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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对待。冉觉思忖片刻,合上了册子。罢了,与冉彦商讨一下。这太子妃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怎么也要选一个他喜欢些的。“王喜,去把太子叫来,朕有要事问他。”“奴才这就去办。”王喜应了话,立即退了下去,往东宫去了。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才回来回话。“回皇上,太子殿下去了漠北王府,还未曾回宫。”“去王府,为何?”“说是太子殿下得了些好皮子,便想着给小王爷拿去,顺便叙叙话。”冉觉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将祁子澈安排与冉彦同师而习,不过是为着名头上好听而已。如今冉彦却与祁子澈越走越近,全然忘记了当初提议留下祁子澈为质的是他自己了。漠北是必须要除的,他一个储君,与极有可能是下一任漠北王的祁子澈走的过于亲近,削藩一事定会受到束缚。冉觉抚了抚额头,冉彦是时候需要敲打一番了。如今年岁渐长,怎的越发不顾大局了。*沧州的人比往常多了不知多少,大街上的人均佩刀携剑,和京城大不一样。张初进在外游学多年,对于此等盛况,倒是习以为常。冉念第一次来沧州,很有几分惊奇。“这街上的人都兵器不离手,眼里皆是凶光,看起来不是良善之辈。若是哪两人一句不对嘴打了起来,那岂不是半条街都跟着热闹?”“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爱凑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知不知道。”广靖看见家酒楼,里面的人络绎不绝,便让暗二将马赶到酒楼门口。经过张初进的再三劝说和利弊分析,暗一暗二终于同意暂时更换名字,改为刘一刘二,扮作普通马夫。若非大事发生,绝不出手。两人是太子派下来的,若从了他人的姓不大合适。若是贸然改为太子之姓,则是对皇族不敬。两人商量再三,用了暗一的本姓。小二见五人进来,穿着打扮不凡,便顶着笑脸迎了上来。“五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呀?”“住店。”“要几间房,最近武林大会正办着,酒楼里没多少空房了。”广靖:“五间,都要上好的客房。”“客官。”小二将抹布往身后一搭,“别说上好的客房了,整个酒楼里的空客房都没有五间了。”“还有几间?”冉念闻言,立即问道。“还有三间,两间天字房,一间地字房。”“都要了。”广靖掏出一锭扔到了小二身上,“给我们找张桌子,就在大堂里,再整一桌上好的酒菜。”“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颠了颠银子,将他们引到了角落的一张空桌前,喜滋滋的走了。“三间房我们怎么住啊?”冉念见桌面上油腻腻的,便不肯将手肘搁上去。“刘一刘二一间,张公子一间,你和我一间。”广靖接过话头,毫不在意的坐下。“我和你住?”“不然你想和谁住?”广靖挑了挑眉,问道。“我们其实可以再找一家酒楼。”“别嫌弃了,能找到住的地方已经不错了,沧州这几日挤入了一大批人,四处的酒楼都应该住满了。”“广靖说的不错。”张初进赞同道:“能找着地方住,已经算运气好了。路上耽搁了些日子,我们来迟了。”冉念虽有些不满意,但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便没有再挑剔。“待会竖起耳朵听听周围人说什么,先了解了解。明日,我们也去大会现场看看。”第29章说破晚间时分,二人沐浴更衣过后,祁子澈让海盛抱来了一床新被子。冉彦看着床上多出来的被子,眸光微闪,“这是,给孤的?”祁子澈因沐了浴,满头的小辫全部散了开,头发上留着些折痕,垂至肩下。“殿下睡觉老实,我可不一定,万一晚上让殿下冻着了,岂不是我的大过。”冉彦笑了笑,“孤出生至今,还没人抢过孤的被子,这倒是个新奇的体验。”冉彦身上套着的寝衣是王府里寻出来的,大的厉害,松松垮垮,胸口处露出了一大片。“王府里就没有和孤身量相似之人吗?”冉彦扯了扯袖子,颇有几分无奈。“王府里人少,就算有身量相似的,也是底下小厮的,他们的衣服哪敢拿给殿下穿。”祁子澈看着他这唱大戏的扮相,也乐的不行。“那这衣服是谁的?”“我父王的。”祁舒长的人高马大,冉彦还未长成,又比寻常男儿偏瘦些。祁舒的衣服,几乎可以套住两三个他。冉彦脑中瞬间闪过什么,但他未曾抓住。“漠北王多年未曾入京了,王府里还好生存着他的衣物,如新的一般,真是难得。”祁子澈随口接了句,应付了过去。冉彦心下便存了疑,却未说破。蜡烛皆灭,房内一下子暗了下来。没过多久,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窗外风声呼啸,雨声淅沥,冉彦却觉得心里分外安宁。冉彦小心翼翼的将祁子澈的被子扯开,自己滚了过去。一身的腱子rou,长的比自己壮实多了。冉彦心中有些不平,却依旧将祁子澈死死的揽在怀里。“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明白孤的心思?”“殿下是个什么心思?”怀里的人突然间接了话,把冉彦吓了一大跳,飞快的缩回了揽在祁子澈身上的手。“你、你还没睡?”冉彦此刻窘迫至极,他还没打算这么快捅破这层窗户纸。祁子澈还未到情窦初开的年纪,而且两人还未进展到这一步,只是交情比寻常人略亲近些,如今陡然说开……“想着事,还未入睡。”冉彦的脸逐渐煞白起来,他这一世惟有一愿,难道老天连这也要阻了?“殿下究竟是什么心思?”祁子澈追问。“孤喜欢你。”冉彦直直的看着他,眼里几分绝望几分期许。“殿下已经说过了,我知道。”“不是寻常的喜欢。”冉彦顿了顿,“你父王喜欢你母妃吗?”“喜欢。”“孤对你,就是这种喜欢。”冉彦的声音发着颤。良久,一室寂静,冉彦眼里的期许几乎磨灭殆尽。祁子澈伸手,勾住了他的腰。一脸的凝重如冰雪般迅速消融,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道:“殿下为何不说是,我母妃对父王的喜欢?”惊喜突然而至,冉彦几乎要昏了头。“子澈,孤什么意思,你明白是吗?”祁子澈点了点头,“殿下喜欢我,就像,我母妃喜欢父王那样。”冉彦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