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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二天剧本围读。 杨修贤大致剧本顺过一遍,何遥这个角色的主要矛盾冲突都在后半段。 全剧的重头戏都在陈一鸣身上。 换句话说,杨修贤饰演的这个角色,本身就是不讨喜的。 从纠结抗拒,到动情越轨,最后又懦弱服软,缩回禁锢他也保护着他的社会规训中。 与勇敢果断、冲破世俗的大学生,形成鲜明对比。 这部片子要是真有了人气,杨修贤这边获得的正面反馈,不一定会比负面反馈多。 不过杨修贤压根不在乎。 前一晚被陈一鸣叫醒过一次,给杨修贤第二天起床造成了困扰。 好不容易挣扎着走出卧室,迎面就是刚锻炼完回来的陈一鸣。 年轻人淌着汗,裸着的上半身肌rou结实,在晨光下泛着光,漂亮得不行。 杨修贤盯着陈一鸣块垒分明的腹肌,一时没挪开眼。 片刻后,才摸了摸自己软噗噗的小肚子,感慨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 陈一鸣知道杨修贤在看他,略微幼稚地用了力气,让肌rou轮廓更漂亮。 却发现对方只是纯粹的艳羡,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甚至伸手,毫不客气地抓了把陈一鸣的胸肌:“你小子可以啊,不会是装饰性肌rou吧。” 冰凉的手指无意擦过那一点,激得陈一鸣猛地一抖。 杨修贤戏弄地笑:“男人这么敏感可不好。” 陈一鸣正想反击,杨修贤的视线就轻飘飘地挪开了:“年轻真好。” 他拖着慢悠悠的步子,从陈一鸣身边经过,去吃早饭:“我年轻的时候,肚子上也还是有几块腹肌的。” 这句话像是提醒了陈一鸣,他一把揽过杨修贤的腰,顺理成章地把手伸进宽大的浴袍,自顾自话:“现在呢?” 杨修贤怕痒,弓腰蜷缩,笑得浑身颤抖:“别、别摸了,怎么可能还有……” 手心的rou感鲜明,但没有赘rou,软软的,轻易就陷了进去,很容易就能掐住指痕的样子。 这下,痒的就不只是杨修贤了。 陈一鸣的心脏很沉很重地撞了下胸腔,触摸腰腹的手微微停顿。 杨修贤趁着这个机会逃离魔爪,有些生气地锤了下陈一鸣的肩膀:“喂,陈一鸣!怎么说我也是你前辈!” 浴袍散乱,能看到里面的旖旎风光。 陈一鸣怔怔盯了几秒,突然动了起来:“我该去洗澡了。” 说罢,几乎是逃着进了浴室。 杨修贤莫名其妙,以为自己刚刚的责备过了头,碰到了小少爷不知哪根玻璃心,只得跟着去了浴室门口,好脾气敲门。 “抱歉,玩笑开得有点过。” 浴室里的水声很大,杨修贤提高音调又重复了一遍。 这才听到陈一鸣的回应:“不,是我的问题。” 有点压抑,有点沙哑。 杨修贤没在意,他需要去给自己冲杯咖啡,也顺便给陈一鸣倒了杯。 可直到杨修贤吃了早饭,整理完所有餐具,陈一鸣的澡才洗完。 杨修贤想喊他:“一鸣,我给你冲了咖……” 没想到湿着头发的某人,就往他那儿瞟了一眼,立刻冲进了房间。 然后,是关上房门的声音。 杨修贤:…… 杨修贤:不会真在闹别扭吧? 他可不想刚开始工作的第二天,就把资方塞进来的合作伙伴惹毛了。 杨修贤:啧,真麻烦。 乐意是肯定不乐意的,但杨修贤还是想着善始善终,这事儿了了,以后打死不想见就是了。 他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应答。 杨修贤懒得再惯着陈一鸣,直接开门进去,却发现小狼崽子拿了个吹风机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杨修贤走过去:“需要我帮忙吗?” 拿吹风机的手,不小心碰到陈一鸣的手臂。 杨修贤一惊:“你洗冷水澡?” 陈一鸣慌张起身,又被杨修贤摁坐在床边:“年轻人火气旺,我要像你一样运动完就洗冷水澡,一定会感冒。” 杨修贤给陈一鸣吹头发,像在给自家的狗子吹毛一样熟练 07 一场剧本围读会,陈一鸣打了起码十个喷嚏。 他推着说了几次没关系,导演还是提前结束了围读会。 豆子一脸“我要死了开拍前让艺人感冒我会被经纪人暗杀”的痛苦表情,给陈一鸣嘴里塞药的动作快狠准,恨不得陈一鸣五分钟之后就感冒痊愈。 或许是因为感冒,小狼崽子难得的乖。 用大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皱着眉头对到场的工作人员们说对不起。 杨修贤帮着说了两句好话,拉起兜帽把陈一鸣罩住,领着失落的狼崽子下了楼。 陈一鸣的保姆车早已停在电梯旁,杨修贤把人送进车里就想走,被陈一鸣拉住。 “你去哪儿?”带着鼻音的声音,居然有点可爱。 杨修贤撇了眼副驾驶做上的陈一鸣助理:“说明天再继续,空出来了点时间,我去半点私事。” 陈一鸣语调冰凉:“你是要回家吧。” 突然被说中,杨修贤又撇了眼助理:“有东西忘带……” 陈一鸣:“正是进组培养感情的时候,这样随随便便就回家,导演会不高兴吧。” 杨修贤没想到陈一鸣会搬出导演来,有种被无端冒犯的感觉。 这臭小子说得没错,这个时候私自回家,确实是他理亏,但杨修贤还是按住太阳xue,气得头疼:“我不回去,行了吧?” 陈一鸣的脸色这才缓和点:“那你陪我。” 杨修贤头更疼了:还蹬鼻子上脸。 陈一鸣把自己窝进座椅中:“老师,我真的很难受。” 在撒娇,但对杨修贤不受用。 他最后决定上车,完全是想到陈一鸣感冒或许有自己今早玩笑过头的错。 车上给助理打电话,也是带着不耐烦的冷淡。 陈一鸣听出来了,不过不在乎,把人锁在自己身边是第一步。 他想和杨修贤做而已,又不是恋爱。 陈一鸣故意把头靠在杨修贤肩上,享受着杨修贤装出来的温柔,等待着越过雷池的契机。 余光里,杨修贤正认真地和某个人聊天,陈一鸣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所以他软下声音,说:“老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懂事?” 杨修贤打字的手指一顿,生硬地回答:“没有。” 骗子。 陈一鸣的脑袋在杨修贤肩颈蹭了蹭:“我是第一次演这种类型的戏,心里很慌,怕表现不好。” 他在示弱,用小动物般,干净而又湿润的眼睛,来消解老练猎手的防备心。 如陈一鸣预判的,这招对杨修贤很管用。 原本还在生气的男人,无奈揉了下陈一鸣的脑袋:“我不也是第一次演?” 陈一鸣往杨修贤掌心里顶蹭两下,不说话了。 杨修贤把这种沉默,当成了孩子气的自尊心,于是更加耐心地开解。 “入戏就好了,把它当成是普通恋爱,不分性别不分年龄不分身份,让自己成为陆星……” 从杨修贤的角度,只能看见陈一鸣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吐字,颤抖着扇动。 他将这当做了陈一鸣不安的表现。 杨修贤进组拍戏前,或者拍完戏回家,他家的小狗就会这样安安静静地窝进怀里,半垂着眼睛。 到底还是个小狼崽子。 杨修贤笑了下,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你不是正在这么做吗? 08 哪儿学来的烂招? 杨修贤笑,一把托住陈一鸣的后颈,在小狼崽子有所反应前,亲了下陈一鸣猛地涨红的耳根。 “要吻就强吻。” 陈一鸣捂着被亲了一口的侧颈,不可思议地看杨修贤一招制敌。 “只说不做,又不是小朋友。” 所以这次,陈一鸣极其强势地吻住了杨修贤。 不远处有人在跳广场舞,叫不出名字的音乐,清晰地钻进车内。 也暗示着车里的动静,随时可能被路过的行人发现。 但杨修贤还是无法克制地起了反应。 歌曲绵软的咬字,与车厢内湿腻的唇齿声交融,两个人的呼吸都在变得急促而粗重。 汗水快把皮革质的椅背洇湿,衣料若有似无的摩擦声在脑海中不断放大。 与陈一鸣的手指一起,有节奏地搔挠杨修贤的神经。 曲调切换间隙,杨修贤稍清醒了些,视线定定地落在陈一鸣被他攥皱的衣领上。 “别弄脏。”他喃喃。 不是拒绝,是放纵。 陈一鸣的大脑轰得一下,把理智燃得精光。 他想在这里就办了他。 远处的歌又换了首,节奏比方才激烈。 陈一鸣用手掌托住杨修贤的后腰,让他的身体微微抬起,把衣服推得更高。 随后探入腰侧,将长裤扒至膝盖。 紧贴的高热被一只手拢住,像是要将杨修贤烫伤。 一曲毕,杨修贤额头抵着陈一鸣的胸膛喘息。 视野里残留着星点,缺氧让他有些头晕。 朦胧间,陈一鸣抽了张纸擦手上的东西。 狼崽子很熟练,如何不留痕迹,或是毁尸灭迹,都已熟能生巧。 但狭窄空间里灼热的气息无法掩饰。 下唇被吮得微微发麻,杨修贤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下。 果然又被咬破了。 陈一鸣目光落在舔得湿润的唇瓣,没忍住又吻了上去。含住未来得及逃跑的舌尖,轻轻吮吸。 四周情潮浮动,任何举动,都像是在点火。 杨修贤掉在车座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陈一鸣望去,通知栏里“老婆”两个字刺痛双眼。 杨修贤显然也意识到了。 他慌忙从陈一鸣怀里挣开,小腹和胸膛上落了几点白色,杨修贤刚想拿纸擦了,陈一鸣先抢了先。 被触碰的地方,藏着暗焰,仿佛随时随地就可能擦枪走火。 杨修贤咬着牙拉下衣摆,斩断牵扯不断的绮靡。 “我要走了。”杨修贤说。 陈一鸣从鼻子里轻轻嗯了声,打开车门。 快入夜的微凉空气,争先恐后涌进车厢,让两个人都清醒不少。 陈一鸣去驾驶座开车,杨修贤回妻子短信,仿佛方才不过虚梦一场。 边牧豆豆显然已经认识陈一鸣这辆车了,乖巧地等在车外。 杨修贤下车时撞上豆豆那湿漉漉的眼睛,猛然有种jian情被撞破的惊愕。 他摸了摸豆豆的脑袋:“走,我们去买牛油果。” 陈一鸣摇下车窗:“真不要我送你?” 杨修贤装着风轻云淡:“不用。” 陈一鸣觉得杨修贤装不熟的样子挺好笑:“需要做到这个地步?” 杨修贤不再看他,走自己的路。 没想到陈一鸣开着车,跟了上来:“下周开始,我要去舞台剧巡演,很忙。” 杨修贤:“是吗?恭喜。” 陈一鸣:“你来看吗?” 杨修贤:“最近几个合作的画家要办展……” 陈一鸣:“不来吗?” 杨修贤:“我约了何非接洽赞助商……” 陈一鸣一个加速转弯,在他面前停下:“来吧。” 真是光天化日下的纠缠,杨修贤鼻尖仿佛还残留着某些暧昧的气息。 他心虚地皱眉:“有空的话。” 陈一鸣笑:“好,我等你。” 说罢,开车离去。 这一趟,花了不少时间。 等杨修贤带着一袋子牛油果回家,妻子已经整理好厨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狗不会说话,只会乖乖抬起四肢,让女主人擦干净跑脏了的rou垫。 杨修贤拿着牛油果进了厨房,妻子在身后问:“被什么虫子咬了吗?” 洗水果的手一顿。 “脖子后面,有一个小红点。” 09 杨修贤没有撒谎,他近期确实比较忙。 退圈后,他开始经营画廊画展的相关生意。 最初纯粹就是爱好,接不到戏的时候就窝在房间里画画,没想到阴差阳错炒出了个艺术家人设。 大众也觉得合理,艺术家嘛,私生活乱点也情有可原了。 最后爱好发展成事业,还得是杨修贤的死党何非推波助澜。 这家伙是杨修贤大学同学,两个人不学无术厮混在一起四年。 勉强毕业后靠脸演了几部偶像剧,何非被某个大小姐看上,英年早婚当投资人去了。 不过外界都清楚,婚后两个人各过各的,何非帮大小姐捧最近看上的鲜rou,大小姐放任何非管理公司,各有各的精彩。 出于私下情谊,何非塞给杨修贤不少资源,导致不少小报至今还把杨修贤当作是大小姐固定情人之一。 何非有提议过让杨修贤澄清,不过杨修贤觉得没必要,反正他已经够声名狼藉了。 后来杨修贤厌倦了这个圈子,何非就提议他经营公司旗下的画廊。 其实就是拿何非给的高薪,和喜欢的艺术家们聊聊天、摸摸鱼罢了。 妻子并不算是敏感多虑的人,杨修贤装傻用蚊子包应付了过去。 但第二天见何非的时候,就没那么轻易对付过去了。 送走赞助商,何非指了指杨修贤的后颈:“怎么回事,新婚没过多久就偷吃?” 杨修贤遮掩性地拉起领口:“没,昨晚溜豆豆的时候,被什么蚊子咬了。” 何非笑:“那这只蚊子有点野啊,一口嘬得,估计一周都消不下去。” 一周吗…… 杨修贤突然想起,陈一鸣舞台剧第一站,差不多就是在这周末开演。 何非看着杨修贤,一脸高深莫测:“怎么,蚊子包消掉之前,要去和这只蚊子见面?” 杨修贤翻了个白眼:“和你这只蚊子见面,行了吧。” 何非偏要凑过去:“不行,我都没嘬过,要不现在让我嘬一口?” 杨修贤笑着锤了下何非的肩膀:“滚。” 也是讽刺,当初提出要结婚退圈,何非这个家伙就贼嘻嘻地来了句“我当初结婚也觉得以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现在还真有种被他看穿的不快。 何非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张rou色的创可贴:“哥教你一招,以后别用什么虫子包的借口了,直接用这个。” 说完,就去拉杨修贤的领口。 杨修贤乖巧地任由他动作,嘴上不饶人:“经验丰富啊。” 何非不以为耻:“以后有任何问题可以找我,爸爸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杨修贤懒得去睬何非的嘴上便宜,换了话题:“这周还要见哪个金主爸爸吗?” 何非的手难以察觉地顿了顿:“还真要去见人?” 杨修贤不承认:“没,想和老婆享受你享受不到的快乐周末。” 何非“切”了声:“行,不给你安排活了,让你多维持几天浪子回头的爱妻人设。” 杨修贤:“我早退圈了,还要人设做什么。” 何非:“指不定呢,最后那部作品如此成功,多少人觉得可惜,都在盼着你回去。” “说真的,所有红利都让陈一鸣吃了,你真的甘心?” 杨修贤想起当地铺天盖地找过来的广告商,想到这背后都是真金白银,确实有点心疼。 不过他没有后悔:“这都过去多久了。” 而且,光是从亲近人嘴里听到“陈一鸣”三个字,都让杨修贤感到心里发虚。 他往边上躲:“还没贴好?” 何非往他脖子上拍了下:“好了。” 杨修贤摸了摸存在感十足的创可贴:“这东西要瞒过外人可以,瞒过家里人还是不太行吧。” 何非似笑非笑:“不是蚊子包了?” 杨修贤面上一红:“不是个屁,我走了,这周内不许找我。” 杨修贤说完就要出去,何非忽然在背后叫住他:“阿贤。” 杨修贤停下脚步,回头:“嗯?” 何非一脸探究的表情。 “那只……是公蚊子吧。” 10 杨修贤心中一惊,努力保持镇静:“什么?” 何非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蚊子包,嘬得力气大了些。” 杨修贤状似无谓:“下次让你嘬嘬看好了。” 何非不置可否:“我的荣幸。” “阿贤,不管是公蚊子还是母蚊子,你其实都可以和我明说。”何非的眼睛深邃,带了点蛊惑人的意味,“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杨修贤:“别说得好像你段位比我高。” 何非:“段位不知道,但我好歹结婚五年了。” 杨修贤:“木婚快乐。” 他转身开门,不算接受,也不算拒绝:“有机会喝酒聊。” 坐上车,心脏还残留着跳动过度的余震。 杨修贤又摸了下后颈的创可贴,心有余悸。 不愧是多年的好友,真是一点都瞒不过何非。 最后的提议,甚至有些诱人。 如果真告诉何非的话,他会有什么反应呢?杨修贤想。 过后又觉得荒诞。 算了,那家伙肯定会嘲笑他,估计还会问现实中杨修贤是1号还是0号。 想到这个,杨修贤皱起眉头。 由戏生情的速度太快,他其实还没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陈一鸣那个小狼崽子肯定觉得自己是1号,毕竟戏里虽然没明讲,但拍出来的那一段,是年下哄着骗着上了老师。 杨修贤当时被翻过身,压在冰凉的浴室墙面上,配合身后一次一次撞上来的冲击,发出吃痛的声音。 没有实际的动作,但杨修贤还是别扭得要死。 越是在意,越是容易NG,反复重来的次数也越多。 拍到最后,镜头里杨修贤的表情甚至有些扭曲,不得不停止拍摄。 说是要两个人继续调整状态,但所有人都很清楚,问题出在杨修贤身上。 最后是怎么克服的呢? 似乎也没有克服。 只记得当天晚上洗澡的时候,陈一鸣进来了。 像陆星一样,没打招呼。 杨修贤猜到陈一鸣会这么做,或许就像戏中的何遥那样,有犹豫有抗拒,也有纵容。 唯一不同的,是何遥喝得半醉,但杨修贤却是清醒的。 花洒声完全遮不住玻璃门被拉开的响动。 杨修贤背对着浴室门,完全看不到陈一鸣的表情,只恍惚得想剧本总归没实际真实。 陈一鸣的掌心便熨了上来,烫得杨修贤猛地一颤。 “老师。”陈一鸣似乎把下巴抵到他肩颈上,花洒下的嗓音很沉。 杨修贤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得僵硬,他抓住在臀际下滑的手,终于还是说出了“不要”。 不应该,他不是没看过相关的影片,如果只是纯粹的演技,他一定能做到完美配合。 所以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快要盖过淅沥沥的水声。 杨修贤的拒绝,没有一点震慑力。 陈一鸣极轻地笑了下,说好。 那双手便一路向前,逆着水流,抚上杨修贤的胸膛。 和拍戏时严实包裹的布料不同,两腿间贴上来的高温,是从未设想过的尺寸。 “感到不舒服的话,就推开我。”陈一鸣说。 很狡猾的策略,因为杨修贤根本没任何推人的力气。 揉捏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像是随时准备好了撤离,却更撩得人心头难耐。 恍若小火熬搅的奶酪糖浆,杨修贤感到自己在陈一鸣的手下,缓缓肿胀充血。 脊柱酸麻到几乎无法站立,任由两具身体无限贴近,用汗水相互浸染。 他终于偏过头,去看陈一鸣的脸。 湿润的水光勾勒陈一鸣鼻梁的轮廓,那睫毛上垂着水滴,性感到不可思议。 发现杨修贤的视线,陈一鸣闭上眼,却贴得更近:“别这么看着我,老师,我不是圣人。” 声音里带着极度压抑的颤抖,让杨修贤想到同居第一天里,浴室里不肯开门的陈一鸣。 心中某一根弦被拨动,嗡的一下,让杨修贤不自觉地疯狂。 他凑上去,亲吻陈一鸣的下颌。 就这样,失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