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4
书迷正在阅读:赶尸小道、不安于室、一级律师[星际]、反骨之人、快穿之拯救德国骨科、山大王与小书生(H)、幸福系统、末世重生之位面养龙指南、演出不能随便接、双仇记
更有一种破除了禁忌之后的肆无忌惮。他昏沉的脑海早就已经晕晕乎不知所以了。这一时间连自己名姓都忘了,只跪趴在地上放任僧人的cao弄,甚至迎合着、鼓励着,让他更深、更剧烈也更霸道的占有自己、侵犯自己!“哈啊,哈,好深,太大太深了,呜,啊……”所有羞耻的心都抛开了,沈独啃咬着自己的手指,几乎被僧人cao得合不拢嘴,上下两张口都有湿滑的液体淌了出来。小小的乌篷船在江边无人的苇荡里晃动,沈独也随着僧人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仿佛自己就是那条小船。汗液沾湿了他的身体。他整个人都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分开跪着的两腿颤颤,渐渐已经快跪不住了,但每每滑下来的时候都会被僧人顶上去,拋在云端。善哉看不清他的动作,却能听到他的声音,cao得越狠,嘴里便越是没有禁忌,什么“好大”“好深”“好棒”“不要”都从那颤抖的唇瓣里发出,更不用说那挺着腰毫无原则朝他胯下送的动作,伴着口中早己荤素不忌的浪叫,让他胯下凶物又涨一分、硬一分。没有人在见了这般的沈独后还忍得住。便是他有这数十年动心忍性的修行,也完全栽在了他的身上。善哉插入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猛,也更烈。一下一下全顶到最深处,像是连他肚子都要戳破一般,带着一种让人魂酥骨软的凶狠。沈独便也随之叫喊了起来,嘶哑的声音里终多了几分哭腔,强烈的刺激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于是疯狂地想要逃开,可那汗津津的腰又被僧人紧紧地攥住,并且朝着那凶器上面按。“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他有一种几乎要被捅穿的错觉,于是大声地求饶,同时也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但这动作无疑是将僧人夹得更紧了,收缩的xue口和内壁都昭示着他即将招架不住的状态。于是僧人丝毫没搭理他的求饶。最后的几下动作只顶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在他肠道最剧烈的绞紧的刺激中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全注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让沈独一阵头皮发麻,身下也失了守,竟在随后毫无防备地也射了出来。整个人便一下瘫软了下去。他软得烂泥似的两腿再也跪不稳了,一下便跌着滑了下去,己被cao得发红的后xue也从僧人凶物之上退出,浑浊又粘腻的浓精被带出来一股,顺着那被cao得难以闭合的xue口淌出来,滑到股缝里去,而僧人那凶物中剩余的部分则都泄在了他被撞击拍打得发红的臀上,红白间的狼藉,yin糜至yin乱。沈独已经不知快乐为何物,整个人都还沉浸在方才高潮的快感中还未抽离出来,像条鱼一样翻过来喘息,用那一双被汗水浸得微湿的眼眸看着跪立在他两腿之间的和尚。然后抬起手背来遮了自己的眼。只笑:“善哉,我真喜欢你……”僧人凝视了他半晌,看着他那被自己咬过而留下好几道牙印的手掌,也看着那手背遮挡下的眼角,忽然滑落的水珠。一颗心便彻底为他化开。他俯身,温柔而强硬地拿开了他挡着自己双眼的手掌,于是看清了他眼底的泪痕,还有里面还来不及遮掩起来的坦诚的情与爱。沈独哭了。他便埋头凑过去问他,也吻干他眼角泪痕,轻轻道:“别哭……”“老子那是爽的。”沈独嘴硬,且嘴贱,“再说老子哭不哭干你屁事……”善哉也不搭理,更不生气,只含着沈独的唇瓣,用舌尖舔弄着他下唇上留下的红肿的牙印,过了许久,待他整个人都舒缓平静了下来,才慢慢笑了一声,道:“你哭的样子,让人更想要你……”要到你哭不出来。分明平和而舒缓的声音,落在沈独耳中,却带上了炽热的温度,也让他为这话中的意思颤抖起来。只是要逃开的时候才发现手脚发软。在善哉的手底下他就是那案板上的鱼,又怎么可能逃得开?唯一的不同只是,先前被cao是趴在下面,现在被cao是被抱在怀里。他的动作温柔的强硬,一如他落在他身上的吻。后xue里的粘腻都还没来得及清理,就被僧人那重新guntang坚硬起来的阳具插了进去,在那清晰的撞击拍打之声外,更多了些许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之声。像被破开的橙rou一样,汁水横流。最开始沈独还有几分反抗的力气,到了后面便是任他施为,被他一下一下送去了云端,顶弄得瞳孔失焦,双眼失神。到最后,连哭喊告饶的声音都变得嘶哑……沈独疑心自己是被翻来覆去弄了几次,cao到后xue熟透,填满了东西,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它们淌落到双腿间,成为他放浪而迷醉的明证。他想,往后再不敢提一个“cao”字了。意识迷糊之间,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一路从他脖颈蹭上了耳垂,然后贴着那发红的耳廓,溢散出低沉而笃定的声音:“也很,喜欢你……”第90章朽木为琴┃“不骗我?”“不骗你。”一晃六七日过去了,遁出凡俗的时光好像漫漫没有尽头。可也只是好像。其实沈独是知道的,所以对于正在经历着的每时每刻,他都格外地留念,想要用力记得更深更清楚一些,最好是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下辈子也忘不掉。这一天他们已经顺江而下,到得下游一处市镇,路中见有一老叟抱一朽木掷于道,沈独怎么看也不过一块破木头,并没怎么在意。但与他同行的善哉见此,却停了脚步,竟将那块朽木拾了起来。沈独便挑眉:“你捡它干什么?”善哉修长的手指将那块朽木上沾着的泥土都拂去了,只朝他一笑,道:“是块好木,或可为琴。”做琴?就这么一截朽木?沈独背着手立在街上看他,心底里只生出几分荒谬之感,但又因为这和尚总有不寻常的本事,所以他倒也不敢立刻就下断言反驳,于是颇带着几分“看你表演”的味道,凉凉道:“那我可要开开眼界了。”善哉也不辩解什么。这民风淳朴的市镇中依旧没有什么江湖人士,见了这僧人与一寻常贵公子模样的人走过,也并不当一回事,顶多是觉得这两人长得实在是好看,非同一般,多看上两眼罢了。所以两人便也能安然地穿行于人群中。此镇名曰芳菲镇,是附近一处小有名气的地方。镇外有一座山,山中有一座古寺,自古叫“小明寺”,后来荒废了,直到近些年才有游方的僧人在此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