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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丢脸的事。”“我丢脸的事?”薛沥挑挑眉。“但我不说,我要憋在心里。”“那肯定是你丢脸的事更多。”“你的也不少。”天下起了小雪,冯鞘有些担心:“不知道在联展之前能不能回去。”“回不去那我们就不回去好了。”薛沥坐在长椅上舒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冯鞘,“你说我们身无分文的来到这种地方,像不像流落到了天涯海角?”冯鞘怔了一下,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轻轻点了点头。“很像。”如果真的可以逃到天涯海角就好了。小镇格外寂静,天空一片灰蒙的黯淡,两个男人无声地坐在这里看着雪落,时间其实过了很长,但他们却谁也不想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薛沥先站了起来,揉了一把冯鞘的卷毛说:“饿了,先去找饭吃。”话音刚落,旁边的门忽然开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第47章“喂,那两个东方人,你们先进来。”这是一个个子极其高大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嗓门很大,额角一道疤痕让他看起来更是凶恶。薛沥和冯鞘两人站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遇到了大白熊的小黄鸡。但短短时间内,就已经让薛沥和冯鞘对这种态度习以为常,因为自从他们来到这个小镇之后,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情况。这个偏远的北国小镇对外地人有一种莫名的排外,这种排外令他们在丢失钱包之后几乎无所适从,在他们的眼里,绝对不会因为你是外国人而热情相待,甚至会因为你们是外国人而不愿伸出援手,所以他们来到这里之后才会格外的寸步难行。值得庆幸的是,除了一开始遇到的那个小偷,这些人也仅仅是排外,并不会对你做什么。薛沥看了冯鞘一眼,发现他始终没有分开两人紧握的手,没忍住笑,冯鞘留意到,扬了扬下巴,用比刚才更大的力度握紧了他的手。两人身处异国他乡,比起之前更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男人名叫查米尔,是薛沥在来到这个小镇后的第一个好人。事实上在这之前,他们曾经用另外的方式在这座小镇尝试获得外界的帮助,但他们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别人一脸冷漠的无视又或者粗暴地赶走。只有查米尔,在扫门前落雪的时候,告诉他们可以在房子下面的长椅休息一下。“你们好。”屋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有着一头红色的短发,穿着长长的袍子,冲他们点点头,接着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谢谢。”薛沥接过查米尔递过来的热咖啡,一边打量着这间房子,随即他留意到查米尔走路有些一瘸一拐。“她叫露西。”查米尔正在火炉前摆弄着木柴,墙上挂着一把□□和一些看起来像是用兽牙做的饰品,地面铺着虎皮纹路的毛毯,踩上去非常柔软,厨房里面飘着香气,那个叫做露西的女人正好从里面走出来,她的头发修得很短,面孔轮廓分明,但四肢略显臃肿,整个人被罩在那件宽大的长袍之中,腹部凸起,即便如此,也能从她的手掌骨骼看得出来她应该是一个非常强健的女人。是的,强健,在这座小镇即使是女人,体格也不同寻常。“她是你的妻子。”薛沥说。“你怎么知道?”薛沥微笑,“你们很般配。”一旁的冯鞘正盯着自己的手指,愁眉苦脸,但也插了一句话,“而且她还怀孕了一段时间,你们家应该很快就会多出一个活泼的孩子。”查米尔面容柔和下来,看上去令人意外地温柔。“你们说得都对。”说着转身进厨房端了两块蛋糕出来,“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剩下的要靠你们自己解决,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露西谈,你们可以在这里休息。”“感激不尽。”薛沥转头去看冯鞘,“你怎么了?”冯鞘下意识把手收回去,却被一把拉住,这才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发作了。”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开始红红肿肿,一直发痒,是准备要长冻疮了,薛沥把他的手捂在手心里搓热,“冷的。”冯鞘这个角度,薛沥微微低着头,他的头发一直长得快,半掩住了他的眼睛,冯鞘心口一动,瞅了查米尔和露西一眼,忽然倾过身,轻轻咬了咬薛沥白皙挺直的鼻梁,低声说:“那你亲亲就好。”薛沥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眼神有一瞬怔愣,片刻,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荡着笑意:“亲哪儿?这儿?”随即抬手摩挲着冯鞘的肩颈,将他整个上半身压过来,捏着他的下颚就要吻过去。冯鞘下意识仰起下颚去迎接,谁想到薛沥又微微退后一步,把他的脑袋推回去,唇边是显而易见的戏谑:“那不行,我们还在别人家。”“你逗我。”冯鞘瞪眼。薛沥捧起他的手亲了一口,“亲这儿还可以。”冯鞘虎着脸坚持一阵,还是没忍住憋出一点笑。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点压抑的哭声。露西被查米尔拥在怀里,正低声哭着,查米尔面色深沉,沉默不语。薛沥和冯鞘对视一眼,一时间摸不清这是什么情况。片刻,两人一起站起来,试探问:“查米尔先生,我们先出去?”“不用了,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查米尔叹了一口气,拍拍露西的肩,“抱歉,露西。”露西摇摇头,“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理解你,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我也能像以前一样参加,只是……”她哽咽地说着,右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亲爱的,我只是担心你,现在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再像以前了。”查米尔一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腿,喃喃说:“你说得对,可这是最后一年的约定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约定,我根本就无法和你在一起……”他抬起手,沉沉地捂着脸,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不是的。”露西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查米尔将脸捂在手心里,根本听不见露西的任何声音。屋子里飘荡着蛋糕甜腻的香气,薛沥和冯鞘得到了来到这座小镇以来的唯一一顿饱餐。薛沥顿了一下,问:“请问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忙的?”“你帮不上我们。”查米尔抬起头看着他们,似乎在打量,片刻,摇头叹气,“不行,你们不可以。”“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没有招待你们。”露西用手帕擦了一下脸,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冯鞘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如果你肚子里的宝宝知道我们要麻烦他的母亲,恐怕会生气吧。”“相反的,如果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