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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地坐在游廊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清酒,髭切坐在他对面一脸乖巧地为他斟酒,膝丸跪坐一边,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对面的家主。这样的生活……无论怎么想都很不可思议啊!听了他们承认身份的话后,家主连一句质疑都没有,直接认可了他们,还让他们住下来——虽然审神者的命令就是留在这个时空清理时间溯行军,但是这样的经历……无论怎么想都还是很不可思议啊!果然家主不愧是家主!【等等这样的逻辑是怎么回事?】今剑一脸不忍直视地扭过脸,源氏这对兄弟,真是没救了,居然还有家主控这一属性,有毒吧?!源赖光晃着瓷白的酒杯:“听今剑说,你们每次,嗯,出阵,应该是六人一队,为什么这次你们只有三个人?”听见这个问题,付丧神们极快地对视一眼,髭切主动倾身给源赖光倒酒,轻声解释:“家主,这个人数的规定,不是绝对的。审神者一般会根据实际情况调整——”“可是你们也说过,出阵可以获得练度的提高,有这样的好处,难道不是一队人数越多越好,怎么会不满员?就算全都满练度了,为了保护未满练度的刀剑,派几个满练度的陪同也是应该的吧?既然他们有这样的实力,也不用太担心受伤的事情吧?”源赖光眯着眼睛扫视髭切膝丸,轻柔地问:“你们,对我隐瞒了什么?”今剑被这种鬼畜的语气吓得一抖,悄悄往膝丸背后缩去。髭切膝丸低头跪坐着,一副态度诚恳的认错样,至于隐瞒了什么,咬紧了牙也不肯说。源赖光又恢复了清淡温和的语气:“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他饮下一口酒:“如果我是领兵者,派数量明显不够的士兵去某个危险战场,无非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我知道这仗肯定打不赢,为了赢得大部队撤退的时间,让他们殿后,说白了也就是送死。”今剑把自己缩的更小了。源赖光没理他们的反应,继续说:“第二种,这些士兵不讨我的喜欢,甚至对我有很大的威胁,让我不得不借着战场除掉他们。”髭切给源赖光倒酒的手一颤,随即被源赖光轻轻扶住:“专心。”膝丸低着头,抵着大腿的手紧握成拳。“那么,为什么他们会不讨我欢心呢?为什么会威胁到我呢?如果我是个足够合格,足够优秀的将军……”他按着那只酒壶,连带着髭切的手,一起按在托盘上,对他微微一笑:“我自己来吧。”拎起酒壶,源赖光语气感叹:“看来我很不得人心啊,很邪恶,很残忍,很暴戾……”膝丸死死咬着牙,髭切低声道:“家主大人,请不要说了。”源赖光微笑着问道:“为什么不说呢?那个审神者很过分吧?他做了什么事情呢?还是我猜错了?我源氏的重宝,居然是那种无故仇恨弑主的刀?”膝丸惊恐抬眼,脱口否认:“不!家主!我们不是!”他几乎是恐惧地看着自己最敬仰的第一位主人:“我们不是……”源赖光冷漠的眼神微微一动,终于叹息一声,目光柔软下来:“怎么这么好骗?吓坏了?不怕。”他凑上去,揉揉那头薄绿色的头发,温和地安抚快被吓死的太刀:“家主在呢,刚刚是逗你的,别怕,你不想说,我不问了。”髭切不知从哪里挤过来,甜蜜柔软的声线委屈的不得了:“家主,我也被吓到了啊。”源赖光盯着那双金色的猫眼,强压下心底的不舒服,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嗯,好。”浅金色发丝顺滑柔软,手感很好,但他揉了两下就收回了手,髭切若有所思地看了家主一眼,又瞅了一眼自己的傻弟弟,心下一沉。今剑坐在膝丸后面,一脸的三观炸裂,他刚刚看到了什么?源氏那个没心没肺到连弟弟的名字都不记得的平安老刀,居然说他被吓到了?就是为了去和弟弟争宠要摸摸?救命,岩融你在哪里,我撑不住了。髭切把心底的疑虑都按下,对源赖光微笑:“家主,其实告诉您也没什么。”膝丸一下子紧张起来:“阿尼甲?”髭切没有搭理弟弟的劝阻:“本丸经历了两位极其恶劣的审神者,时之政府派了他们的职工担任第三任审神者,她挺好的,这次只来了我们三个,是因为本丸刀剑数量还太少。”源赖光点点头,没有问什么别的,像是轻易接受了这个解释。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萌萌哒存稿箱~这一章的字数少了一点,实在是没时间,你们的作者还在火车上咣当咣当呢……到校后还要报到注册什么的,一堆麻烦事,这个学期还要交学年论文,准备考研……悲伤,辣——磨大。给小天使道个歉,下一章尽量多一点,感谢名单放下章。(??ω?`)第18章本丸的第十八天“这是这个月的第四批了。”膝丸甩掉刀身上的血迹,皱着眉头看着检非违使刚刚消失的地方。这个月才刚刚过去一半都不到,检非违使就出现了四次,可以说是极其恐怖的频率了。今剑从一边的大树上跳下来:“是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的出现频率——还是在没有溯行军的情况下,像是专门奔着我们来的。”膝丸一脸忧心忡忡:“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停留太久了吧?而且出现的检非违使力量越来越强大……现在还好,万一我们挡不住,伤害到家主怎么办……”一只手突然出现,在膝丸头上胡乱揉了几把:“你的家主可不是那种弱唧唧的贵族子弟呀。”膝丸一惊,猛地抬手护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出现的人:“家主大人?”源赖光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咳了几声,顾左右而言他:“髭切呢?”膝丸保持着护头的姿势,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憋红了脸,终于弱弱道:“兄长……去另一边迎敌了。”他话音刚落,髭切甜蜜的声音就由远及近飞过来了:“呀呀,弟弟丸又趁我不在和家主亲热啊……”膝丸一蹦三尺高:“阿阿阿尼甲!不是你说的这样!什,什么亲热!”他奋力辩白着,脸却在髭切的注视下越来越红:“怎怎怎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家主的清白!”源赖光在一边听得脸色古怪,眼见膝丸还要说出什么更奇怪的话,忙去岔开:“髭切那边也还顺利吧?辛苦了,没有受伤吧?”髭切不再追着膝丸穷追猛打,丢下一个“给我等着”的眼神,就脚步轻快地挤到源赖光身边:“为了家主,做怎么都是应该的,哪里会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