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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光溜溜的方洋承。方洋承“哼”了一声,站起来就朝衣帽间走去,“我就不信你没留我的衣服!”林肖环着手,跟着他一起到了衣帽间,看方洋承一边在那儿碎碎念,一边翻找。找了一通,方洋承才发现林肖真没留自己的衣服,一件也没有,只有内裤!满满两个大抽屉的内裤!方洋承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心里的感受,只能恨恨道:“林肖你这个变态!”林肖不理他,“我去做饭,你等着。”方洋承看着林肖施施然离开的背影,心里依然怪怪的。林肖从厨房出来时,看见方洋承穿着自己的衣服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朝自己微笑,林肖知道没好事,但还是说道:“饭已经做好了。”方洋承穿着林肖的衣服,整整大了一码,穿起来感觉怪怪的,但还算不是违和,而且这已经是林肖最小号的一件能穿出去走在大街上的衣服了。方洋承干笑道:“谢谢林天王的款待了,我还是回家吃吧,我肠胃不好,免得到时吃了不消化,又不好怪罪林天王不是。打掉的牙和血只能往肚子里吞,这滋味儿我尝过一次可不想尝第二次啦!”林肖一听方洋承说话这么阴阳怪气,就知道他十分不爽,“但是饭已经做好了。”他无奈道,突然发觉自己再舌灿莲花,在挽留不会留下的人时,语言却如此苍白匮乏。方洋承一笑,“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拜拜,林天王。”说完,方洋承摆摆手,就走到玄关换鞋,好在鞋子还是在的。方洋承打开门,回头留恋地看了一眼,林肖依然站在原地,却看不清表情,而这所公寓里的一切他都是如此熟悉,一切摆放都是他的精心布置,他曾经十分热衷逛家居商城,逛旧货街去淘好东西,方洋承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为了一个恶俗又不好看的杯子跟人斤斤计较,就为了少那么五块钱。而现在他与这一切都无关了。方洋承关上门,里面的一切无论是东西还是回忆,抑或是人都与自己无关了。林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方洋承开门关门的声音却没有勇气阻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肖终于动了,他走进卧室,拆了枕头套,将其和方洋承留下的内裤一起放进屋内一个不起眼角落的箱子里。林肖打开箱子,里面有很多东西了,方洋承最喜欢却没有带走只因为是自己买的衣服、方洋承的照片,相机上的手机上的他全部洗了出来、方洋承的剃须刀、方洋承的牙刷……现在箱子里又多了两样,方洋承的内裤和被无辜射了一脸的躺枪枕头套。……锦生直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在梦中听到电话响,在梦中接到靳程鲤的电话,在梦中出去将靳程鲤接了回来,在梦中为靳程鲤泡着这杯茶。“小,小鱼儿?”锦生端着茶,喊了声坐在沙发上休息的靳程鲤。靳程鲤接过茶,“谢谢。”“怎么突然到这里来?”锦生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锦生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是不是贺昉他欺负你了?”靳程鲤微微一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有能力对付他吗?”锦生盘算了一下,想到最近自己让贺昉焦头烂额的样子就禁不住想笑,“当然,不出两年,我就能让他只亏不赚,入不敷出,最终宣布破产!”“然后呢?”“然后我就要——”锦生突然截住话头,看向笑着看自己的靳程鲤,“小鱼儿,你这话是……”靳程鲤说道:“我还要等你两年?”锦生愣住,突然有些不明白靳程鲤这句话的意思。靳程鲤望向窗外,方洋承的公寓选在顶楼,很高,几乎可以看见A市全景,但很无语的是,从现在这个位置的落地窗径直望过去的是这栋大厦的双子楼。尽管没有挡住全景,但视线总归是受到了阻碍。锦生看靳程鲤望着窗外,突然想起方洋承,“哦,对了,这间公寓是方洋承的,他被林肖带走了,可能就在对面呢。”靳程鲤:“……”就在对面?那就是说林肖买的是双子楼另外一栋的顶楼公寓,他摇摇头,对林肖和方洋承这样幼稚的做法觉得无语。但他不是来说这个的!靳程鲤站起来,阿生比他高几厘米,他微仰着头,看着熟悉的眉眼,与过去一样但是眉宇间的气质却是大大不同了。他抬起手,闭着眼,抚过无比熟悉的眉眼,用指尖去感受阿生皮肤下那温热的跳动。“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阿生。”作者有话要说:☆、骗局“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阿生。”靳程鲤的指尖仍然停留在阿生的脸颊上,有着微凉的触感,却如同刚刚迸发而出的岩浆滚滚涌进阿生紧缩的心脏。室内寂静,只听得阿生急促沉重的呼吸声,两人俱是久久不发一语。靳程鲤睁开眼看向阿生,却在那一刻,被阿生揽入怀中,像是要将靳程鲤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热烈地拥抱,阿生激动得一直重复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靳程鲤突然全身心地放松,这样温暖而热烈的拥抱才是他所熟悉而渴望的。他的阿生,小鱼儿的阿生啊……他颤抖着双手环住阿生,回抱着他,闭上眼,仿佛除夕夜那天夜晚的烟花又瞬间绽放在眼前。因为阿生而遭到巨大打击的靳程鲤记忆陷入紊乱状态,贺昉没有办法,只能带他去法国进行记忆疏导和治疗,以免他陷入癫狂状态。但是库尼亚大师不忍靳程鲤在无法自主决定的情况下,擅自隐藏他脑海中与阿生的那段记忆,于是瞒着贺昉,对靳程鲤作了全面的记忆疏导和恢复。最后告诉靳程鲤一定要尊重自己的初心,尊重自己的选择。那时候的靳程鲤才做完治疗,尽管还有不是很清楚的地方,但也大概知道了所有。“我一直不肯相信你死了,”靳程鲤说道,阿生温柔地吻着他的额头,“因为是在海上啊,海神不可能抛弃他虔诚的子民的。”阿生笑笑没说话。直到回国后,看到阿生作为锦生出演的那部影片,尽管当时有很多人没有注意到,但靳程鲤一眼就认出来,并确定锦生一定是阿生。“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时候,”靳程鲤抿了口茶,“比程东元从牛郎店救我出来的时候还要高兴。”锦生皱眉,“什么烂比喻?”但贺昉也认出来了,靳程鲤只能演戏。“还好演戏是我最擅长的事,你一定也被我骗到了。”靳程鲤得意道。这一演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