法?这次事件难道只是棋局中的一招么吗?“你到底听了些什么?”一名护士在阿尔正准备回答时闯了进来。她并不比兄弟俩大多少,双颊通红,大概是由于整夜都在来回奔波吧。尽管她看上去没什么威胁,爱德还是示意阿尔保持安静。他可不愿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护士扶爱德起身,在他身后垫了几个枕头,并开始换纱布。在裹住伤口前,她同情地低估了几句。“还有些出血,但不久就会停了。觉得紧吗?”“啊,还好。谢谢。”“好的。那么,请你暂时别动。”爱德连大声喊叫的时间都没有,直觉的左手上勒紧了一条橡皮管。护士抓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拍打,并在发现目标后满意地哼了一声。阿尔不动声色地绕过床握住爱德的机械铠。貌似安慰,实则不然–这样爱德只能尽量将注意力集中于机械铠,以免因惧怕而捏碎阿尔的手。至少这样能让他暂时无视戳进皮肤的针。“一开始还会有些痛,但很快止痛药就会起作用了。”护士让爱德重新躺下去后收拾好离开病房。“真TMD讨厌医院。他们怎么就不能给病人药丸啊?!”爱德气呼呼地钻进被子,企图以此作为抵御未来的针管的屏障。“我可不想再在身上开洞了。”“我说啊,哥哥,他们只是在负责呐。”阿尔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遥远,像是又回到了铠甲里。爱德缓慢地朝他眨着眼。大脑又开始不听使唤。他的眼皮像铅一样。他不想睁眼。于是意识又回归黑暗。爱德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温利正在切除他的心脏,以便换上一只机械的。她快乐地朝他微笑。……有谁在说话。他只能听出只言片语,是关于用药剂量和副作用什么的,做不出更多反映。时间以奇怪的速度流动。过了像是一个世纪后,爱德睁开双眼,再次看到模糊的天花板。空气中仍旧弥漫着咖啡的香味。爱德偏过头,看见马斯坦倚着墙向窗外的夜色眺望。“现在……几点?”马斯坦惊讶地抬起头,挑着眉毛,好像爱德不该醒来似的。“晚上九点半。”见爱德有些困惑,他又补充道:“你睡了好一阵了;受伤已是两天前的事。为你注射的止痛药似乎还有麻醉的效果,但你对它的反应不是很好。由于你一直醒不来,他们只好暂停注射。”他走到床边凝视着爱德,似乎想从他的神情里抓住事实。“现在感觉如何?”“你说呢?简直不能再糟了。”爱德用右手盖住额头,试图最大限度地回忆起一切。想喝水。“有没有抓住那家伙?”马斯坦的神色凝重起来。“没有。巴顿上将逃离了城市,而这整个事件也随着调查的深入变得复杂起来。与之有关的人不止一个,但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是……在东部城市又有两名官员被杀。他们的死被布置得想意外,但–”“但你不这么认为是吗?”不安再次袭来。“你认为他们是被谋杀的?”“我还不清楚。”马斯坦有些恼火。他盯着墙壁。“我练这事的起因都不知道。可能只是一些上层为了巩固地位–以前也发生过–但不同的是这次大总统并没有进行阻止。要么他还不知情,要么–”“要么他就是幕后黑手。”爱德觉得自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醒来一样。对于军部的腐败他早已习惯,这种狡诈和邪恶又是怎么回事?他呆呆地望着有些憔悴的罗伊。爱德突然觉得窗外有些动静。他眯着眼朝随风摇动的树枝望去。外面只有树吗?还是说有什么别的?虽然大脑因麻醉效果仍然有些混乱,但他并不认为他看到的是幻觉。是不是还有一片黑影背着风在那儿,弯着腰?黑暗中闪过一道金属光泽。神经几近绝望地向爱德发出警告。爱德不经思考揪住罗伊的衣领往下拉,与此同时窗玻璃因子弹碎裂一地。射击声在病房内回响;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