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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辛了冉念不敢将实情和盘托出,便遮遮掩掩半实半虚的讲了一通。“念儿,你可将那妖孽的样子瞧清楚了?”忠王本不大信,但见他这番说辞,全然不似作假,便只得信上几分。“看清楚了有什么用,妖怪都会变换模样,今日一个样明日一个样。”冉念也不确定自己见着的,就是君执原本的模样。“此话说的有理,这可如何是好?”妖怪进了忠王府,还缠着他儿子。“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咱们赶紧入宫吧,让无为道长给念儿化解化解。万一迟了一步,念儿被妖怪损了精气怎么办?”忠王妃很是焦灼。忠王听了她的话,拧起眉,思索了片刻。江陵地震,世人皆传是皇上的过失,皇上大怒。便命无为窥看天机,无为却抗命不尊。皇上虽怒却并未责罚无为,宫中人皆不知为何。只是无为避身道观之中,以闭关为由闭了观门。先不说他请不请的出闭关的无为,单将这事讲给皇上听,保不齐会触了他的的霉头,。“去寒山寺,无为真人已闭关数日,不宜前去打扰。寒山寺的方丈辛了也精通此术,除了缠在念儿身边的妖孽鬼魅也不在话下。”忠王妃听了,也不敢再驳斥什么。拧了拧帕子,应下了。“臣妾要跟着念儿一起去,跟大师求几张符咒贴在王府里。妖怪进王府如入无人之境,万一他见害不成念儿,进了其他院子怎么办?”忠王点了点头,没说话。马车很快便准备妥当,沿着官道驶出京城,赶往寒山寺。等到寒山寺时,太阳已经落山了。王府早派了人骑马赶来通报过,寺庙里早已备好了寮房。小沙弥冲二人施了一礼,“阿弥陀佛,主持已在候着二位了,施主请随我来。”寒山寺建于山上,道路蜿蜒曲折,九曲回环,冉念跟在小沙弥后面,觉得绕的头晕。“小师傅,这还有多久能到啊?”“前行几步,再转了弯便是了。”*辛了知他们有事相求,却只肯见一个人。“大师为何这样交代?”忠王妃秀眉紧蹙,大师的意思,便是只想见念儿一人。“小僧不知。”小沙弥摇了摇头。“念儿,你随小师傅进去,母妃在外面等你。”“是,孩儿去去就回。”冉念本也想避开忠王妃,他之前所说并不是实情。若这大师真有两把刷子,应当看的出来。他一个人进去,最好不过。“王爷前来寒山寺,作为何事?”辛了大师本在诵经,知道他进来,便睁开眼转过身来。“本王碰见了妖怪,大师可有破解之法,让那妖怪离本王越远越好?”“王爷又是如何得知自己被妖怪缠身?”辛了问。冉念心中计量了片刻,道:“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在本王面前出现过,又能转瞬消失。”辛了笑道:“能使这法术者,可不一定是妖怪。”“大师是何意?”冉念追问。“王爷身上不仅没有妖气,还带着隐隐的仙气。这仙气浅薄,老衲法术又低微,看不出是哪位仙家。”辛了毫不隐瞒。“什么?”冉念瞪大了眼睛,他身上还附着着仙气。那君执,竟是个神仙?“王爷仙缘不浅,以后必有大作为。”辛了立起手掌,施了一礼。*到了江陵,卫焘的眼线竟还是潜伏在他周围,冉彦看着同样字迹同样落款的书信端端正正摆在自己桌上,一时竟不知该喜还是该怒。依塞安探子的能力可以窥出,塞安的国力,似乎并不是他所知道的那样。冉彦扫了一眼书信,随后心头一跳。卫焘竟说他不是帝星,继承不了尧国的皇位!冉彦靠在椅子上,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卫焘竟还在信里说,他若是不信,可以尽管去查。此事出自无为之口,若想撬,也撬的出来。而且他丝毫不在意帝星是谁,塞安本是将衰之国,若能背水一战,固然是好。若不能,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塞安皇位于冉彦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冉彦深深的看了一眼卫焘的字迹,立即将信揉成一团,放在了烛火上,露出满脸嘲讽。他怎么可能不是帝星,他端坐龙椅,手握天下权柄,他还曾吞并塞安。如今那老道竟信口雌黄,说他不是帝星?父皇竟还信他,有了废太子的打算?第60章解惑冉念满腹的疑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打断了话头。“施主所惑,老衲只能解至如此。余下的,老衲不知。”辛了说完,便执起木槌诵起经来。冉念几次想插话,皆被经文之声盖过。“主持还要念经,施主且先行回去吧。”小沙弥施了一礼,扬起手往外引路。“本王还没问明白呢,怎么能走!”冉念气的直嚷嚷。“佛门净地,施主不宜过恼。”小沙弥淡淡道,“施主请往这边走,天色已暗,寺里道路蜿蜒难行,施主小心些。”冉念见此,也不好强揪着不放。便一甩衣袖,转身出了禅房。寮房里,忠王妃心急如焚,连饮了好几杯茶水。“念儿,你可回来了,大师有说什么吗?”忠王妃见了他回来,忙将他拉到身侧,低声问道。“就说了几句话,我还有好些没问明白,大师却不肯说了。”忠王妃蹙起秀眉,“大师没说怎么祛这妖邪之物么?”“他说我身上有仙气,仙缘不浅。那出现在我身边之人,该是个仙家。”“什么?”忠王妃先是大惊,随即又露出几分喜色来,“大师可有说,这仙人可会对你有什么助力?”“没说。”冉念摇了摇头。忠王妃略有些失望,拍了拍他的背道,“天色不早了,先去睡吧,既然无事,也不用过于cao心了。”“母妃你也早些休息,马车颠簸,来这一趟也够累人的。”“母妃知道。”忠王妃看着冉念的背影,眼神柔软。她这个儿子文不成武不就,但性子却讨喜,平日里能惯便也惯着。不求他能高官厚禄,权倾朝野,但求他平安喜乐一生。*冉念回了房,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说话,只是来回的摩挲着自己的手腕。仆人见他行为怪异,却也不敢细问,于是惴惴的站在角落里,头低垂着。“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打水来伺候本王洗漱。”“是。”冉念盯着自己的手腕,脑子中又浮现出君执的脸。君执给他的感觉,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但君执容貌出众,他若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