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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位点上香纸,然后再磕八八六十四个响头。”江曼路平静地说道,“我希望这场误会就此罢了。”按照江曼路的吩咐,周怀斌依次做了,然后绕着坟墓磕了六十四个头,每磕一个头,口中便祈求一次。待他把头磕完,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天地仿佛要融合,毁灭一般。“不好。”江曼路大声喝了一句,“看来鬼并不买帐,你赶快回到我身旁来。”周怀斌失落中带着惊恐,可他也不敢停留,三步当作两步蹿到江曼路的身旁,并将灵符取了出来。狂风依旧,吹得山冈摇摇欲坠,突然,一声狂傲的笑声传来,遁声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飘在离江曼路五丈远的树梢上,她轻灵的身子与飞舞的衣袖,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从九天外飞下来的仙子。“老婆。”周怀斌一时没控制住,失声喊了出来。那女子正是被鬼控制了的高晴,两眼散着红光,面部狰狞,她朝着江曼路狂呼了一口气,气息强烈,如飓风一般,如果江曼路不是修道之人,定要被吹卷而去。“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找到这个地放来。”高晴居高临下,显然已鬼迷心窍了。“嘿,别在耀武扬威了,今天我非收了你不可。”江曼路快速地取下乾坤袋,并打开了袋口。“有本事就放马过来。”他的话音刚落,草丛和树木之间忽然钻出来上万只松鼠,凶恶的目光逼视着江曼路二人,并一步步向他们靠近。江曼路知道,这些松鼠都是鬼化身而成的,他们居然毫无俱色,联合起来对抗江曼路。周怀斌被吓得连连后退,这种阵容他一辈子没有见过,可是高晴还在他们的手中,他不得不鼓起勇气又上前了一步。他怯怯而道:“江大师,我老婆还在他们手中,你不能……”江曼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冲群鬼道:“我现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放了高晴,此事便一笔勾销。”被恶鬼占了身子的高晴哈哈大笑,“笑话,机会,你们给过我机会吗?”“看来是还挺有反抗精神的。”江曼路说,“我数到三,立刻放人,不然就别怪我了。”“一”“二”刚数到二时,众松鼠竟然连成了一片,咻地一声拔地而起,居然变成了一堵高达五丈的罗汉墙,吱吱吱的叫声异常恐怖。“二点五”“三”乾坤袋砰地一声膨胀,扩大成数十倍,悬浮在半空中,随着江曼路的一声咒语,袋子开始像吸尘器一般,飞舞的枯叶已被吸了进去。与此同时,成了罗汉墙的松鼠像箭一般往江曼路二人飞来。哪知,他们都是飞蛾扑火,还没碰到江曼路二人,就被乾坤袋吸了进去,并在袋口处发出一道道凄厉的白光,耀得昏暗的后山如同白昼一般。惨叫声回荡在两人的耳边,周怀斌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江大师,你就饶过我老婆吧,我不想看见她死在我的面前。”江曼路并没有理会他,专心念着自己的咒语,此时,被乾坤袋吸进去的惨叫声变成了视死如归的嘲笑,江曼路一凛,更加坚定了信心。高晴嘶吼着,绝望着,可是那些被她蛊惑了的鬼心甘情愿为她死,依旧飞赴乾坤袋。砰地一声,乾坤袋又扩大了一倍,吸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些声音扭曲得极细极小,似处在人类听觉的边缘。光芒璀璨,后山成了群鬼灰飞烟灭的葬身之地,周怀斌见求江曼路无效,便冲上前,跪在高晴的面前,磕头如捣蒜,高晴却不为所动。第19章颠倒的乾坤见此情况,江曼路也不能不顾周怀斌的生死,他匆忙地走到周怀斌的身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像拧一个鸭子一般拧了回来,并叱声道:“你找死吗?那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我给你说了多少次,她被鬼上身了。”周怀斌两眼无光,惶恐和忧虑交织着,“不,她是我的老婆,江大师,你不能伤害他。”啪!江曼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希望可以打醒他,让他看清楚,那个面目狰狞的女人是多么的恐怖。愣了一下,周怀斌才缓缓回过神来,江曼路不等他再出什么差错,把他抓到乾坤袋下,并用一张灵符封住了他的rou身,只要他不去捣乱,江曼路就不会分心。乾坤袋宝刀未老,那些被吸进去的鬼魂,瞬间便化作了乌有,惨叫声和嘲讽声戛然而止,袋口的光芒更加耀眼起来,像燃烧的镁光一般。江曼路怔住了,他完全猜不透那只鬼头的用意是什么,这些举动,无疑于鸡蛋碰石头,来多少,死多少。一盏茶的功夫都还不到,上万只鬼魂已被消灭了大半,五丈高的罗汉墙也仅仅剩下两丈多高了,可是被鬼头控制了的高晴,依旧没有停下来,她的举动反而更加疯狂,那些冤鬼就像听到冲锋号响起一般,飞赴前进,绝不回头。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有制服了鬼头,他才会停息,江曼路又取出了四张劾鬼符,找准机会,准备给鬼头致命的一击。忽然,那些鬼魂停止下来,吱吱吱的惨叫声如泣如诉,紧接着,身影一晃,罗汉墙砰地一声四处炸裂,众松鼠四散而去,都纷纷逃到草丛和树木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鬼头怒了,他咆哮着,从树梢上一蹿,跳到一棵巨大的柳树上,一阵嘶吼如虎啸一般,似要撕裂整个山冈,看来他仍然在召唤,在下发命令,可是那些鬼魂也怕死,躲在里面就是不出来。乾坤袋急速缩小身子,最后化为羊肚大小,从半空坠下,江曼路用手接了去,挂在腰间。他取下周怀斌身上的灵符,周怀斌用力吸了一口气,才缓过来,却不敢作声,只呆呆地看着江曼路。鬼头见召唤无效,脸色大变,他的脸变得扭曲而狰狞,忽然,他伸开双手,十指铁指用力一捏,一阵惨叫破空而去,草丛和树木之后,一股股黑烟冒出,继而归于平静。江曼路大骇,“他在毁灭这些鬼魂,太狠毒了。”话音刚落,只见鬼头从高晴的身子里脱离出来,并大声嘲笑道:“姓江的,有种的话随我来,这具身子老子也用不着了。”高晴的身子被鬼头脱离而去,立刻变成软了的柿子,重心不稳,从柳树梢上跌落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周怀斌已像箭一般飞奔过去,稳稳地接住了高晴的身子,由于下坠的力量很大,两人骨碌碌滚到旁边的草丛里。江曼路见状,也顾不得逃脱的鬼头,跑上前去营救两人,周怀斌安然无恙,倒是高晴脸色煞白,身子像冰一般寒冷。“我看那只鬼吸了你老婆的阳气。”江曼路一边说着,一边搜索着鬼头逃去