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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烈儿:你又干啥子?徐强:表象死因是哮喘,但是检测到氯化物、谷胱甘肽耗竭和脂质过氧化。乔儿,你怎么看?乔烈儿:我又不是元芳,能怎么看...徐强:毒物诱发哮喘发作导致呼吸衰竭致死。乔烈儿: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化学试剂类?徐强:判官排查过了,没有。亲属男友,有食品供销公司干的、财经类高校干的、失业陪读的、空调公司干的、工商局当公务员的,包括三名嫌疑人在内没有一个有购买化学物品的痕迹,找不到靠谱的。乔烈儿:空调公司干的那个具体是做什么的?徐强:在佳利空调股份有限公司冷凝剂生产车间的主管。□□的那端安静了下来,乔烈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此时此刻电脑的那头,乔烈儿的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着,查找着他所需要的资料。徐强:真屎了?乔烈儿:没屎,致冷剂氟利昂主要成分是三氯一氟甲烷。□□约60%~70%以原形从肺排出,30%~40%在体内进一步转化,其主要代谢途径为经细胞色素P-450催化的需氧代谢途径,先生成三氯甲醇(triethanol),再进一步脱氯(dechlorination),逐步生成二氯甲烷(diethane)、一氯甲烷(monoethane),甲醛(formaldehyde)、□□(phosgenc),最终代谢成氯化物和CO2,分别由肾和肺呼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陷入死角的徐强完全没往这方向去想,经他这么一说头绪便出来了。徐强:滚了,我得去做实验确定一下。乔烈儿:等等,我的问题你还没解答。徐强:猪,试一试。说罢徐强的头像已经变灰了。乔烈儿呆呆地看着屏幕,渐渐笑容浮现在脸上,虽然拿捏不准,不过不妨一试。一骨碌爬起来乔烈儿跑去砸了两下厕所那扇破门,“嘭”一声,生锈的门铰链如同废铁断裂开,隔着轰然倒下斜躺在地面的破门两人对视着。“你干啥子?”站在里面的刘华赶紧用黄色书挡住重要部位,嘴里烟蒂因为说话松口掉到地上,差点烫着自己。“你...你竟然在...”乔烈儿脸红得发烫,“撸管。”“我总不能学海波那样,一不小心丢了饭碗还被关进局子。”刘华嘀咕着提起裤子,“单身汉自己动手丰衣足富,安全又卫生。”“行了。”乔烈儿别过脸,“赶紧出来,我要做个实验。”“你不会做实验也要我全程保护,这可是在警局里头。”刘华边系着皮带边走出来。“少废话!”乔烈儿拉上他往外走,“咱们先找邱副局长去。”接下来的事情,刘华作梦也没想到。☆、猪(二)某农户的猪圈。红砖围隔而成的猪圈臭气熏天,刘华穿着长筒雨靴左堵右截,猪崽子夺命狂奔,四处乱窜。“刘华,左面。”“右面。”“它在你后面!转身!”“妈的,你怎么站着外面瞎指挥。”刘华裤管沾满泥泠,一脚踩在猪屎上向他招手,“一起来逮猪。”“我得留体力剖尸。”乔烈儿捂着鼻子站在猪圈外,他不怕尸臭却怕屎臭。“算你狠!”刘华好不容易才抓到三只乳猪,累老腰都快直不起来,当然那三头猪由邱副局长埋单。“系紧点。”“这就是你要做的实验?”刘华绕缠着手中的胶带,一圈圈地把猪的四肢以不同的姿态捆绑固定在铁栏栅上。猪崽子挣扎着,发出“嗷嗷~”的叫声。乔烈儿蹲下腰逐个检查一遍确保都固定好,拍了拍手掌上的脏污,“行了,但愿明天醒来有收获。”“我怎么感觉咱们在虐畜。”刘华深情地看了两眼几只猪崽子。乔烈儿头也回往前走,丢下一句:“我不反对用你这个‘人质’去换那几只‘猪质’。”“对了,为什么一定要用猪?”刘华快跑追上去,拍了一下乔烈儿的肩,“你就不挑好抓一点、干净一点的动物吗?”他突然停住脚步,害得刘华几乎撞上去,乔烈儿有种被耍了的感觉,想立即飞去Z市揪住徐□□揍一顿的冲动。其实用兔子也可以,可不是徐强有意坑他,那会徐强匆忙间只记得“猪”字怎么打却忘了“兔”字怎么打,而且心思早飘向怎么分析氟利昂去了...————————————————————————————————————————————————————————次日,解剖室。C市法医小陈差点以为自己走错门,屠宰场?他退出室外再看门楣,没错!的的确确写着“解剖室”。解剖台上躺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猪,没错!是一头猪,而且是一头被开膛破肚的猪。换上手术服的乔烈儿弯着腰拿着手术刀庖丁解猪,猪血溅了一身。“别傻愣着。”乔烈儿招呼道,“过来帮忙,这猪剖得特不顺手。”小陈打量了他半天,出于关心还是决定问清楚,“你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乔烈儿没理会他,继续专心致志地杀猪,不对!应该是剖猪。“看这里。”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漆黑的瞳孔因为惊讶而放大。被剪开的血管壁上同样发现灰白色的表面,粗糙有波纹,与血管壁紧连的附着物,乔烈儿用摄子把它剥离出来,夹着在无影灯下,45度角像欣赏美钻一样鉴赏着那块血栓。“这猪也有血栓。”小陈不太明白,“那跟人有什么关系?”“我昨晚做了个实验,那三头小猪以不同的姿势绑在铁栏上,今天早上发现其中一头死了。”乔烈儿指着解剖台上的猪尸体,“被监管人员的死亡与长时间使用非制式械具固定体位有关,死者长时间遭捆绑,下肢血液不流通导致静脉中形成血栓,栓塞心脏致死。”事实的真相已经找到,两人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然后要解决面对的新问题。“这猪怎么办?”乔烈儿叉着腰自言自语,“要不送到食堂烤乳猪。”小陈被他的提议雷得不轻,“这乳猪食堂敢收么?”“才刚宰的。”乔烈儿用指尖戳了一下猪身,“还新鲜的很。”法医指了一下他的手术刀和解剖台,“问题是你这刀子和案板,谁敢吃?”乔烈儿侧头看着他,“那咋办?”“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好主意!”乔烈儿打了个响指,“送回邱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