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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和数字。韩睿把头凑过来,“这数字会不会是金额?”“这是记载着一笔笔肮脏的交易的账本。”赵捷飞交易记录往下看,目光停留在负数那一行念着摘要,“老二,分成。”“老二是谁?”韩睿想起永久墓园失火案,“说不定是被烧死的那两个人。”赵捷飞陷入沉思,这个案子到底有多少人?曹院长、他的佣人冯群,还有墓园失火案中死亡地两个人,假如还有其他人呢?那线索在哪?假如曹院长杀了墓园两人后才病死,那就是自产自销案件,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茫无头绪。☆、车祸(一)十字路口,对面的红灯闪烁着,马上就要转绿灯,在路基等候的人不多。“哒哒滴~”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戴着耳塞听音乐乔烈儿掏出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黑色屏幕像一面镜子倒影着后面,明晃晃的大刀悬在他的头顶。乔烈儿吓得倒了吸口气,刚好这是绿灯亮起,这里有天眼监控,车子都规规矩矩停在斑马线前,第一时间发足往马路对面跑去,夺路狂奔时听到两边的风声在耳边略过,斜阳把举刀人影子投射他前面,无时无刻提醒着此时凶险万分。“吡咧”一声,挥舞的大刀砍到他的背包,厚实的帆布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旁边的女人吓得尖叫着躲在男友怀里,此情此景谁都不敢出手帮忙,双向八车道的主干道,乔烈儿穿过了四车道,越过分隔车道的安全岛。一辆雪佛兰由东往西开过来,“吱~”刺耳的刹车声无法阻止车辆惯性前行,车前盖撞上了他的腿,剧痛自下以上地传过来,最后是麻木,冲撞的反作用力让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尼妹啊!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被追砍还遇上车祸,这回死定了。乔烈儿半趴在上,着地时后脑撞了一下让他神志不太清醒,只要睁开眼就天旋地转想吐的感觉,雪佛兰下来的人手腕上系着一条栓着玉扣的红绳,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甩了甩头,现在脑子沉得完全想不起来。“砰~”枪声响起,乔烈儿有点怀疑是不是要去见上帝,怎么还有枪响,不会是那拿刀还配枪吧?难道因为没砍成、没撞死,所以来补枪吗?他没有力气再往下想,此时的他眼皮挣不开了,身体像散架了一样不受控制,在乔烈儿处于半昏迷状态,迷糊中听到了第二声枪响,好像有人站在他旁边跟他说着什么。过了一会,伤腿一阵剧痛,他感觉到有人在动他的腿,勉强挣开双眼,视线却被蹲着的人挡住。“呜呜”的救护车声,迷糊中的乔烈儿看到白色的衣袂,还好!赶来的是白车而不是黑车,他身边的是医生而不是法医,看来他还有救。“一、二、三!”医护合力把他抬上担架床,不知道哪个二货把床移到救护车时不慎撞了一下车厢的底部,金属间碰撞的震动传到担架上痛得乔烈儿吡了一下牙。清醒过来时乔烈儿发现自己在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单人病房里,一身浅蓝白间条医院服躺在白色床褥上,他动了动,发现左腿不能动右腿还能,伸长脖子往下看,左腿被打上厚重的石膏。左手打着点滴,抬头看药瓶中的水没了,血从手背处逆行以上染红一段软管,按了一下床头的召唤铃。一身白衣短裙的护士旋开门,正想张嘴问什么事,乔烈儿指尖放在唇上示意她别出声,指了指趴在沙发上睡着人。他举起手腕,护士拿出棉签胶布拆了针头,乔烈儿用眼神请她帮忙把床摇高一点,也许护士的动静有点大,惊动了边上的人。醒来的严靖曦揉了揉脸,看见乔烈儿斜躺在病床上,走过去坐到床边,“有没有哪些地方不舒服,例如头。”由于倒地时头部着地,虽然不重但也造成脑震荡。乔烈儿摇了摇头,指着厚厚的石膏,“没有,就这里动不了。”“骨折了,但没错位,需要打石膏固定。”严靖曦想起来还是觉得后怕,卢毅儿打电话告诉他乔烈儿遇到车祸,当时他真的感到两脚酸软,不信邪的他竟有天煞孤星的念头在脑中闪过,他怕失去乔烈儿,真的很害怕,害怕再次经历失去的感觉。赶到医院时听完医生说的才缓过气来,左腿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脑震荡,得知车祸原因后他刚落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之前就跟你说过别答应这种事。”严靖曦坐在床边把火龙果剥开,“幸亏...”乔烈儿眨巴眼看着他,“幸亏什么?”“幸亏”这词到底合不合适,严靖曦真是琢磨不透,讪讪地答道,“没什么。”看见他脸色不悦,乔烈儿知道自己害他担心,也不敢追问下去。严靖曦把火龙果切成块,插上牙签递给他。嚼着火龙果的他问道,“开车的和砍我的人抓到了吗?”“砍你的抓到了。”到底谁抓了谁,严靖曦也说不清,让他十分不爽的是警方一直对撞乔烈儿的人遮遮掩掩,态度暧昧。“我记得昏迷前听到了枪声。”乔烈儿侧头回忆着什么,“我觉得挺走运的,虽然被追砍还遇上车祸,当时以为死定了,没想到遇上同僚救了我一命。”持枪的不是匪徒就是警察,乔烈儿理所当然认为是附近执勤的警察。“我倒没觉得走了狗屎运。”严靖曦剐了他一眼,“反正受伤了,干脆不要出庭作证。”“不一定跟那事有关,也许是疯子。”乔烈儿自我安慰道,“俞局说会派人保护我直到庭审结束。”话虽这么说,乔烈儿也猜到可能跟案子有关,不过事到如今他没有退缩的空间。“拒绝出庭就会被调离主检法医的职位,对不对?”严靖曦定睛看着他,“所以你舍不得。”被看穿了心事的乔烈儿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严靖曦想起失踪了的王健仁。“有。但这是我的事业,我不是女人,所以不能躲在背后过着清闲的日子”,乔烈儿把头埋进被窝里,“如果换了是你,你愿意吗?”这是他们相识、相爱、相恋以来,第一次不愉快的谈话。如果换了是你,你愿意吗?这句话萦绕在严靖曦心头,也许有一天他被打击报复,也不会轻易放弃律师这个职业。严靖曦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哪都不要去,这里有警察24小时护着你。”“我都这样子了。”乔烈儿合上眼,“还能去哪?”短信提示音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严靖曦看了是卢毅儿发来提醒他,爸妈要来了赶紧回避一下,毕竟两老还不知道他们的事。“你爸妈要来了。”严靖曦迟疑了一下还是在他额上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