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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地方。做完这些,飞云真人看向司恒,眉头一挑,说出的话意有所指:“出去一趟,你倒是收获颇丰。”司恒低头浅笑:“弟子有一事相求。”“什么事?”“弟子想与辰瑾办合籍大典,望师叔允准。”第96章飞云真人显得很淡定,并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事实上他现在也生气不了,司恒与伊舟身上发生的变化一目了然,出去十来天,修为增长这么多,他就算是瞎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他就算再反对,也没什么用处。虽然飞云真人没有别的选择,但他并不准备这么快让两人称心。听到司恒的这番话,他许久都没有开口。坐在一旁的伊舟在司恒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站起来走到司恒旁边,他小心窥探着飞云真人面上的神色,却什么也没看出来。这种长久的安静让他觉得有些紧张,伊舟舔了舔唇,低下头开口道:“弟子想与师父结成道侣,求师叔祖允准。”“你还知道这是你师父?”飞云真人终于开口了,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砸的伊舟白了脸。“师叔怪他做什么。”司恒抬起头,把伊舟拉到后面,护着的意味显而易见:“他才多大,知道些什么?师叔怪就怪我好了。”我怪你有什么用?!飞云真人气的胸膛起伏,多日前被司恒戏耍的火也一并冒了起来,可还没等他开口训斥,那被挡在后面的徒孙又站了出来,一脸倔强地对他道:“不怪师父,是我缠着师父的。”“行了。”飞云真人开口,打断了司恒将要说的话。他转过身盯着他们,洞察一切的眼神让前方的两人纷纷低下头。觉得火气平息了一些,飞云真人这才开口道:“别弄得好像我棒打鸳鸯一样,同意你们办合籍大典也不是不行……”听到这话,对面两人一齐抬头,眼睛都亮了起来。飞云真人目视他们,直到那两人重新低下头,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可我太衍宗,绝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被修真界耻笑。”这还真有点难办。尊师重道是写在正道修士骨子里的东西,师徒两人搅合在一起,对他们而言无异于父子乱|伦,甚至比那个更严重。司恒低着头,把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就了解到了飞云真人的意思。想要不被人笑话只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做得让人无可指摘,另一种,就是以绝强的实力,让所有准备开口的人都闭上嘴巴。他只能选择第二种,而且必须成功。正道这边动乱不堪,魔道那边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反击过来。乱世出英雄,司恒相信以自己的天资与实力,必然会在最后令所有人仰望。想通这些,司恒重新低头:“弟子知晓。”“嗯”飞云真人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知道就行。”飞云真人还有别的事情,说完这些他让伊舟先出去,司恒则留下还有别的事情。对上伊舟担心的眼神,司恒安抚地笑了笑,把他送到殿外:“乖乖回去按照我说的做,修行不可懈怠。”“哦……”伊舟撅着嘴应了一句,乘着别人不注意,他突然回头在司恒嘴上亲了一口:“你要小心啊。”他有点担心飞云真人还要找他的茬。司恒失笑,在他头上揉了一把:“放心,师叔留我下来不是为了这个。”“哦”他点了点头:“那我走了。”伊舟挥手,一步三回头地往山下走去。才走到半山腰的地方,伊舟就听到一道钟声响起,他仰头看向天上,见到一只巨大的铜钟。铜钟无风自鸣,响彻宗门。身边路过的弟子停下脚步,同他一样仰起头。钟声一共响了九九八十一声,等到最后一声落下,伊舟听到身旁弟子轻声呢喃:“天地钟响,山河破碎。”……司恒直到第三天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伊舟在练剑。出去的这些日子,因为条件所限,他的功课落下了许久,现在回来,自然是要补上。金丹前期与金丹后期差距不小,伊舟乍然提升,一时间还不太适应。见到司恒的时候,他一剑毁了身边的竹林,正在懊恼。被砍断的竹子歪歪扭扭倒在一起,下一瞬间,那些歪斜的竹子又重新立正,从通道处走来一个身姿欣长的男人。见到这人,没控制好力道的失落被伊舟全扔到一边,他收起剑,迎着那道人影走过去。然后一把被人抱在怀里。伊舟先把人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确定没有受什么伤,这才偎在那人身上问:“事情都弄完了吗?”“还没有。”“啊?”司恒开口,话中带着歉意:“我还要出去一趟。”没等伊舟开口问,他又继续说:“不能带着你。”魔道那边对随时都可能打过来,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把正道这边的门派都统一在一起,偏偏离恨天与落霞宗收到飞云真人的魂简后一直没有消息,太衍宗这边等得不耐烦,就让司恒去跑一趟。“哦……”伊舟扭开头,不怎么高兴地应了一声。男人还在继续说:“你好好修炼。”“嗯”“不要随便出去,最近修真界不□□稳。”“嗯”面对自家道侣的这种反应,司恒也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低头在伊舟嘴边吻了吻:“我会早点回来。”这一举动终于让伊舟的脸色好看一点,他手臂勾着司恒的脖颈,加深这个浅尝即止的吻。待到都有些情动时他们才分开,伊舟脸色泛红,双唇水润,退出怀抱对司恒挥挥手,看着不甚在意道:“那你走吧。”司恒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等人彻底消失后,伊舟才收回眼神,强行被拼合完整的竹子在那人离开后又倒在地上,伊舟扫了一眼,转过头继续练剑。……司恒在离恨天那边吃了个闭门羹。拜帖送进去之后,对方出来人把他请了进去。只是进去就结束了,对他的来意那边没有给出任何准确答复,想要见天女也总是被找各种理由拒绝。就连他想要走出院子门,身后也总是有东西跟着。短短几天下来,司恒就知道,他这是被软禁了。“道友这几日过的可还好?”玉琼放下手中的茶盏,浅笑着开口问。司恒抬了抬眼皮,对眼前的灵茶视若不见:“身陷囹圄,怎么算得上好?”玉琼又笑了笑,对司恒把离恨天比作牢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