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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倒在地上,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迫切地想要见到阿生,他要离开这里去找阿生,回到他与阿生的小岛。“阿生啊——阿生——”……夜色下的海洋总是神秘不可测。海上一艘小船儿里的人像是突然有了感应一样,坐起来,向四周张望,除了空便什么也没有了。他又惴惴地躺下。闭了眼,形状好看的嘴唇微启,喃喃呓语:“小鱼儿啊——”作者有话要说:☆、回暖穆家的早餐向来五花八门,几乎什么都得备着点儿,以防那磨人的“少夫人”又在真正睡醒之前,突发奇想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但现在穆家下人也算是摸透了“少夫人”的习惯,有时乖得很,比如少爷不在家的时候,给什么吃什么,从来不挑食还不留剩菜,比啥都好养。但是,少爷一旦回家,穆家下人几乎会全体出动,奔往A市各个方向,各个角落,寻找小吃,备着第二天脾气又会变得古古怪怪的“少夫人”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要求。但这种情况也是过两天就好了。平时他们的“少夫人”其实也很平易近人,他会挨着挨着跟他们打招呼,笑起来弯弯的眼睛甚是讨人喜。今天也不例外,早早的穆霖珏就出来让下人们去准备早餐。今天少夫人要的还不算太过刁钻,城西边儿的包家小笼包子铺的芽菜包子和城北窦氏豆浆,绿豆味儿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穆家所有下人在听了吩咐之后都默默在心里比了个耶!很快热腾腾的包子和新鲜的绿豆浆上了桌,穆霖珏从楼上下来,神清气爽。程东元跟在后面,揉着眼睛,楼梯都还没下完,就又赖在了穆霖珏的身上,穆霖珏单手扶着他,问下面候着的管家:“靳小子起来了没?”管家摇头:“还没有。”程东元接过话:“那就等他多睡会儿吧。”穆霖珏将懒洋洋要往下缩的程东元扶起来了一点,“靳小子不是一直有晨练的习惯吗?”程东元“唔”一声,闭着眼睛跟着穆霖珏走到餐桌旁,“可能是失忆忘了。”穆霖珏点点头,没说什么。管家递过来一碗黑糊糊的东西,穆霖珏接过来,管家和佣人退出了餐厅。“小幺。”穆霖珏轻声喊着,晃了晃还在神游的程东元,把药递过去。程东元接过来,皱了皱眉头,无神的眼睛里终于表现出了一点厌恶,但他还是乖顺地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穆霖珏知道每天让他喝这碗药会让他不高兴,但是程东元的肠胃实在太差了。经过这么久的调养,已经比当初好了很多,药也从当初早中晚逐渐减到现在的只有早上才喝。“再过一阵子,早上的药也可以停了,”穆霖珏递给他一杯清水,让他漱口,“到时只要按时吃饭就好了。”程东元吐出嘴里的清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开始吃他今天迷迷糊糊里要求的小笼包子。穆霖珏可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程东元知道。靳程鲤昨晚睡得很晚,今早上也起得很晚。等他迷迷瞪瞪走下楼时,穆霖珏已经出去了,程东元正在院子里闭着眼晒太阳。管家见靳程鲤下来了,赶紧摆上靳程鲤曾经最爱吃的早餐:油条豆浆。靳程鲤咬了两口油条,程东元便走了进来,一下把他的油条按进了豆浆里。靳程鲤又将湿漉漉的油条拿出来,无所谓地继续吃,他甚至觉得浸了豆浆的油条更好吃,吃得是津津有味。看得一旁的程东元脸色怪怪的,“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把油条浸豆浆吗?”靳程鲤咬着油条,白色的豆浆汁争先恐后地冒出来,靳程鲤赶紧咬断,油条“啪”的轻轻一声又落回豆浆里。“都说了以前的我很蠢,还不如不要恢复记忆。”靳程鲤眨着眼睛说道。程东元坐下来,摇摇头:“这不行。”靳程鲤问:“以前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我就非得要记起来不可?”程东元一愣,不知该回答什么。以前的生活一开始并不像这么轻松惬意的,以前到底好在哪里呢?靳程鲤十三岁没了爹娘,跟着自己来到A市,住在那样狭窄的小屋里,每天跟着自己出去讨生活后,回来还要被自己逼着做饭。后来还被走投无路的自己差点拿去卖掉,卖给那些恶心的人,程东元现在想起来都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狠下的心,眼睁睁看着靳程鲤白皙漂亮的脸蛋被那些人肮脏的手生生掐红直至青肿。也不管靳程鲤跪着求他带他走,自己就那么狠心离开。回头望的那一眼,只看到那扇罪恶的门缓缓关上,那些人将靳程鲤小小的身体团团围住,门“咔哒”合拢。程东元走出那个酒吧,那种全身冰冻的感觉他至今记得十分清楚,并至今时时带来寒意。酒吧的经理与他相熟也不是很熟,但的的确确算不上好人,但就这么一个人现在看他的表情也是在讥讽他无耻够蠢。“我是应该感谢你给我带来了好生意,还是应该同情你竟走投无路到这种地步?”程东元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这里是酒吧的后门,在一条小巷子,街道上的光只洒了一点点进来,根本照不完全部,所有的罪恶都可以被掩藏在这黑暗之中。酒吧经理又“嗤”一声,像是在笑程东元的故作姿态,他凑过来或是殷勤或是嘲讽:“你放心,他现在正是十五六岁的好年纪,我亲自调教,不出一年他就能成为这里的头牌。我给你的价很合理了。”心脏像是被这句话化成的无形之手紧紧扼住,程东元只觉快要窒息般痛苦,他转过头死死盯着酒吧经理嘲讽的脸,盯了一会儿,酒吧经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里闪着光。他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些跃跃欲试:“咦?你跟那小孩儿长得差不多,要不你叔侄一起?虽然你老了很多,但这更考我调教的手段!”程东元狠狠打了酒吧经理一拳,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愤怒,但更凸显了他的无力。酒吧经理无所谓地用舌头顶了顶了被打的那一半脸,继续嬉皮笑脸,“考虑考虑——”程东元喉咙里咕噜了一下,他发现他好像在这个无赖面前失去了语言功能,他无力挽回这个局面,他只能迅速逃离。逃离这条黑暗的巷道,逃离那不知所谓的黑暗。酒吧经理倚在后门,看着程东元跌跌撞撞地逃到了光明处,才慢慢停下来,眼里的嘲笑亦愈发加深。程东元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一会儿听见靳程鲤在叫他,声音从很远的地方来,有如雷击一般将他的心震得生疼,一会儿看见他的jiejie,那个温婉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