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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熙佳跳到手指那么细的椅背上,站稳,举着他的断臂嚣张遥指霍兰观众席,充满挑衅地嗷叫一声,激得不少霍兰人差点跳出来,一个个面色不善地站起身,怒瞪熙佳。熙佳身边的气闷了半天的地球人,也纷纷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那些跳脚的霍兰人,一时,剑拔弓张。高空悬浮车中,完全没把自己的车辆失事和这场小暴动联系在一起的两名解说员,见此,赶紧出声来调节气氛。【解说员A:呃……小朋友力气好大,不过他扔的那是什么,也是地球的新武器吗?一下子砸烂三台TAL太空合金荧光大屏,好给力呢!如果是的话,可以上报武器参数,也许能让专家评审给地球加分……不过破坏公物是不对的,小朋友,比赛结束,罚单会递交你家的大人,你要被打屁屁了哟~】【解说员B:……很凶残。个人觉得,地球参赛的不用上机甲,上这小孩就行了。我刚刚计算了下,他那一下的爆发力,抵得上五万吨机甲冲刺的力度……也许地球科技不在行,体质比较突出?那他们派机甲参战无疑是不智的。好了,地球VS霍兰,第四场机甲个人赛即将开始,请观众们回到自己的座位,选手,出场。】大屏幕很快换好了,下一轮比赛的地球方沐水和霍兰人,都已经架着各自的机甲出现在了化为沼泽地的赛场。地球和霍兰的观众席,顿时一片喧天的加油助威。【解说员A:这场比赛场地有滞空设备,地面是沼泽地,主要考验双方机甲的平衡和微cao反应,完全陷进沼泽里,也算失败,请参赛者注意。】大屏幕上,分别出现了机甲内部,方沐水和那个霍兰战士的脸,这一下,看得众人一阵呆愣。那个霍兰人倒是斗志昂扬,雄心勃勃,可是另一方的方沐水,坐在机甲cao作台前,头上竟然还带着第二宇宙的网络头盔!甚至连头盔上的多维眼镜都拉下来了,微亮的蓝光,明显说明这货还在上网,虽然不是全息上网,但也让观众们看得齐齐无语。【解说员A:呃……这位地球战士很特立独行啊,他是已经放弃了吗?反正地球已经输了三场,逆袭无能了。他头上戴着的……嘶,第二宇宙的头盔!这东西老贵的,我的工资都不太能供得起,哎,这是土著吗?我怎么觉得这是哪来的土豪?土豪别上网了,我们来做朋友吧~】【解说员B:这位地球战士真的有心比赛吗?还是倾家荡产买了第二宇宙的头盔后,就不舍得从头上取下来了?我该鄙视地球人的见识浅,还是指责地球人对这场赛事的不尊重?地球的负责人是哪位?】解说员的调侃和指责,让二级文明的观众们笑意不止,也让地球同来的人包括不少别的土著文明都感到一阵羞辱,对方沐水也是非常恼怒。木卿歪头看了看方善水的脸色,有过一次经验,他非常熟练地伸出了尖长指甲,朝那个飞来飞去的悬浮车点了点。“啊——!见鬼!!”“怎么回事!?”悬浮车再一次的坠落,让所有人都有些惊骇莫名,都情不自禁地望向地球观众席,再次从爆炸后的安全装置中爬出来,两名解说员一脸心有余悸。大屏幕上,带着头盔的方沐水,盖着大半张脸的头盔眼镜都没有推上去,大屏幕上只看到他的嘴巴动了起来,那平淡无波的语气,自带一股压人的气势,他道:“第一,头盔是弟弟送的,我很喜欢,钻研它比比赛有趣。另,虽然弟弟是土豪,但我不会允许你们来做朋友。第二,地球人见识不浅,但连一心二用都不懂的你,见识肯定不高,这实在让人忧心二级文明的素质水平。第三,我就是地球总负责人,你有何事?”方沐水话语一出,包括地球人在内都是一阵无语,不过,比起想狠狠打压这嚣张家伙的外星人来说,地球同胞当然更盼着这货能像他的大口气一样,给这些外星人点颜色看看。坐上第三台悬浮车重新升空的两名解说员,很有些草木皆兵地四下观望着,就算被方沐水噎到,一时也是敢怒不敢言。【解说员A:好了,比赛就要开始,请大家做好准备。】【解说员B:哼,大家一起看看,这位地球战士所谓的一心二用,能不能为地球挽回败局!】沼泽地上的保护膜一消失,两台沉重的机甲顿时陷入了沼泽中,粘稠的沼泽中,时不时会有几根比机甲的脚底小了一半的钢铁柱子上下浮动,左右闪现,以供机甲借力。不过这连种连人都站不稳的柱子,cao作着机甲是否能够借到力,还真不好说。众人的视线,立时集中了过去。·正当安和被阴风迷住了眼时,身边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从兰帝购物大门处涌出的风,突然倒流着往回吸,若不是拉摩丝大师一杖扫来,安和也要和他身前几个人那几人一样,被吸着拖上了还在流血的台阶,不断往敞开着的大门内滚动。“砰!”大门关上了,滚在最后一个的,是为安和带路的贵族,他手扒在一阶台阶上,腿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拽进门内,然后在关上的门中,被卡成两段。“啊啊啊啊啊!”安和头皮微麻,刚想叫拉摩丝大师帮帮这人,却发现这个卡在门中的贵族,还在不停往门里去,血rou挤成一线,不停不停地,骨碎rou糜,堆过门缝。腿,腰,头,手……逐渐消失。那最后的惨叫,已经不是人能发出来的了。“大,大师!这是怎么?”安和觉得今天看到的实在太挑战自己的心理承受力了。烧火棍一样的拉摩丝大师,看着手中的转筒杖,梦游般地赫赫道:“那是……你要找的……魂。”安和瞪大眼,“我要找的?你说刚刚那个吃人的东西?”拉摩丝点头。“我要找什……等等,你说的是沙和?你说那个鬼东西是我儿子??我儿子不是还活着吗?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简直颠覆了安和的认知。拉摩丝沉重地看着这座兰帝购物大厦,外面的阳光仿佛照不进大厦内,哪怕是原本透明的橱窗,此时也被或红或黑的颜色污染,无数幽深的窗棂,仿佛在恸哭一样,不断从边缝处流下血泪。一栋血楼,一栋鬼楼。“怨恨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