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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儿,酒并没有多喝,果汁倒是喝了不少。随着夜色渐深,许多人开始放浪形骸,云生只是托着头的和朋友玩,偶尔瞥去一眼,并不觉得如何,只是心里觉得刘恒那边雌性围绕经久不衰的盛况让他有那么点儿微妙的烦躁。那是他的爸爸,为什么要被其他人缠着啊?摔!现代父子-5可是,又不可以跑过去圈住刘恒的脖子对大家吼:这是我爸爸!那会被笑死的……555,好郁闷,怎么办?郁闷的云生郁闷的丢开果汁,慢吞吞的拖沓着脚步往小木屋走,边走还边回头,满脸悲怆,恩恩,爸爸,快来追我快来安抚我受伤的心灵快来让我圈领地快来快来~好吧,等云生回到木屋洗澡完趴在床上滚了半小时,刘恒也没回来。云生愤怒了,这是一个爸爸该做的事吗?把儿子独自一人留在人生地不熟的荒郊野外,万一有野兽有坏人怎么办办办?!怨念的咬被子,啃啃啃,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做贼心虚的摸到窗户打算去看一眼,总觉得好像在偷窥似的,唉唉唉,这样的心情到底怎么解释呀?窗边一站,多明显,刘恒正站在木屋不远处的一棵椰子树下,光是剪影就相当有辨识度,那么挺拔的身姿,就算只露条大腿,云生也保证可以认出来。不过,那个挺拔身姿的男人在干嘛?刘恒背对着木屋这边,一手往上撑在树上,困住了背靠树干的人高举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摸在那人的下腹!Ohnonono!看见爸爸玩女人了,好尴尬,怎么办?云生捧住脸蛋羞得原地蹦蹦跳,心里又是满满的悲愤,刘恒去玩女人而不来陪伴儿子,这不是父子双人豪华旅游吗?自己跑去撩妹子是什么意思?555,心酸,被抛弃了……云生泪流满面的捂脸往刘恒那边继续观望,边哀怨愤慨,边很不好意思的打算学几手。哦哦哦,爸爸的头低得很下,是在接吻吗?那人被刘恒宽大的肩背遮掩着,看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女人呀,恩恩,对哦,他从来没有见过爸爸与任何女人在一起过……这次旅行难道是野性的呼唤和释放的良好时机?正当云生内心丰富激烈的胡言乱语时,只见那边刘恒把捉住的人往地上一扔,抬脚就毫不留情的踢了过去。嘶……云生倒抽了一口冷气,肯定好疼,等等,这是什么神发展?而更过分的是,刘恒竟然一脚就踩到了那人的脸上,还来回碾了几次,就算是沙滩,也真的会很痛吧?云生默默的见刘恒又是一脚把人踹飞,一边的阴影里走出管家之一去把那动也不动的人拖走,径自转身跟没事儿了一样的往木屋这边走来,抬头见到呆若木鸡的云生,还抬手挥了挥。云生反射性的摇手,心里默然:没有学到爸爸撩妹子,学到了爸爸打人……回到屋里的刘恒抬手就把白T脱了丢在地上,那动作简直不能再嫌弃再潇洒。然后边解皮带边走入卧室道:“还没睡?”云生如同失去主干的杨柳滑到床上坐了,口齿一点儿也不利索的盯着刘恒脖子上的口红印:“爸爸,那女人要强jian你?”否则干吗下狠手。刘恒挑起剑眉笑了:“那是男人。”抽掉皮带,外裤一脱,穿着平角贴身内裤进浴室。云生非常好视线的瞧见刘恒的宽肩猿臂瘦腰窄臀长腿,不知是不是黑色布料的缘故,那屁股很挺啊!啪!一掌巴上脸,云生惶恐了,他为什么要盯着爸爸的屁股看看看看看看!倒在床上,用脸在枕头上滚,55555,他发誓,刚才真心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神经嗷嗷,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呀呀~门开,云生用力闭眼,连呼吸都憋住了,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云生?”刘恒轻笑,他在躲什么啊?云生嘟起了嘴,像只猪鼻子似的左右拱了一下,才悄悄的掀起一只眼去看,松了一口气,刘恒围着浴巾呢。恩恩,雪白的浴巾衬得那些工整排列的腹肌更漂亮了……“怎么?”刘恒走到房间一角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朝云生晃了晃:“喝么?”“要喝。”云生目不转睛的瞧着那些腹肌,忽然觉得嘴巴有点干。刘恒将手里的水抛了过去,自己又拿了一瓶,拧开盖子,仰头一气喝了半瓶。云生捧着水,看着刘恒抬着头,随着喝水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宽阔雄厚的胸膛起伏明显,小腹也随之而动,举起的手臂肌rou崩出……好、好、好迷人,好有魅力,好男人味,好MAN!吞了一口口水,云生愣愣的旋开矿泉水瓶盖,当头浇了下来。然后在刘恒的朗声大笑中,灰溜溜又去洗了个澡,5555,爸爸边笑边摇头的样子也好好看哦~洗澡完,云生被刘恒捉去将头发吹干,乖乖的躺床上睡觉,发誓不再乱乱来。事实上证明,发誓这个东西也就说说而已,至少梦境里,是不管用的。云生做了个超级旖旎的梦。他梦见自己背靠住了一株粗大摇曳椰子树,空气中弥散的咸咸的海水味,他的双手高举在了头顶,手腕被人扣住,压制在树干上。捉着他的那个人很高大魁伟,俯身下来,阴影笼罩了全部的他。一只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一点儿也不干燥,而是滑滑的,似乎有着什么液体,从他的脖子慢慢的抚摸下来,掌心按在他胸口中央,四根手指轻巧的一根根拨过他的rutou。云生喘了一声,浑身忽然就烧了起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酥麻、瘙痒、颤抖、难耐汇聚成一股难以描述的渴求,在他身子里乱窜,先是攻陷了头皮,然后顺着脊椎下来扩散到了四肢,又如同电流一般在他每一根血管里跳舞捣乱,最后盘旋着汹涌奔腾着冲向他的小腹。脐下三寸,书上说那是一个人的丹田。恩恩,这个和丹田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从来他也没感觉到丹田里有什么变异的动静让他有修道的想法。现在倒是挺简单的,就是热、烫、涨、疼、坠!那股非物质的感知在他小腹里冲来撞去的,似乎在找出口又找不到,只得折腾得把云生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才觉得好些。很快的,低声急促的呼唤让他睁开了眼。是刘恒,焦虑的刘恒。云生立刻找到了依靠,不明所以的红了眼眶:“爸爸……”声线都可怜的带了哭声。蜷成一团的云生让刘恒又是哄又是安抚的,都没得到什么效果,见云生只会呜咽着叫爸爸,刘恒心疼得都快要爆炸了,爸爸就爸爸吧,无论是什么,只要能让云生好起来,他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