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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指向大门的吧。屋子在痛苦地鸣叫;爱德知道时间不多额。他轻轻拉着罗伊向外走。热气灼伤他的左臂。皮肤像是要裂开似的–还有一点,还有一点距离。爱德终于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不对,好像含氧量有些不足。罗伊的手仍留在爱德的肩膀上;这点让他安心。那两袋行李仍无辜地躺在门口。一只几乎已经成了焦炭,但另一只好像还完好无损。爱德抓起并带着它离开屋子。他走了数十步后跪下干呕。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头也像要裂开似的。左臂仍因灼伤而疼痛,还有肺部,像是进了沙一样。他晕乎乎地扭头。罗伊满头余灰地躺在身旁。他身上几处衣料被烧焦,但爱德注意到的是他左肩上的血迹。他爬过去伸出手并无视罗伊的呻吟。手指离开时沾满鲜血;他傻傻地盯着它们。“怎么回事?你不是抢先了吗?”爱德压制不住声音。罗伊只是摇头,并无关紧要似的挥挥手。“只是枪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咳了几声。“我们不能待在这里。周围可能还有别人。”420楼“切。”爱德看着罗伊摇摇晃晃站起来。“你哪儿都别想去。过来。”他拉着罗伊向前走了几步,远离屋子。“没有其他人了。”“不能大意啊。”“坐下。”爱德无视罗伊。他拿出包里的枪并递给罗伊。“看到人就直接开枪。我要先给你处理下伤口–等会儿你晕倒的话就糟了。脱下衬衫。”罗伊挑起眉毛,但听话地照做。爱德抢过衬衫并查看伤口。那枪本应射中罗伊的心脏,但他还真是幸运–只是擦过肩膀而已。肯定痛得要命吧,不过子弹没留在里面。爱德拿起为他自己准备的药垫。罗伊想拒绝,但被狠狠盯了一眼。“现在流血的可是你啊。”爱德将罗伊的衬衫撕成条,在包扎时尽量清空自己的大脑。他闻到一股混合着烟和汗水和轻微恐惧的气味,并想就这样靠在罗伊身上–还不是时候。有什么抚上他的脸颊。爱德有些惊讶地抬头;罗伊的拇指划过他脸上的血迹。现在–“你这是怎么回事?”爱德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基本上都不是我的血。”他回答。“你倒是该去看看皮尔斯的状况。我在外屋和那人打的时候沾上的。”他拉紧布条后向后挪了一点,刻意避开罗伊的视线。还不是时候。爱德舔舔干燥的嘴唇,递给罗伊一件干净的衬衫。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眯起双眼回头看着冒烟的屋子。现在还是晚上,但只要天一亮,那股烟就绝对被人发现。“我说啊,要将人的躯体完全烧尽需要怎样的火焰呢?”他默默地问罗伊。“很强的–”罗伊停下扣扣子并盯着爱德。“怎么?”“再详细点?”罗伊捂着肩站起来,面向燃烧着的屋子。“如果是八百度的话,几个小时足矣。但我们没那时间。”“那么就在几分钟里解决好了。”爱德反驳。“只要氧气浓度够大就行了吧。”“理论上的确如此。”罗伊有些犹豫地回答。爱德放下包走向屋子。“你要做什么?”爱德没有回答,依旧向前走去。热气像隐形的墙似的阻止他前进,但他还是伸手抓住并拖住布伦特的尸体。“我们不能带他走。”罗伊帮爱德将布伦特移到外屋墙边。“而且我们也不能浪费时间埋了他。”“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让他和那些杀手一起被烧成灰啊。”爱德回答。“我刚刚在考虑,如果我们能制造出几具无法辨认的尸体的话,也许敌人会以为我们已经死了。”“也可能认为我们逃走了啊。”“所以我们得留下证据。”爱德看着罗伊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你只要确保火焰足够强就行。剩下的我来解决。”罗伊点点头并拉着爱德到了安全的区域,然后打响手指。两人周围的空气突然向屋子涌去。屋子顷刻间被烈火完全吞噬。墙壁再也承受不住屋顶的重量,几秒内便伴随着一连串的爆炸声倒塌。爱德移开视线,转身看着罗伊。之前在火海里保护两人不受伤害已经是极大的消耗了,而现在他却又在为燃起火焰而加重着身体的负担。汗水不断滑落罗伊的脸。他在原地晃了晃;爱德伸手稳住他,直到火光逐渐减弱。“你事先怎么不说力量不够?”爱德慢慢扶罗伊坐在草地上。机械铠贴上他的额头。“我没事。”罗伊大口喘着气。“这样–应该够了。”“……那么把你的银怀表给我。”罗伊不可思议地看着爱德,好像他疯了。爱德不耐烦地伸手。“你在做什么?”“制造我们死亡的证据啊。”爱德回答。“这应该能满足前来调查的任何人了。至少……应该能多给我们几天时间。”他等着罗伊递过银怀表并顺手扯下自己的,然后将它们扔进火里。右边的(忘了是哪边……)口袋异常地轻了许多。他握紧右手,想起自己亲手在表盖上刻的字。现在应该全熔化了吧。“我们得马上离开。”爱德转身看见微亮的天边。“你能走多远?”他注意到罗伊在不住地颤抖。刚才的炼成消耗果然还是太大了。他现在可能走不了多远。“不远处有个树林。我们向那儿走。”罗伊指指东方。“我需要休息–你确定你没事?”“嗯。他们没打算杀了我;只是被撞了几下。”爱德背起包。“快走吧–在你晕倒之前到那儿。我可拖不动你。”罗伊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并向前走去,留下身后一片废墟。走了一段时间后,爱德听到微弱的流水声。他抬头冲着一条小溪茫然地眨眼。这正是自己需要的–他解开辫子开始洗掉头发上的灰土和干掉的血块。“对了,之前那人说‘能杀我,他还得感谢你’是怎么回事?”罗伊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问这个问题。“你怎么不试着逃跑?应该不是应为被枪指着的原因吧–以往的话你绝对会反击的。是鲁莽吧……真是的,我曾不止一次怀疑过你知不知道‘死亡’这个词的意思呢。”他摇摇头。“但你这次的表情完全不一样……是怎么回事?”爱德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看眼前的流水,然后又抬头看看罗伊。罗伊跪在他身旁静静地等着回答。爱德最终还是开口。“他威胁我说如果我反抗的话就折磨你。说是让我看着你死。”他耸耸肩,站起身并将头发扎成马尾。“我也想过挣脱,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的话他就……”他逐渐沉默下来。“我不敢冒这个险。”他读不懂罗伊的眼神–不是生气,难道是感激他……?罗伊放松下来并点点头,然后望着身后若隐若现的烟。“避难所……吗。”罗伊也站起来。两人又安静地走了一会儿。就算想说什么也办不到吧–爱德已经在尽最大努力不绊倒了。到达树林的时候他几乎抬不起眼皮了。他们在茂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