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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三个字,心里有些微的震惊。莫嘉宁居然凭借,也入围了这次金猫奖最佳男主的候选人。这事莫嘉宁的粉丝已经欢天喜地的庆祝过一轮了。别说叶故有些震惊了,就是莫嘉宁本人也没有想到,他的资历还太浅,演技也生涩,能入围绝对是评委瞎了眼。但一回顾最近那些烂得连三星评价都没有,只能意思意思给个一星的电影,又觉得这也不奇怪,最佳男主5个候选人,其他四个演技倒是都还可以,但这最后一个却怎么也选不出来。评委们在一群烂片里挑来看去,矮子里拔将军,拉了一个莫嘉宁来凑数。这下可把莫嘉宁的粉丝给惊喜坏了,转发抽|奖的微博刷了一轮又一轮,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莫嘉宁已经拿了影帝。不过就是把偶像吹上天的粉丝也没觉得莫嘉宁能拿奖,别说这次有叶故在,就是其他三个候选人,也个个都不是现在的莫嘉宁能比的。成为影帝候选人对莫嘉宁来说都是连跨几级,可以拿出去吹上几年的傲人成绩。叶故感慨了一顿如今国内的电影圈真是惨不忍睹,又觉得莫嘉宁真是他见过运气最好的演员了。不是谁都能像他那样好运到被拉去凑数的,至少叶故在获得第一个提名时,背后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回到绿城,叶故又翻了半天的剧本,到底还是没能忍心把它给丢了。这事也不能怪林前欢,两人没签合同,叶故出柜的事又确实影响了演员的形象,林前欢没有一定要用他的理由。但心里不郁卒是不可能的。翻了一会剧本,叶故又去逗了一会momo恢复心情,乔默开门进来时,叶故正用逗猫棒让momo伸着爪子到处挠。门口的声响惊动了一人一猫,叶故若无其事地收起了逗猫棒,拎起momo的脖子把它关进笼子里,然后对乔默笑了笑:“回来了?”乔默应了一声,目光从被扔在沙发上的剧本转到一脸兴致缺缺的叶故身上,问道:“怎么这幅神情,被白姐骂得很惨?”“没。”叶故把剧本收起来,“白姐没骂我……我是为着别的事心烦。”叶故的情绪向来外露,尤其是在乔默面前,从来没有过掩饰的想法,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把不能出演的事给乔默说了。这事涉及军方,乔默也无能为力,叶故坦诚相待只是想找人倾诉倾诉,倒没真希望乔默能做什么。抱怨了一大通,叶故觉得有些口渴,从厨房的冰箱翻了瓶可乐出来,拧开瓶盖正要喝的时候,乔默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叶故。”“嗯?”叶故灌了口可乐,声音嘟囔地应道。乔默半天没说话,叶故把可乐喝完,以为他是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又问了一句:“我在,怎么了?”谁知乔默突然道:“momo前段日子的反常,不是被你吓到了,是因为我。”他顿了顿,又重复了一遍:“它是被我吓到了。”叶故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是:还好我已经把可乐喝下去了。然后再去看乔默的表情,却见他神色平静得很。“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叶故把空了的可乐瓶往垃圾桶里一扔,谁知没对好准头,可乐瓶砸在垃圾桶的边缘上,被弹到地面,咕噜噜地滚去了远方。乔默走去过把可乐瓶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一开始叶故确实以为momo是被那晚一身狼藉的他给吓到了,但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他不可能发现不了momo的戒备和瑟缩更多是对着乔默的。叶故心里也不是没有头绪,但乔默不提,他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也不知该怎么提,怕又揭一次乔默的伤疤,乔默痛苦,他也不会好受。“突然想说了。”乔默看着他仓皇的动作,心底反而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诧异。他以为往事重提,自己总该有些悸动,可事实是有叶故在身边,他说起那些让他避之不及的记忆时,已经没有太强烈的感觉了。甚至在他说出那晚他对momo做了什么的时候,脑海里浮起的也不再是江笙那张冷漠的脸,不再是幼年时让他痛苦不堪的回忆,而是在挡在他身前,手臂被momo抓了几道口子的叶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默默这个称呼已经接受得非常良好,好像叶故就是在日复一日的潜移默化中,将他心底的阴霾一点点地驱逐出去,直到占据他内心的满满都是他张扬帅气的身影。叶故安静地听他说完,在最后应了一声:“我猜到了……不过,都过去了。”乔默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就在叶故以为这个话题也要这么过去的时候,乔默突然道:“邱简其实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什么?”叶故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刚接手乔氏集团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觉得。”乔默声音清清冷冷的,像是冰块撞击着玻璃杯,“他们觉得是我设计害死了父亲和乔臻。”这个话题转得叶故猝不及防,所以他一时没能掩饰住自己脸上的情绪。乔默盯着他半晌,莫名地笑了笑:“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是最想让他们去死的,毫无疑问是江笙。”“江笙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给他们设计了很多个死法,你根本无法想到原来死亡也会有这么多种方式。”乔默接着道,“所有的死法里,最让江笙满意的就是这个,吸毒癫疯的儿子飙车意外撞死父母,是不是很有喜剧感?”叶故张了张嘴,声音说出口时发现因为紧张,声线变得完全听不出来是他在说话:“但是那时候江笙已经死了。”“对,江笙已经死了。在她还没实施之前,她就先一步离开了人世,没能亲眼看着乔臻父子死在她面前,我想她肯定死不瞑目。”乔默突然诡异地笑了笑,“但她的计划却留下了,有人执行了她的计划。”叶故彻底听不下去,一个跨步走到乔默面前,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把他揽进自己怀里。乔默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顺从地将头靠在叶故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你知道是谁吗?”叶故咬着牙,声音有些颤抖:“不是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比乔默还要更紧张,不知是在祈求还是在确认。“是姚景。”乔默像是在确认似的,重复道:“当然不是我,是姚景做的。”叶故一瞬间脑海里是空白的。“江笙一直都厌恶我的心慈手软,所以不会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我身上,姚景就是她的后手。”乔默道,“姚景一开始是她放在我身边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