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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臭名昭著的夏云笑打他,真是太可笑了。“我就是想要又如何,他说我会拖后腿,难道少主也认为我会拖后腿么?”白易凡不服气,他才不会拖少主的后腿。“你现在就在拖累吾,若是夏云笑将这件事公诸于众,天下人会怎么看吾。”怎么都不能对夏云笑下狠手,星辰蹙眉。“他的话是没有人会相信的。”白易凡气道,捂着脸转身,飞快的离开。星辰蹙眉,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天神,但是他背负的让他不能乱了他的身份。快步来到墙边,蹲下身:“夏云笑,你还好吧。”这么点撞击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夏云笑应该也没事才对,他一个大男人不会这点撞击就死了吧。夏云笑微微睁开眼,冷冷的勾唇:“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么?”那个少年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星辰上前扶起夏云笑,无意之间,却发现夏云笑衣袖下裸露的手臂,有两个红点。星辰浑身一震,目光惊愕,呆呆的注视夏云笑。难道……夏云笑就是父亲说的……夏云笑浑身痛得不行,直觉的骨头似乎都散架了,尤其是小腹这里,痛的可以要人命,他终于有点能够理解女人在来大姨妈的时候的痛苦了,老婆来大姨妈的时候有的时候还得上医院输液。在这里,要为所有被大姨妈折磨过的少女、女人们致上最高的敬意,她们真是辛苦了。星辰开口问:“你手臂上的红点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啊?”夏云笑没那个心情,苦着脸:“喂,我好像想要大便。”星辰黑着脸,蹙眉:“为什么想要大便?”撞得这么严重么?严重到夏云笑要失禁了。夏云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觉得后面那里好像要一泻千里,根本停都停不住,而且小腹一阵又一阵的紧缩也让他苦不堪言。“就是想啊。”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应该说,后面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自己就动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那里流出。星辰没有闻到臭味,反而闻到一股浓烈的献血味道。第一百四十九章夏宇的到达冥雪国城门口。三辆马车缓缓的前进着,经过了守卫士兵的检查后,踏入冥雪城。马车内,夏宇翻了个身,明明就是入秋了怎么还这么热呢?迷糊的睁开眼,夏宇就被眼前的一团黑影给吓得瞪大眼睛。然后,他的脑袋这是空白了那么一小下,随即,额头便浮上青筋,大脚一踹,狠狠的踢向了那人的命根子。该死的云真。然而,某人的手就是要比他快上那么一步,云真蓦地睁开眼,大掌敏捷的抓住了夏宇的脚踝。“宇叔,一大早的,你还真有活力。”云真轻笑,松散的墨发垂下,就像是一帘瀑布般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拉起衣襟,白玉般的手指还在衣襟上停留了一下,动作有说不出的优雅。夏宇寒着脸,坐起身来,随意的整理了一下发饰和衣服,自己看的顺眼了才行。“哪有马夫厚着脸皮跑进来跟主人睡在一块儿的?真是不要脸。”夏宇骂骂咧咧的,反正又不在外面,没必要维持自己的形象。云真迷人的唇线轻轻上扬,忽然靠近夏宇,捏起夏宇的下巴:“宇叔,我这个马夫可是只为你贴身服务哦。”说罢,嘴唇向前移了一步,就要吻上夏宇的薄唇,最近他的心情挺好的,自然是因为知道了夏宇跟他那个叫李云的小妾没什么之外,还因为没有夏云笑这个头号情敌在缠着他的宇叔,让宇叔只能成为他的。夏宇是不知道云真最近总是散发笑意的意义在哪儿,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开心的。推开云真,他上前,撩起帘子,环视了四周,看来已经入了城了。笑儿,爹来找你了。他这些天一直放心不下云笑,不知道封紫月是不是已经自作主张的将云笑给……“你在担心夏云笑吗?”云真见夏宇脸担忧,不悦的开口,“他的命很大的,我看他印堂发亮,是个有福之人,而且不是有一句话说吗,祸害遗千年,夏云笑绝对会没事的。”夏宇愤愤的放下车帘,暗黑的眸光闪霎恶毒,他狠狠的瞪着云真,大有一种你再说我儿子坏话就把你用眼神给杀死的意思:“你信不信我把你给踹出去?”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云真老是针对他家笑儿?明明只要这个坏毛病改了,也不是一个太坏的人啊。云真闻言,冷哼了一下闭上嘴。他和宇叔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进了一步,不能又被夏云笑给破坏了。殊不知,就是他自己挑起了话题。在他前面还有一辆马车是李云和铁云溪坐乘的,所以挡了夏宇的大半视线。马车队伍忽然停了下来,家仆夏武从前方跑了过来,明明日出才刚刚冒出来,他就顶着一头的热汗。“老爷,前方有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夏武焦急的开口,挡住他们的似乎来头不小,个个都是气势凌人的,让人看了就胆战心惊。比面对封君严雪帝的时候还要让人恐惧。夏宇蹙眉,只有一个人会欢迎他的到来,微微侧身,夏宇有意遮住云真:“云真,我等一下去会会我的朋友,你找时间就走吧。”云真的脸太过出众,而且在音寐国的时候又那么招摇,封紫月若是见过的话,他的立场便说的不清楚了。云真看着夏宇散发威压的侧脸,疑惑在心里波荡了一会儿,从来没见过夏宇这么紧绷神经,微微点头:“嗯。”夏宇还是不放心:“记住,别被人看到。”云真闻言,心里一惊,不知道夏宇这是做何意。难道下人说的那人,是一个连他都不能见到的人物,还是说,那人是音寐国的熟人?夏宇说罢,借着家仆的力量,走下了马车,打了个手势,一长条队伍就这么停在了大路中央。云真看着夏宇离去的背影,轻盈的步伐跳下马车,身影如幻如梦的在人群中穿梭。该是他太自信自己的武功呢还是怎么的,一路上还是泄露了真气。对面的人马,有一名带着白色眼罩的青年用力的呼气了一下,身边的几名男女纷纷蹙眉。这又是怎么了?狗鼻子又起作用了。青年忽然低声冷冷的笑道:“有老鼠。”是该动动手了。骑着马在前方的封紫月闻言,薄唇上扬,有说不出的魅惑:“宇叔的马车里居然有我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