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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其实没什么忙的。”经理脸都黑了。值班员又连忙解释了一句:“真的是偶尔才会这样,一般请假了组长会另找人替,有时候干脆他自己来替。但是最近感染的人很多,人手有点紧张,所以……所以上次组长请示过您,说实在不够夜里只有一个人怎么办。您说……先、先克服一下,正让人事官招人呢。”有一就有二,能克服一次就能克服第二次。经理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顺着值班员的话一回想,就想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他尴尬地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懊恼地低骂了自己一声。“怎么着?找得到人吗?”乔问。经理连番点头,“放心放心!对面就是员工宿舍,我给组长拨个通讯,让他把巴里带过来问问。”他边说边拨了通讯,对面一接通,他就急急道:“在哪?昨晚监控室为什么只有巴里一个人?丹呢?”“出疹子?”“药物上瘾?”“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先给我把巴里叫过来,我在监控中心这边等他。你也一起过来!”燕绥之提醒说:“低调点,先别声张。”经理应了一声,把同样的话嘱咐给那位倒霉组长。他挂了通讯,想了想又让值班员把那两处监控重头捋了一遍。这样重复的片段一共有三处,走廊占了两个,一个是凌晨3点整到3点10分的,一个是3点40到50的,楼外则是3点10分到20。“所以……”经理有点忐忑地说,“如果真的有不明人士,大致是3点之后几分钟进的那个房间,四十几分出来。乔先生您看到的光点——”“我印象里是3点10分左右,刚出头吧,11、12分的也说不定。”乔说。“还有别的角度的监控么?”乔想了想又问经理,“比如视角更高一点的,正对着窗户的?”经理摇头,“不可能在那种角度设监控啊,哪有对着客人窗户拍的道理。就这么些监控,每年还时不时要接受一些隐私方面的投诉呢,众口难调啊。”说起来有个不算笑话的笑话,全联盟监控装置最少的地方,排名前三的分别是酒城、红石星和德卡马。著名的破烂地、著名的政治中心以及著名的销金窟。前者是没人管,后两者是总有人拦着不让装。经理一脸愁容地等了五分钟,收到了组长的通讯,刚听一句话就叫了出来——“巴里不见了?什么意思?不在宿舍?”他朝燕绥之他们瞥了一眼,又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别急,冲通讯那头的组长说:“其他地方呢,看过没?通讯联过几次?一次都没通?”“你再找找!”又五分钟后,监控中心的门被敲响了。一个穿着酒店制服,戴着监控组长名牌的人匆匆进门,“啪——”地背手关上门,脸色煞白地冲经理说:“找遍了,真找不到。”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补请假的那次~两更一起经常有同学漏看,所以第二更11点~么么哒第116章身份(四)又二十分钟后,终于有人找到了巴里——酒店员工宿舍往东200米有一家小酒吧,酒吧外面有个造型夸张的喷泉池。巴里脸朝下,上半身浸在喷泉池里,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救了。这样一来就不是什么低调不低调的问题了。顾晏他们斩钉截铁地报了警。法旺区警署专用的银豹警车沿着悬浮路线疾驰,在市区高架上空呼啸而过,在空气中划出三道并列的车痕。他们拉着乌拉乌拉的警笛,一路畅通无阻,没花多少时间就赶到了法旺区边郊的悍金花园酒店。三辆警车在市区内没有碰到什么阻碍,反倒在悍金花园酒店的大院门口犯了愁。因为酒店外面堵满了记者车。打头的警车疯狂鸣笛,酒店安保铜墙铁壁似的站了一排,连推带搡才给警车开了一条道。三辆车这才得以鱼贯而入。警长带着两车警员从车上下来,大步流星进了酒店大楼。余下的一车警员一溜小跑,扯着警戒线把整个酒店院门围了起来,又在管理人员的带领下,去了员工宿舍东边的那个喷泉池。“肖警长。”酒店总经理等在门口,跟警长打了声招呼,“辛苦跑一趟了。”肖警长在法旺区当值有很多年了,对悍金花园酒店的管理人员并不陌生,有好几个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他皱着眉朝院门外瞥了一眼,不满地说:“你们这里有人嘴很松啊,事情还没查,消息先漏出去了,外面那帮记者到得比我们都早。”总经理无奈道:“您误会了,不是我们漏消息,那些人也不是刚刚才到,准确而言他们都不是因为出事才来的,只不过恰好让他们碰上了。”围在外面的车光看标志就能知道,大多是些没名堂的网站。那些网站为了能博点儿热门,事事都奔在最前面。这次南十字搞的酒会,请的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人。对这些网站来说,那就是满盘的rou,嗅着味道早早就来等着了,哪管有没有事。“门外那帮哪能被叫做记者。”总经理说,“真记者听了要黑脸的。”“算了。”肖警长问:“那些人呢?”“那帮贵宾?”“嗯。”“这会儿都在花园里。”酒店的玻璃花园里,南十字律所这次邀请的所有人都三三两两地坐着,人比昨晚的预热酒会还要多,气氛确实前所未有的紧绷。肖警长跟着总经理进来,先是泛泛地冲花园里众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接着在耳边扣上扩音耳扣,道:“很抱歉,让诸位在享用假期的中途见到我和我的警员们,事实上我们也不想打扰这种美好的聚会,但工作还是要做的。关于那位可怜的员工,我想诸位多少听说了一点,我相信这件事跟在场的大多数女士先生们无关,但是例行公事,还是需要做一下笔录,希望诸位体谅一下我们的工作,同时也体谅一下那位可怜的员工。”在场的客人们没什么异议,但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怎么了?”肖警长盯住最近处的一位客人问,“您看上去好像很不乐意。”“不是。”那位客人扭头看了看周围人,冲警长道:“我没有不乐意,我很乐意配合您的工作。脸色不好只是因为……好好的酒会碰上这种事,有点糟心。”他这话大概能代表在座的大多数人,作为东道主的律所合伙人高先生就是其中脸色最难看的一个。听了客人的话,他有些抱歉地扫了众人一眼,尤其是大腿最粗的曼森兄弟。在看到米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