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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活儿好

    吴邪不年轻了,按照正常人类的评判标准来看,他是实打实的中年人了。但黑瞎子没觉着他老,看他觉得还跟年轻时候一样,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两个人谈恋爱,爱来爱去就逃不开zuoai,吴邪没怎么跟人搞过,更从来没跟男人搞过,前几次都弄得人疼,就是后来不疼了,也丝毫没体会到zuoai的快感。一次完事儿,吴邪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拧过脖子去跟站着遛鸟的黑瞎子讲话:“你这活儿是不是不行啊?”虽然硬件设备够好。他把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

    黑瞎子单脚站着穿内裤,身体不稳,前后晃了两下,手掌晃到吴邪的屁股上拍出“啪”地一声。吴邪皱着眉头蹬腿踢了他一脚,黑瞎子没理,继续穿裤子。等到把裤子提到腰上之后,他突然整个人扑过来压在吴邪身上,吴邪被他压得直叫唤,黑瞎子按住人在他背上咬了一口,不重,但留了印,咬完了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说完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力度不大,但声音响,这要归功于来北京之后黑瞎子把他养得好,屁股上长起来不少rou。

    吴邪用胳膊肘向后推他:“我这叫合理怀疑。”

    黑瞎子终于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衣服去穿黑西装的外套。今天是解雨臣那边有事,让黑瞎子过去。具体什么事情吴邪也不清楚,解雨臣没通过他联系,直接找了人,他也不问,乐得清闲。黑瞎子临出门的时候转过头来跟他说了一句:“那等我回来再接着搞你,你认真评价一下我的活儿到底好不好。”

    说完走了,吴邪大大方方在床上翻个身埋进被子里,睡觉。这觉一睡就从白天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黑瞎子都回来,就像没走过一样。

    “我睡了多久?”他的声音里都还拖着睡意。

    “三个多小时吧。”黑瞎子在旁边脱衣服,刚穿就脱掉,吴邪心想。

    “饿不饿?”黑瞎子又问。

    吴邪摇头,让人给他倒杯水喝。水喝完,口腔里就挤进来一条舌头。黑瞎子捏着他的脸亲,嘴唇轻轻地撅起来。吴邪喜欢接吻,接吻很能让他产生性欲,koujiao也是,他一直猜测按弗洛伊德的说法是自己小时候口唇期没发展好。

    但是黑瞎子没亲他太久,很快就向下转移阵地。吴邪趴在床上,濡湿的吻落到大腿内侧,手指去玩弄他的囊袋,又滑倒guitou,毫无防备地,舌头就舔到后边去。

    刚触到周围的皮肤,他的身体就打了个颤,意识到黑瞎子要做什么,吴邪立刻就挣扎起来要翻身,但被人死死按着,黑瞎子嘴里还一边哄他说乖。

    虽然但是,吴邪从来没想过一天自己会躺在床上让人舔屁眼。请原谅在此刻用词的粗俗不堪,越粗俗,越羞赫,越迫使他在嘴里漏出一两声情难自禁的悠长呻吟。这感觉很奇怪,他坦荡地想,进食的地方和排泄的地方连接到一起了,他被人按着直面快感,就要首先直面污秽,直面不仅是现在的,更是他过去十年间手上的,心里的。

    黑瞎子总是这样的,他像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人,拽着吴邪,一次又一次地离开这里,进入到他的那一个世界。

    舌头舔进内壁,紧且热,吴邪被他从里到外打开,化成一捧水,一摊泥。

    黑瞎子心想,谁说他老了?一点儿也不老,嫩着呢,跟是十多年前在格尔木第一次见他时候一样嫩。他把脚边的衣服裤子全部踢到地上去,又在枕头底下摸润滑打开,直起腰来换上自己的东西,抵着,一点点送进去。

    两人都喘得大声,呼吸纠缠到一起,吻也纠缠在一起。黑瞎子的动作慢,手伸到前面去帮他撸,吴邪闭着眼睛,下巴和颈子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线。

    “shuangma?”黑瞎子凑到他耳朵边问。

    “你让我翻过来躺着。”吴邪说。黑瞎子给他翻了个面,他顺势把腿叠起来缠上他的腰。肠壁被一根硬热的性器捅开,一下下地往里捣着。黑瞎子耐心地摸着吴邪的头发,耐心地插,深深浅浅,直到吴邪轻轻地哼了几声,他说:“师父今天又要教你了。这种问题,不是我的技术问题,两个人zuoai是要慢慢磨合的,知道不乖徒弟?”

    吴邪仰在枕头上笑:“那幸好,至少我以后不用装高潮,不然多辛苦。”

    黑瞎子把手摸上他的腰,搂着他坐起来。姿势的变动让yinjing插得更深,吴邪的胸口上下起伏着,虽然在下不在上,但嘴也让这器官都给捅哑了,黑瞎子才笑着接着他话讲:“装高潮哪能叫辛苦呢?真高潮才辛苦。今天教你的第二条。”

    不得不说,在被男人搞这方面,吴邪的确是个实实在在的新手,黑瞎子也真够格做他的师父。他被插得渐渐出水,撞击之时发出的水声简直不堪入耳,再配合一点儿恶趣味的叫床,zuoai这件事从一个很机械的无聊运动,立刻就变得趣味横生了起来。吴邪只管搂着黑瞎子的脖子,爽了,是实实在在有爽到,他就放开了叫。

    他们两个人横竖都是不知道害臊这两个字怎么写的人,幸好四合院里也不用担心吵到邻居,射了三发才算完。

    吴邪心想,一天就这么在床上过了,cao了睡,睡了cao,腐败。黑瞎子拉他起来去洗澡,洗完了换了床单,两个人又躺下了,不然站着干嘛呢?

    吴邪的头枕在黑瞎子肚子上玩手机,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他轻轻动,头发也挠得黑瞎子痒,不仅是肚子痒,心也痒。这痒是化作实物的,正如肚子上躺着这个人是实物的,是他可以爱的,是他尽可以把沉甸甸的感情和jingye一起交付的,这么多年来,也就这么一个。

    黑瞎子动了动,把旁边的空调被扯上来给吴邪盖上,说:“别着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