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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墨不出声,静静地注视眼前的人。即使被林唯圈在怀中,处于弱势显得被动,也不挣扎。反而是久不曾言语的他,让林唯有一丝心虚,别开眼,不与之对视,看着那边上被吹起一角的帘子,轻嘲:“这课呢,如果你一定要去上,那也带上我!”脉脉宁和,因为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心虚,而用自己最熟悉最擅长的语调,说着别扭的关心与可笑的算计。“伤口不疼吗?”安墨带着对林唯的宠溺与温柔,在许久之后,终是道了这么一句,似乎那雾气的眸子里有些淡淡的调侃笑意,整个人一下子生动起来,再也不是那般忧伤,任谁见了都觉得遥不可及而自惭形秽。林唯却因为别过了头,错过了这一幕,这只有自家哥哥才会露出这般调侃表情的一幕,感到似有些痛意的腹部,林唯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更多的是难忍的疼痛。“就你这竹竿一般纤弱的身材,哪伤的到我?”冷傲难训,林唯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因为安墨质疑自己的身体素质,反而像是个别扭的孩子象征性的又向安墨重重一压,以显示他的强大。可爱而诡异......话虽是这般道,林唯的表情更是难忍的疼痛了,安墨怎么可能不能察觉的道,了解对方脾性的他,静静的注视对方,直到林唯不自在的放开了环着他的手。起身,明明虚弱之极,林唯却仍是逞强的站的笔直。他的目光凝视安墨离去的背影,那种犹如实质追随的光芒,相信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舒服。良久悠悠......蓦地林唯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失魂一般的背抵靠着墙,右手微微弯曲着,自嘲的音色止不住的散开在卧室,带起一阵又一阵的荡动,微微弯曲的手此刻十分的紧,指尖因用力而泛起殷红,把苍白色的腕子衬得更是惨怛,莫名的诡谲。又来了,那种感觉,完全控制不了的那种失控的感觉......“安墨......”亲昵缱绻,低喃自语,晦涩难辨!☆、相安无事B大,咖啡馆,宁静典雅安墨专心的听着方瑾烈说着话,在别人看来他像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然而深知安墨性格的方瑾烈却明显的发现对方只是在发呆。“安墨,安墨,你想什么呢?”方瑾烈停下了对现在局势的分析,在安墨眼前晃了一晃手。“我听着呢!”回神道,安墨就是有这个本事,明明自己是真的在发呆,可是他这么坦然一讲,会让其他人愣是觉得是自己误会了对方,安墨无辜温柔的神色,极具了欺骗性。“行了,你蒙小爷呢!”可是方瑾烈不吃这一套,撇撇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拜托你顾着点自己身子好不好!”想到这几天,安墨反反复复的病情,方瑾烈就一阵头痛,更别说他还知道安墨带了一个男人回酒店。虽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但方瑾烈对于林唯早就有了个了解,查了个大概,安墨的事情他不过问,也不会插手,可现在这样明显的发呆是怎么回事!在他印象里,安墨不是这样分不清大局的人,现在的局势这么紧张,他不抓紧时间反击,争取权益,反而采取放任的态度,这也就算了,反正安墨他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拜托啊,他讲的事情很重要好不好,安墨你不要又发呆啊。“这些事情我心里有数。”安墨右手拿着瓷勺,缓缓搅着杯中的coffee,淡淡道,“你最近还是好好关心一下白家的事情吧,不会太平太久了。”“啧。”方瑾烈被安墨这么一讲,显然是带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咋咋嘴,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安墨放下勺子,只听“叮”的一声,清脆极了。起身,就要离开。“又是和温庭?”对于安墨的动向,方瑾烈虽不说了若指掌,但基本动向也是知道的,温庭这些天找安墨找的不要太勤了些。安墨没有回答,便是默认了。方瑾烈不清楚安墨最近小小的改变是因为温庭,还是因为他酒店里的那个人,不过能让安墨沾上一点儿人气也是好的,也没多说,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又想到对方所说的话,陷入了深思。“白家么!”轻呢悠扬的语调尽是志在必得。这头的林唯算是给自己彻底放了个假,全然不理会那个组织堆给他的一甘事物,也没有再和沈炎联系过,就在安墨这酒店悠哉悠哉的过着米虫的生活,此刻他出了卧室,就只看见边上放着散发着清香的小米粥和几盘精致的小菜,而安墨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啧,温庭这算是个什么意思?三天两头找安墨,吃饱了没事干么。林唯知道安墨今天的课表,往日怎么样着这个时间点都该回来了,但如果回来晚了,必然是和温庭出去了。没多想,去给自己找不痛快,用过餐后的林唯走出卧室,见茶几上放着一杯柠檬水和一张纸条,便拿起纸条,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这种事情他做的很是习惯了。林唯和安墨的相处模式一直便是这样“FROM安墨:冰箱里有早午饭。”只这一句话,林唯便能想象出安墨坐在沙发上靠着茶几写字的模样,必定是那般雾气充满的温柔的眸子里,带着平和与安静一笔一划写下的。林唯不知道的是,他这冷意盎然的双眸只因这一张纸条这一句话泛起了点点暖色。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如自己所想那般与安墨相交,只为游戏!不合时宜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将纸条放进口袋,林唯缓步向前,开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早前与林唯有口角争执的温然,此刻他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眼神之中略显不耐之色。“你这是要给谁拜年呢!”林唯一见温然这副样子,语出讥讽,却也算是给了对方面子,让开了道,总归不必在这外头丢人现眼。进门,放下手里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和保健品,温然狐狸一般的温润中有着窘然。“那个……那个……”温然一向善于言辞,可每每到了林唯这里却总处下风,想到这次怎么也是他与温庭的错,才害的眼前的人差点丧命,便更支吾了,坐在沙发上的他,手脚有些拘谨,呐呐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真的太不像平常狐狸狡猾的温然了。“死不了。”冷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