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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呢?”虞君樊伸手缕着古骜的发。古骜道:“叶雄关若能修好栈道,也就这十多日、至多一个月的事,我还等着十三部的人来偷袭呢。可现在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说来也奇怪,摄政王那边,也应该有动静啊,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虞君樊笑了笑:“原来汉王是放了一个饵,愿者上钩呢。”古骜道:“若只以征戎的胜败来说,我不该这样冒险;可摄政王到底和戎人有多少羁绊牵连,我倒是想探探虚实。毕竟以后,总有一日会交手。”虞君樊亲了亲古骜的额头:“……你这个样子,我真喜欢。”这时有人在外面通报,说一位虞家部曲从虞君樊的住处前来求见,虞君樊只好从古骜身上下来,理了理衣衫道:“进来吧。”那虞家部曲进门上前一步,对虞君樊道:“仇公子今晨求见,问及主公何在,如今已等了许久。”虞君樊和古骜对望一眼,都心道:“来了!”虞君樊对古骜道:“既然如此,仇公子还等着,我不陪你吃饭了。”古骜点了点头,微笑:“去吧。”……怀歆这几日除了继续训练尚存战力的铁浮屠、安抚伤员;更重要的,便是监视戎人十三部的方向有无异动。铁浮屠在战时已用过一回,破法也许很快就会被戎人想到,怀歆此时心中难免有些忧虑……若要在下次交锋中保证义军仍然对于戎部有如此压倒性的优势,便必须在原战法中开拓新的战法。新战法是怀歆自上郡城破之后,尚在汉中时便一直日夜琢磨的;可惜此战法虽作战强悍,冲击力该不亚于铁浮屠,但极容易被戎人学去。建造铁浮屠所需要精良整备的人马铠甲,是戎人无法获得的;可此新战法所需之物,却不过是马鞍上一个极微小的改动,只要见过一回,便能模仿。怀歆执掌义军骑兵帅印,以铁浮屠大破戎军,声威远扬。可盛名之下,薄冰只能自履。自那之后,怀歆不断地实验着新战法,可却总是不尽人意。怀歆心中忖度,也许只有最后对上右贤王的决战,才能把此利器示人,一次击垮戎部方可。这日怀歆一个人立在帐外,但见平野苍茫,风起时,沙卷地,百草折腰。怀歆静静地望着十三部的方向,长河落日中带着苍凉意,身后时不时地传来士兵cao练的喊杀声,更衬了北地萧莽。怀歆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久久没有移动步伐。“怀公子!怀公子!”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过来,怀歆刚一回头,就见典小男已冲至眼前,一个猫腰躲在了自己身后,嘴里喊着:“jiejie抓不到我!”典小女追着典小男极近,一个没收住脚,便撞进了怀歆怀里。怀歆的脸上升起一阵不正常的红晕,典小女忙跳开:“哎呀!怀公子,你怎么啦!”怀歆退了一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到那边去玩。”典小女也不管抓典小男了,仰头问怀歆:“怀公子,你还好罢?”“……我没事。”“我……我知道你不开心,不该惹你生气。”“……”“我错了啦!”典小女小心翼翼地拉住怀歆的衣角,典小男心想:jiejie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让我跑到怀公子身边来,是为了……“没事,我没生气。”怀歆说。典小女说:“那你为什么不开心?”怀歆深吸了几口气,面色终于恢复了如常:“哪有什么开心与不开心,你怎么专门问这样奇怪的问题?”典小女撅起嘴,说:“……你就是不开心嘛,上次你从渔阳郡城回来,你就不开心。你说去送什么信使的信,可是你回来的时候,坐着发呆,我都看见了!”怀歆皱眉道:“……谁让你在军营里乱跑,还有没有规矩了?”典小男在一边被唬的一愣,典小女得理不饶人地脖子一梗:“……你被我说道痛处就要赶我走!”怀歆别过头去,找来一个侍卫:“把他们带回帐子里,乱跑像什么样?”第143章(改bug)看着典小女和典小男被带走,典小女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怀歆叹了口气,转过了身,继续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城外的大帐,掀开一层帘子,就能感到北地大漠孤烟的肃杀,和渔阳郡城中的安然是不同的。怀歆喜欢这种感觉。古骜曾请怀歆在渔阳郡城多住几日,也便一同商讨接下来的抗戎事宜,可怀歆还是以要cao练兵士为由拒绝了。古骜当时说:“cao练之事,交给诸将就好,还是先筹谋抗戎策略为上,再者,事必躬亲太过cao劳,我只担心你身有不豫。”怀歆答道:“怎会不豫,我平生之志便是抗戎,我住在大帐中,听着外面cao练的喊杀声,心里还踏实些。”古骜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是啊,他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怀歆看着北地落日的景色,不由得又有些伤怀,在北地,他总是会想起自己的父母,然后想到他们也在这片土地上以兵戈战戎,悲情中又会生出一些壮志。可同在北地长大的仇牧,却似乎并无怀歆这番志向。渔阳城中,虞君樊这时刚跨进门,仇牧便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般,几步上前便拉住了虞君樊:“虞公子,你终于回了,在下等了你好久!”虞君樊笑道:“仇公子还没用中膳罢?里面请,边吃边说。”仇牧连连点头,跟着虞君樊就进了内室,几杯热酒下肚,仇牧便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对虞君樊倒豆子一般地说了。虞君樊听罢叹了口气,道:“……粮草之重,关乎三军。公子贵为渔阳郡太守,如此亲力亲为,心意可嘉,只是公子若率轻兵出城,至于上京,只怕北地将士忧心公子安危,人心浮动,反倒不妥……”仇牧有些委屈地说:“……你不知道我的苦衷,我许久没见过他了,我这几日还想给他画一幅画像,可是都有些记不清他长得模样……我又想,这许久不见,他一定变了些,可我却没办法看到。”说着仇牧又自饮了一杯,“汉王早将北军部编入了抗戎义军,他们也都很好,据说前几日铁浮屠大败左贤王,他们杀敌有功,还在义军中升了官爵呢,我把大事都托付于汉王,如今大仇得报,父亲在天之灵定也得宽慰,我心中着实欣慰,于功名上别无所求了。我仇牧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