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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恐惧症了。景物飞快向后掠过。若不是哈勃克突然出声,他还真不知道车开了多远。“怎么–?”罗伊转向车前窗,同时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天边被染上了大片的橙红色,浓烟遮盖住繁星。他好像听到了尖锐的警笛声。火灾与他门隔了两条街,但他的心情却开始沉重起来。几分钟后,车在警戒线处停下。罗伊颤抖着站起来,倚着车门望着他的房子,或者说,他的房子的残骸。灭火员虽尽力了,但墙壁仍被烧得焦黑。房顶轰地一声塌陷,扬起阵阵火星。等火熄灭后,中央便再也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罗伊不能冒险待在别人家,而办公室也不合适。幕后黑手已经在步步逼近,等待着最佳时机。现在他只有两种选择:逃跑,或是死亡。罗伊只希望有半天时间来整理思路和商量对策,但现在他却连那点奢侈都享受不了了。那些人看来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他们会逐渐削弱他的力量,然后……这已与军部无关。与地位无关。罗伊现在只在意一件事。生存。第五章爱德扶着车看着眼前的惨状。他全身都在痛,因失血和没有进食而格外虚弱。能躺在像样的床上睡上一觉已化为泡影了–在这种状态的屋子里绝对找不到可供休息之处。爱德有些同情罗伊:他紧皱双眉,脸上的肌rou不停抽搐,右手抓紧车门,手套上的炼成阵反射着火光。“至少你不在那里面。”爱德直直对上罗伊的视线。玻璃碎裂的声音使他再次向前看去。“这还真是种可怕的死法。”“他们不是为了杀我而放的火。”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如果发现房子着火了,我可以用炼金术逃脱。这只是为了让我走投无路罢了。”哈勃克惊愕地呆了几秒,但猛然醒悟,发动车子。“快进来。”他厉声说道。爱德条件反射地钻进车子,犹豫了一下后伸手拉拉罗伊的衣袖。“快上车吧。对此你已经无能为力了。”罗伊坐下,砰地关上车门,将脸埋进手里。那动作中包含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疲惫。上校的世界已经完全被混乱颠覆。他现在需要的是修整的时间,但这似乎也成了遥不可及的东西。哈勃克换上倒车档,将车倒上大路。爱德通过后视镜看到他锐利的双眼。“你看到什么了么?”爱德向前倾,试图听得更清楚些。哈勃克摇摇头。“没有。但防火的家伙很可能就混在人群中。我当时应该反应跟快些的,但–”哈勃克耸耸肩;罗伊心不在焉地系上安全带。“没事,那不是你的错。我也应该立刻想到离开的,但却没法思考。”“那是因为你的房子着火了呀,上校。倒是我……要是你在我这儿受伤,霍克艾可是会……”哈勃克整个身子颤了一下。“若是只打穿我的头便是万幸了。”车子在红灯处停下。“休斯说得没错。你们两人都得在今晚离开中央。虽然目前大家都没事,但这好运说不准就要到头了。”爱德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罗伊的手下确实经历过无数次战争,但他们却从未应付过任何未知的危险。他们跟着罗伊,对他,并且只对他效忠,但现在这种安全感却逐渐被破环。就算他们没有生命危险,他们的信念也会磨灭–与马斯坦多年来建立的相互信任在此时却会成名夺命索。他从未信任过军队–那只是一部食人机器;但爱德必须承认,他也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来自上级的威胁吗……军队的腐败堕落与他无关,但他也不能因为某位白痴长官的一时兴起而这么被杀吧。再说了,这不是唯一的理由。尽管他没有对马斯坦发誓效忠,但这并不表示他不关心那个混蛋啊。当然,还有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他们是极少数理解他和阿尔的人中的一部分,而那份理解……也可以算是一份友谊吧。他不希望他们受伤,甚至死亡。他愿意为了帮助罗伊他们而牺牲一切。等价交换。但这并不是单纯的暴力。这是场充斥着秘密和谎言的阴谋。该惩罚的人连影子都捕捉不到。因此他才没有对休斯提出的避难所表示反对–这次他必须服从命令。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喜欢这方案。罗伊与他的想法一致。他们都不是喜欢逃避的人。爱德希望的,是正视一切问题并光明正大地解决它们,而非躲藏到事件结束。再说,与马斯坦同住真的是很过分的要求–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违背他的意志,渴望着马斯坦哪怕一丁点儿的关注。就连现在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盯着他的眼神。他像冰一样冷酷,遥远,无法触及。至少,今天如此。爱德冒险透过额发向旁边看去;胃奇怪地搅动了一下。此时的罗伊看起来与平时坐在办公桌的样子大不相同。他的衬衫因灭火器喷的水仍然有些潮湿;袖子卷到肘腕;衣领张开,露出一片V形阴影。蓝色的军服早就不见了–可能是留在医院了吧–因此没有任何显示他的军衔的东西–除了他的坐姿和眼中闪过的神色。正因为这样,爱德才会经常忘记马斯坦并非万能–就连他也可能因突发事件而迷失。但此时的他,尽管疲惫和惊恐,仍在不断寻找着出路。“向左拐。”罗伊开口。“直接到休斯那儿。在离开前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比如说?”爱德对上马斯坦的视线,觉得脸上微微有些发热。马斯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爱德往身上看去。一脸痛苦。他仍然穿着蓝色的病服;身上缠满白色的纱布。哈勃克的军服还搭在腰上,由于暮色而显得阴暗。只有靴子是自己的。“我的衣服都被烧成灰烬了,而你应该也需要穿些更实在的。”罗伊的微笑消失。“我们需要食物,钱,武器……而且我认为你也想在离开前和阿尔谈谈吧。”爱德重重地点了点头。恐惧再度袭来。他知道阿尔不能和他一起走,他也清楚他的弟弟对这种无限时的分离有多厌恶。阿尔现在一定在因第二次袭击而担心不已吧。他感到不安,将额头贴在冰凉的车窗上。如果那些人这么想把他和罗伊干掉,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考虑人质吧。他并不了解马斯坦的家庭,但他清楚世界上有两人是让他上钩的最佳诱饵。如果刺客挟持了阿尔或是温利,他会为了他们的自由而立刻送上自己的。绝对。“妈的。”爱德试图想出保护他们的最佳方案。阿尔仍然在适应他的身体,因此不能留下,但他可不会容许被忽视啊。他得想个足够充分的理由把弟弟送出中央。但他想不出来。该死。眼前的景物逐渐定形。哈勃克将车停在有着小花园的房子前。被各色花朵包围的大门开着一条缝,隐约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休斯看上去受了惊吓–很显然他一直不曾放松过。他朝他们做了个手势并打开门。格雷西亚满脸笑容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