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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的思维和语言是无法沟通的。“卡鸡马!”张一拍了拍他的肩。张涵莫明其妙,回头问道:“又说什么鸟语?”“韩语,就是别走的意思。”张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个角落里拿出根牙签叼在嘴里,“凹凸曼,告诉你我们司法鉴证不是‘来自星星的’。”“张一XI。”乔烈儿路过顺手拍了一记张一的后脑勺,“该吃‘思密达’了。”“思密达不是韩语吗?”张一嘴角不屑地说道,“怎么能吃?”“思密达,英文名‘Smecta’,含双八面体蒙脱石微粉。”乔烈儿停下脚步正儿八经地说道,“具有层状结构及非均匀性电荷分布,对消化道内的病毒,病菌及其产生的毒素有极强的固定,抑制作用;对消化道粘膜有很强的覆盖能力,并通过与粘液糖蛋白相互结合,从质和量两方面修复,提高粘膜屏障对攻击因子的防御功能。适用于成人及儿童急慢性腹泻,对儿童急性腹泻效果尤佳。”前面那一大串学术语张涵选择性忽略,最后那句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因为那个才是重点,指着张一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止泻药!哈!哈哈!哈哈哈!”“很好笑么?”张一拉长了脸,看着乔烈儿远去的背影,“果然美人都是蛇蝎,你就欺负老子不是学临床医学。”☆、饿狼传说公义律师事务所。“上次接的案子在法庭上被扔鞋,这次又失火无家可归。”穿着黑色A字裙,戴着黑框眼镜的HR杜海莹掩着半边嘴笑道:“会不会事不过三?”严靖曦没有理会,最近这女人老喜欢来找茬。“小严,你这身衣服是牌子货耶~”杜海莹打量着严靖曦FREEBIRD呢子外套和PierreCardin黑色西裤,“难道是认识了什么...”“杜小姐,我认识谁好像跟你没多大关系。”严靖曦指了指门外的年轻男子,“好啦!麻烦让一让,我的米饭班主来了。”(PS:米饭班主就是老板的意思。)严靖曦侧身越过杜海莹往会客室走去,向中年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阮先生,请这边坐。”男子阮俭生四十出头,发线有点后移显得脑门特别光亮,他接过严靖曦递过来的水杯,“严律师,听说你是以打刑事官司为主,这是经济纠纷案,你行不行的?”“放心。”严靖曦坐下来,外套偏小了有点勒得紧,气透不过来,不得不解开衣服的钮扣,“问题不大。”“我就等你的好消息。”阮俭生顺了顺嘴角黑痣上的毛,“那我先走了。”“那个,阮先生。”严靖曦喊住他,“是不是先把首期付了。”“哎哟~”阮俭生搓着手,堆着满脸假笑,“看!我一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我绝对不会不给钱的,你就放心。”“不是不信任您,这是公司规定。”严靖曦毕恭毕敬地说道,“还是麻烦您去一趟财务室。”“对!对!”阮俭生不情不愿地掏出钱包,“是得要按章办事!”严靖曦暗暗叹了口气,这点活提成本来就不高,但愿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不然那一丢丢的奖金都保不住。------------------------------------------------------------------------G市的城中村,漳村。三层的村屋全都租出去,严靖曦拎着包拖着箱把行李搬到三楼的单间,帮他搬家的王健仁提着塑料水桶、衣架、平板锅等杂物跟在后头。门打开散发着一股霉味,“严大哥,你真确定住这?”“嗯~”严靖曦放下行李,把床单铺好,“便宜。”“你不是拿了失火赔偿金吗?”王健仁把塑料水桶、衣架、平板锅拿厨房里,“而且你工资比我们这些送水的要高多了。”“省钱。”严靖曦取出那套FREEBIRD呢子外衣和PierreCardin黑色西裤轻轻拍了拍,挂进防水布制成简易衣柜里。“哥要省钱讨媳妇?”王健仁瞪大眼看着严靖曦。“不是。”严靖曦抱臂看着衣柜里的衣服,“是为了还债。”“你欠谁钱了?”王健仁伸手进裤裆里头。“喂,你干吗?”严靖曦掩脸,“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也不能这么当着面打□□的。”“啊?哥你想哪去了,钱放这安全。”王健仁干脆把外裤一脱露出有拉链袋的底裤,从里头掏出三百块钱,“我只是想借点钱给你还债。”“谢谢!”严靖曦放下掩脸的手,“你留着自己用。”“你嫌少?这是平时留着用的。”王健仁眼巴巴地看着严靖曦,“我把钱都寄给我妈了,回头我让她寄回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严靖曦伸出手拍了拍王健仁的肩,“相信我,真的不需要,你还是留着讨媳妇。”“真的不需要?”王健仁拍着胸脯,“我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放心,你大哥我能搞定。”严靖曦搭上他的肩,“插刀教的好兄弟,去帮我煮个面,我收拾一下东西。”“好的!要放大葱吗?”“不放,会口臭。”王健仁把榨菜放进面条和着一起吃,“严大哥,就快过年了,你买票没有?”“我没有家可以回,不需要买。”严靖曦停下筷子,自从他mama离他而去,这世上已经再没有亲人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家?”王健仁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我妈说人多热闹。”“到时候再说吧!”“你没说‘不去’,我就当你同意。”王健仁“吧唧、吧唧”把面条全扒光了。过年的感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那将来呢?吃过面条,王健仁回他送水公司的宿舍去了,严靖曦洗过澡,用白毛巾擦了擦还滴着水的发丝,盘腿坐到床上刚翻开那本厚厚的,对面握手楼便传来像噪音一样的歌声。“爱会像头饿狼嘴巴似极甜假使走近玩玩她凶相便呈现爱会像头饿狼岂可抱着眠她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呜~”“又不是月圆之夜,学什么狼叫。”严靖曦皱起眉下床关上窗户,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依旧能隐约听到,回到床上捧起书却一个字没看进去,心里烦燥得很,搁下书拿起手机调出图库,屏幕上那人的样子,长得挺秀气,眼睛不大但瞳孔又黑又大,鼻子很挺,润泽的嘴唇不厚不薄刚刚好。为什么要把乔烈儿钱包里照片翻拍下来,严靖曦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许合眼缘,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