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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怕是和这位掌门师弟脱不了关系。青叶避重就轻,装作不知。“既然那人所言不假,可他却说和你是熟人,这事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柳飘雪的眉皱得更深了,这般被逼迫,他实在不舒服,“我难道没有一点个人自由?”青叶熟悉柳飘雪,知道他这是怒了。不免歉意道:“师兄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样危险的人物,师兄还是小心为好。”心中却道:“难怪师兄不让我动他,还想着理由百般拖延,却原来与这人相识,莫不是在包庇,难不成师兄包藏祸心?”可是想想觉得不大可能,柳飘雪素来少见人,对名利看得极淡,应该不会为了什么来害自己。“区区一个新弟子,哪里伤得了我,师弟多心了。”他不在乎青叶的试探,他的口是心非,柳飘雪看在眼里,就像青叶明白他一样,他也明白青叶。“那这事,师兄打算怎么办?是依他的意思,让人过来,还是……”青叶在等着答案。柳飘雪也不大想见冥王肆,那人跟另一个自己有扯不清的关系,若是让他见到自己,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乱子来。可是不让他过来,柳飘雪看了一眼青叶,他的掌门师弟怕是有诸多手段会让他牺牲。权利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况且青叶做了掌门,时至今日,还未立威,他需要一个人做他权威下的牺牲品,柳飘雪自然不同意。“那就让他来吧。”麻烦归麻烦,他不想那人死。至于自己和他之间的恩怨,日后再说。柳飘雪只想保冥王肆一命,不管青叶如何看待自己。对青叶来说,柳飘雪的举动可看做——失常。因为他从来不会管这些琐事,能推一分,就推一分。柳飘雪的异常,就像玫瑰花上的一个小小的刺,无伤大雅,但是扎心。青叶的心就被扎到了,他满含酸气的说道:“师兄竟为一个小弟子做到这个地步,几百年来,没有人有这个福气,他可是第一个。”“是吗?我并不这么觉得。”“此人有何特别?”“并没有,不过是个小弟子,而且你不是怀疑他有问题,放在我眼皮子底下也好,帮你看着。”青叶道:“师兄既然开了口,那好,依你。”尽管有些不甘心,他知道柳飘雪心虽冷,可是性子很是执拗,决定了的事,无人可反悔,连他也不敢去触他的逆鳞。柳飘雪这样说,也有道理,自己最近手头事物繁忙,不能方方面面料到,有他在,万无一失。冥王肆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又将翻开崭新的一页。当他从秀舞的口里得知自己将会得到不做阁厨房的一个名额,冥王肆呆了半响,才有了动静,站在门口,望着不做阁的方向,迎风流泪。太感动,太激动了。站了半响,用袖子擦过眼泪。这才转身回来,走到秀舞面前,他决定了,不再想要给秀舞师兄剃毛。秀舞被他看得眉头跳了几跳。“谢谢你,秀舞师兄。”“不用。”秀舞也有点不明白就是了。嘟嘟、小罗他们听见这事竟然成了,抱住冥王肆哭成了个泪人,尤其是嘟嘟。“小师弟,你真的要走。”天哪!以后剁菜馅的事又要她做了,她这才把手臂上的肌rou去掉一些,女人有点肱二头肌,比较有伤美感。冥王肆点头,和这些人混得久了,稍微有了一丁点的感情。冥王肆掐掐自己的手臂,不能心软。小罗二话不说,给他塞了许多包子。“我做的,吃了你的那么多,还你的,记得以后放假过来看看我们。”冥王肆把许多包子抱在怀里,小罗师兄还真是实惠。秀逸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的话永远最少,像个木偶,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如今他看了眼冥王肆,然后低头继续干活。来来去去,本是常有事,淡定就好。冥王肆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又把自己每晚做的宵夜情况说了一遍,没有他在,大家都会好好的,他深信。他走后,嘟嘟抱着小罗哭了一通。他俩个总是要吵架的,冥王肆远远都能听见,“死猪,你少吃点会死,不知道老娘剁馅很辛苦。”“死老太婆你以为还会有人要你吗?也不看看你芳龄几何?”冥王肆嘴角露出一个笑意。回到寝室后,将要走的消息告诉继月。继月脸上的笑消失了,哭出了新高度,飘了丝带泪。抱住冥王肆就是不肯放,“小四哥,你过去之后要注意,那边都是大弟子,比较难伺候,都说老人压新人,你腿儿要勤,嘴巴要甜,要肯于吃亏,不要计较,小四哥以后没有人给你梳头了,你要知道,那边是不做阁,抓礼仪抓的很厉害,礼仪第一重要,早点起来梳一梳,小四哥记得放假过来看看我,你知道的……”冥王肆从不知道继月的话那么多,而且他说的头都痛了,看着继月红着一双眼睛,跟只小兔子似的,圆圆脸,说不出的可爱。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真水嫩,还是年轻好。“好了,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话,记得给我写信,你现在不是会基本的法术了么,该知道怎么做。而且我又不是不能回来,你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继月吸了一下鼻子,“也对,马上就是仙魔大会了,只要我夺得好名次,等柳阁主收徒弟的时候,我要拜在他的门下,到时候我们又能见面了。”“说的也是,那你可要努力,不要偷懒。”“嗯。”继月赖在冥王肆的怀里,他闻到了包子香,不知道是不是饿昏头了,才会想到这些。不做阁。柳飘雪站在楼阁的走廊上,手里拽紧了身上的雪白毛领披风,风吹得披风哗啦啦作响,他看着下方,眼神说不出的平静。他跟青叶要了人,哎!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可是那人与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本来可以借着青叶的手杀掉那个人,这样,在这世上恐怕无人知道,他们有过一夜情。那晚,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污点。但是逃避就能逃避得了吗?不承认就不代表不存在吗?尽管是另一个自己所为,难道就能不承认吗?就算是他命中的劫又如何?难道他会因为害怕而杀掉他?不!柳飘雪有自己的骄傲,他会用自己的办法,化解。尽管让那人过来,他到要看看,情劫如何伤他,灭他,他心岿然不动,任有天地自转。秀涩从屋内出来,站在他身后道:“阁主。”似怕自己声音高,会吓着柳飘雪,不由得降低了声调,像只猫咪似的,说起话来,细声细语,挠得人着实心痒。“我没事。”秀涩在心里叹气,阁主总是这样说。不管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